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別管他,他這個人日常抽風(五更)
宮媚兒和傅遺愛一出病房門就撞上門口的白止和白洛。
一時間,四個人都沒說話。
白洛奇怪地看了白止一眼,說了話:「遺愛小姐,宮少醒了嗎?」
傅遺愛眉心蹙著。「沒有,斯寒哥哥還沒醒。醫生說可以給他喂點粥喝,所以我現在去樓下買粥。媚兒是沒吃早飯,就跟我一起去。」
白洛「哦」了一聲。然後又說:「遺愛小姐,您回病房裡吧,我去買就行。老夫人也聽說這回事了,正著急趕過來呢。她老人家擔心您,要是等會兒看不到您就該更擔心了。」
傅遺愛看了一眼宮媚兒。「遺愛你進去照顧我表哥吧,我姨媽和姨夫說不定等會兒又吵起來了,雖然姨夫不跟姨媽吵,但姨媽一個人也能吵一上午。你在裡面他們兩好像好很多,就不會打擾表哥休息了。」
「至於早餐,我和白洛一起下去。她打包上來,我就在下面吃。」
傅遺愛點點頭,又折回了病房。
「宮小姐,那我們現在下樓吧。」
宮媚兒「嗯」了一聲,抬頭看向白洛身旁的白止,笑臉盈盈。「白先生……」
我昨天考核通過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白止轉身就走了。
宮媚兒望著他的背影愣了幾秒,白洛也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
剛剛宮名毅夫婦和宮媚兒到樓下的病房看望爺,但因為爺和夫人在裡面……他們就沒進去。
宮名毅夫婦離開后,也不知道白止抽什麼風,拉著她就往樓上跑,說是看看宮少醒了沒有。
現在又不進門去看宮少,直接走了是什麼意思?
白洛沒多想,反正白止不正常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宮小姐,你別理會我哥,他這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我說話他都愛理不理的,只有對爺他才有問必答,恭恭敬敬。別因為他影響了你一天的好心情,我們現在下樓去粥吧。」
她說的話比較長,宮媚兒反應了一會兒,然後「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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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大院。
余良華和余靜好余歲月都在。
院內車子的響聲回落,門口的傭人恭謹地問候了一聲:「老爺。」
余致遠連鞋子都沒脫,一面摘手套,一面往客廳里走。
男人平常臉色溫和,說話也比較和善,但此時此刻卻面帶怒氣,讓坐在沙發上的白芍清都岔氣幾分。
「啪」的一聲,余清歌的臉上落下一個手印。她整個人摔在地上,嘴角即刻溢出了血,看得出來男人動了氣,下手很重。
余靜好被嚇了一跳,趕忙往余良華身後縮。
余老爺子從門口走來。「剛剛管家告訴我,良華來了,說致遠怒氣沖沖回來。這是怎麼了?打清歌做什麼?」
「做什麼?」余致遠狠狠地盯著她,盯著倒在地上看似嬌柔的余清歌。「她自己知道她做了什麼!」
余老爺子讓人把余清歌扶了起來。「軍校那事我也聽說了,宮少爺和傅小姐受了傷,其他的人沒事。」
余清歌被人扶著,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她捂著半邊臉,聲音有些顫抖,眼神中充滿恐懼。「爸,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沒做什麼,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余致遠看向坐在余良華身旁的余歲月。「說說,你知不知道?能混進軍校監控的人技術不差,我回來的路上問過九淵了,她說了,是你叫她幫個忙,把有關閘門的監控替換掉。九淵等會兒就回來,你是想聽她親口說,還是現在把一切告訴我?」
男人似乎沒有剛剛那麼衝動,面色的怒氣減下去很多。
余歲月看了一眼余良華,皺眉看向余致遠。「大叔伯,我、我沒做什麼。是我們組的肖統,他老是被秦立壓著,所以想整一整秦立。清歌姐在軍校做新聞採訪,我和她一起吃過幾次飯,聽她說人工森林連接了一片原始森林。是肖統讓我拜託九淵姐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嚇唬秦立。」
白芍清起身,拉著余致遠坐下。「致遠,怎麼突然生氣?你從來不生氣的,對人也溫和。這還是和自家人,是出什麼事了嗎?」
余致遠拍了拍白芍清的手,「余歲月,你當我這個混跡商場大半輩子的人是老糊塗?要不是嗣久去人工森林把你帶回來,你現在還被餘生綁在那樹上。餘生為什麼綁你?你心裡沒有數?」
「白家和我現在需要餘生幫忙,讓她說服傅擎蒼跟白家合作。餘生和余家的關係本來就僵,你給我搞出這麼一遭,日後她怎麼聽話?難不成讓爺爺去懇求她?」
余良華眉頭緊蹙,他偏頭看向余歲月。「歲月,小生是你妹妹,這麼多年你待她很好的,這次你怎麼……」
「爸。」余歲月抓著余良華的手臂。「我真的沒有害小生,我是幫著肖統整秦立。小生和秦立玩得好,所以她才進去找秦立的。」
余致遠:「倫敦大學已經讓人安排好了,你明天就去倫敦。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回帝都!敢求余良華,我就讓你們一家都去國外,永遠別回來。」
余歲月哽在喉嚨里的聲音發不出來了。
大叔伯為什麼這麼生氣?那樁生意真的那麼重要嗎?竟然可以和爸爸撕破臉。
餘生嫁給了傅少爺,確確實實飛上枝頭變鳳凰。大叔伯十八年如一日待她如履薄冰,從來不給她好臉色。這次,看在生意和傅擎蒼的面上,他對餘生也重視起來了。
余致遠起身,斜了一眼余清歌。「上來,我有話問你。」
而後又交代了一句。「九淵的技術實力擺在那,傅家宮家派人查監控也查不到她頭上。對外說話小心點,肖家要是聰明,也不會把余歲月說出來。這件事,就當做他們誤入那片森林,自食其果。」
余致遠和余清歌離開。
余老爺子心疼地看著正在哭訴的余歲月,他安慰著:「你呀,心太軟了,幫著那些男孩子做這些事幹什麼。你還小,不懂商界的局勢,致遠這麼做也是沒辦法的。你別怪你大叔伯,以後去倫敦好好學習,在那裡也是余家的小姐,生活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