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哥哥是世界上最疼老婆的丈夫(一更)
辦公樓。
指導老師看著傅遺愛,將她的學術論文整理好平放在桌面上。「遺愛,要是你還沒準備好,那就再搜集一些資料再來和老師討論。你這樣拿著論文又說不出你的中心論點,老師聽你說話聽得很急。」
得,又想什麼事去了,思想開始遊離。
站在這一個小時了,與其說是和他討論學術論文,不如說是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發獃。
指導老師推了推傅遺愛。「遺愛,老師突然發現家裡有點事,明天咱們再商討你的論文。」
指導老師站起身,傅遺愛才回過神。眼神略獃滯地看著他,「老師,您要走了嗎?我們還沒……」
「對的對的,剛剛我老婆給我打電話,說家裡水管突然裂開了,她害怕,我要回去弄水管。」他將論文放在傅遺愛手裡。「明天有時間你再來辦公室,我明天上午有課,下午三四節沒有。」
指導老師將自己公文包整理好,走的時候還不忘說:「遺愛,你今天晚上早點睡,休息好,老師年紀大了四五十歲聽你說話聽得腦梗栓都要犯了。」
指導老師走後,傅遺愛拿著手裡的論文,獃獃站在原地好一會兒。
手機「叮」的一聲,簡訊的提示音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是一條簡訊,林可發過來的。
——傅小姐,我到校門口了,就在石碑這裡等你。
傅遺愛漂亮的小臉輕輕一皺,她將論文放進書包里,離開了辦公樓。
她到底在煩悶些什麼?
從來沒有過這種莫名的煩,讓她心口很不舒服,一天的時間下來,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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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遺愛到車庫將瑪莎拉蒂開了出來,開到「帝都大學」路邊,降下車窗朝石碑處的林可喚了幾聲。
印入林可眼內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她不應該出現在世俗的社會裡,而是應該存在於最自然最純凈的山間。
自然,她那輛瑪莎拉蒂也進入她的眼眸。
傅家最受寵的小公主果然不一樣,什麼都是最好的。她懂車,自然知道這不是普通的一輛最新款瑪莎拉蒂,而是經過改良,尤其是馬達和渦輪剎車系統幾乎達到了最先列。
十足的安全。
還記得她過生日,傅少爺讓Costle集團的總裁將全世界範圍內的主題遊樂場為她慶生。Costle旗下的公司,從來不攀附權貴,活得肆意張狂,就像Costle集團的總裁一樣。
別人望眼欲穿得不到的,她輕而易舉就得到了。現在,又得到宮少的青睞,甚至於是喜歡。
林可漾起笑容,小跑到瑪莎拉蒂旁。
「謝謝你傅小姐。」
女孩握著方向盤的小手無意識顫了一下。「不用謝,我也只是順路而已。」
林可坐上後車座,瑪莎拉蒂從「帝都大學」開走。
「傅小姐,都說有了嫂子之後,哥哥會減少對妹妹的寵愛,傅少爺是不是也是這樣?」
面對林可笑臉盈盈的問題,傅遺愛禮貌地回答。「這個問題很奇怪,就像有些人問媽媽和媳婦之間男人應該怎麼選擇一樣。」
「以前哥哥和我說,老婆是自己來疼,而婆婆是由公公疼。如果婆婆硬要爭媳婦的寵,我的丈夫應該選擇把他的老爸責罵一頓。哥哥說,如果我的丈夫不能這樣做,那他就會把他打一頓。叫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他打人從來不手下留情。」
「以此來推,哥哥自然待嫂子比我要好幾分,因為這是他老婆。生生兒對哥哥也非常好,我不計較這種無理取鬧的小事。」
林可揚在嘴邊的笑僵硬了幾分,「傅、傅少爺跟別的男人確實不一樣。」
「那當然,哥哥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也是最孝順的兒子孫子,更是最疼老婆的丈夫。嗯,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是個好爸爸,畢竟嫂子還沒生寶寶。」
林可又僵硬地笑了笑。
二十分鐘后,瑪莎拉蒂在「帝都醫院」的車庫停下。
傅遺愛和林可相繼走下車
進入直升電梯。
林可故作疑惑地問:「傅小姐,宮少爺的家人在病房嗎?我有點怕他的家人,畢竟我現在名聲不太好,而且我父親去世,林家也不是什麼顯赫的家族。」
傅遺愛按下電梯樓層。「我已經聽你說了好幾遍父親去世,我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提我父親去世的事,因為這是我心裡永遠的痛。雖然能讓別人覺得我很可憐,但我一點都不稀罕用父親去世來獲得可憐。」
「可能你是被學校風言風語弄怕了吧,所以心裡害怕。」她偏過頭。「宮叔叔他們今天沒來,昨天我媽和爺爺奶奶來了一趟,說是今天晚上他們一起去軍區大院吃飯。晚上也應該不會來了,你放心不用怕。」
林可很是感激地笑著。「謝謝你傅小姐。」
她昨天來醫院的時候聽到了這些話,所以今天才過來的。宮家的人好像對傅遺愛很滿意,而且一個個都久經商界政界。有他們在,她說話肯定很不順暢。
到病房門口,傅遺愛敲了三下門,而後推開。
宮斯寒正坐在窗檯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腦科醫術。
聽到開門聲,宮斯寒連眼皮都還沒來得及掀,就立馬念叨:「寶貝兒你終於來了,馬蹄糕都要化了,我等了你好久,明天能不能……」
抬眸,是傅遺愛那張小小漂亮的臉蛋兒,隱約看到她背後有個人。
「我先去一趟洗手間,林可你坐一會兒。」
傅遺愛離開之後,宮斯寒疑惑地看了林可一眼,只見她笑得妖媚,箭步往他身旁沖。「宮少,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宮斯寒本能地往沙發另一端挪了幾步。「那個,我認識你嗎?」
林可的笑凝在嘴角。「宮少,在輪船上的時候我們見過的。你說我長得很漂亮,你還應承過要幫我父親找出兇手。」
宮斯寒面容凝了一會兒。「哦,我記起來了。你是林家的小姐是嗎?抱歉啊,我一直還沒找出這個兇手。當時也是看你哭得太難受,所以就安慰了你。可能是我做醫生太久了,安慰情緒激動的病人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