571比傅爺更可怕的是天黑后的傅爺(四更)
「還想嫁給余氏集團的總裁,想都別想!這輩子都是我的,逃哪去都沒用。」
厲青皺了皺眉頭,「可是您剛剛不是說她肯定討厭死您了嗎?那她還能心甘情願來您身邊呀?您做了什麼讓她討厭死了?」
厲長嘯背靠著座椅,望著窗外呼嘯而過的街道,眸色深邃起來。冥思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又笑出了聲。
「就是、就是對她做了些過分的事。」
厲青:「……」那您還笑得出來?這不是追妻火葬場嗎?
男人抬手摩挲著嘴角,彷彿在回味這張唇不久前碰過的東西。「騙我,明明是個純潔的處~女,全身上下都沒被人碰過,處處敏感。還敢說自己萬草叢中過,身經百戰,嘴硬的傢伙。」
厲青這次瞪圓了眼睛,「少主,您不會把秦四小姐給……」
對上後視鏡里厲長嘯帶著晦暗不明笑意的眼眸,厲青將到嘴邊的「睡了」二字咽了下去。
這眼神,不就是把人家女孩子給睡了嗎?
難怪這麼得意,被關進派出所還樂呵呵的,吃飯喝水處理事情的時候莫名會笑一笑。
這些天大家都以為少主抽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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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下雪了,雪光照亮了卧室,將萬物都染白。
餘生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下雪了生兒,不起來看看嗎?」
餘生煙眉微擰,將腦袋別了過去。「幾點了呀?下多大的雪?能把我淹沒嗎?能堆雪人嗎?對了,我今天要上課吧?上什麼呢,馬克思還是古典英語?雙雙是不是在校門口等著我了……」
傅擎蒼被她迷糊的呢喃聲逗笑了,他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耳朵,就這這個姿勢在她耳畔吹了吹氣。「被刺激得精神錯亂了嗎?已經放寒假了,不用上課。生兒你也有一米五幾,雪怎麼可能這麼大,又不是在北極。還有……」他望了一眼牆上的鐘。「現在是早上八點。」
他又加了一句:「時間還早。」
餘生迷迷糊糊的,聽他的話也聽不全,只聽清了最後一句,於是便像復讀機似的重複了一遍。「時間還早。」
「嗯,的確還很早,我們中午再一起起床好不好?」他吻著她的耳朵,一點點往下,順著她的脖頸吻到肩膀,吻著蝴蝶骨,雙手握著她的腰窩,細細地吻著女孩的後背。
「癢……」
「不是癢,是舒服對不對?」
餘生閉著眼睛,大腦幾乎一片空白,聽著他模糊的話,就答:「嗯對,是舒服。」
傅擎蒼伸手將她的頭髮握在手裡,攤在她後腦勺那邊的肩膀上,露出女孩慵懶精緻的側臉。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側頭朝著她的唇吻了下來。「原來累極了的生兒,比喝醉酒的生兒更可愛,就是個復讀機,還是肯定句式的復讀機。」
喝醉酒的她,大膽隨性,髒話一句比一句厲害,動作一個比一個狂野。
累極了的她,慵懶軟綿,就像一隻軟趴趴的小貓,任人拿捏的那種。
餘生又點了點頭,「嗯,復讀機。」
他吻了一會兒,但她睡著了不懂得回應,牙關也懶懶地閉著,閉得緊緊的。
傅擎蒼摸了摸她的臉,捏著她的耳垂,放緩放柔聲音誘哄道:「生兒把嘴輕輕張開,嘴巴張開……」
過了十幾秒鐘,少女果然慢慢地動了動唇,唇心微張,唇瓣間漸漸稀疏,隱約可見她潔白的門牙。
他吻了上去,輕而易舉撬開了她的唇齒。「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來什麼……」
「就親親你,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好的吧……唔!」
她即刻被他堵住了嘴,也被他弄得渾渾噩噩醒了過來。
意識漸漸清醒,視線逐步清晰。
她想要說話,嘴卻被他堵得嚴嚴實實。雙手平攤在腦袋兩側,他的手壓在她的手背上,十指相扣握得很緊。
後背貼著他熱量不斷攀升的胸膛,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動彈不得。
余致遠的宴會是在後天,可是用不用這樣白天黑夜不分,馬不停蹄要修復好她臉上的斑?
半個小時后。
餘生還是以之前的姿勢趴在床上,額頭和鬢角悉數是汗水,整個人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無力地攤在床上。
昏睡般閉著眼睛,嘴裡還不停地呢喃著:「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語調中夾雜著嗚咽,既委屈又可憐。
傅擎蒼趴在她身上,吻了一下她的肩膀。「好,我不動你了。」
察覺到他的唇落在她肌膚上,餘生「嗚嗚~」地哭了出來。縮了縮自己的手,將腦袋縮在手下面。
宛如一隻烏龜,害怕的時候躲進小小的龜殼兒里。
傅擎蒼翻身躺在她身旁的床鋪,攬著她的腰將她翻了過來摟進懷裡。用手輕輕地拂著她的頭髮,勾在她耳後。「只是親你一下,沒打算再要你,別這麼委屈好不好?這委屈的樣子……」
餘生輕輕地彈了一下身體。
她是想踢他一腳,可使不上勁兒,身子骨都是酸的。
見她像條鹹魚一樣彈了彈,傅擎蒼未說完的話止在嘴邊。她把腦袋埋得很深,他看不見她的臉。「……你這委屈的樣子,看得我心癢。」
「嗚嗚……變態!」
「果然一晚上不讓你叫出聲,現在聽起來嗓音還挺清亮的。」
餘生又彈了一下身體。
一直堵著她的嘴,她都要憋出內傷了。
男人的語氣突然正經起來,附在她的耳畔溫柔地說:「一晚上的深入交流,沒有那麼怕我了吧?」
「怕……」
男人眉心微蹙。「怕?昨晚在車上,不是說留下的陰影……」
「那事我才沒有陰影呢。都說傅爺面冷心狠,讓人看了害怕。其實她們不知道,比傅爺更可怕的是天黑后的傅爺,嚇死寶寶了。」
男人綳起的嘴角鬆了下來。
看來她是真沒把被他掐的那件事放在心上,也沒絲毫的害怕。
就好像,他們兩之間根本沒發生過那件不愉快的事。她只是出門旅遊一趟,回來之後她和他依舊很纏綿。
她是真的很愛他,不然怎麼可能能夠包容他心裡有其他的女人?又怎麼能不計前嫌,對他動手的事情如煙雲一樣晃眼間就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