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大家注意天上,小心蛇掉下來(一更)
「遲到直接算考核不過,到時候到處傳,贏了北修的那個傻逼連這麼簡單的考核都過不了!媽的,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你才是傻逼……」
北修揚起手掌,作勢就要打他一巴掌。秦立閉上嘴立馬跑了,跑之前還罵了他一句:「你輸給一個傻逼也是夠傻逼的。」
一口氣咽不下去,北修覺得要被氣死了。可以的,他記住這個小東西了!
「……」
「生生兒,我和你說哦,昨天我去吃早飯的時候遇到白先生了。他病好了,雖然人還是那麼冷清。他說他這半個多月是和傅少爺出去辦事了,所以才沒來軍校做指導員。」
秦雙雙翻了一個白眼。「你他媽都說了十幾遍了,也不嫌煩。」
徐明思:「我他娘的來這裡一個小時都聽見她丫的說了三遍。」
周晴晴舉手。「我也是。」
餘生捏了一下宮媚兒圓圓的蘋果臉。「白止出去辦事你這麼開心做什麼?」
宮媚兒靠近餘生,她也不管身旁幾個人嫌棄的白眼,湊到餘生耳旁輕輕地說:「我還以為白先生知道我偷偷去他房裡,生氣走了。嘿嘿,他昨天吃完早飯還跟我說考核加油呢,說萬一我害怕就跟緊你和秦立。」
秦雙雙:「艹!為什麼不跟緊我?白止看不起我這個全國跆拳道黑帶手?」
宮媚兒:「……」
——各隊準備。
總教官的聲音從無線廣角傳播箱傳來。
在場的所有隊伍都嚴肅起來。
——我再重複一遍考核規則,截止明早八點,整隊安全抵達出口算過關。每個人的手上配有一塊兒定位手錶,棄賽的同學可以按下按鈕發送定位,兩分鐘內會有直升飛機來接。森林中犬科貓科系獸類盡有,典型的有害植物也存在,注意安全,祝考核順利。
總教官的話說完,人群熙攘了一會兒,便有幾支隊伍進了森林。
餘生這一隊算是靠近尾後進去的。
她們剛進入林中,便聽到盤旋在上空直升飛機的聲音。
「他娘的有這麼恐怖嗎?才進來幾分鐘就有人棄權?」徐明思摟起袖子,將腳下的枯枝踩斷。
宮媚兒驚地大喊了一聲,立馬躥到餘生身後。指著徐明思的腿邊,花容失色:「蛇,蛇……青色好長……」
「天啊天啊,蛇……思姐別動別動,它好長……」
徐明思瞥了一眼綠草地,正在挽袖子的手也不動了。雖然每個人都穿了高幫軍式靴子,但他們還是不敢用腳去踩蛇的。
一條綠油油的蛇正吐著信子,朝徐明思的腳邊爬來,一點點爬上了她的靴子。
「這條蛇是有毒的……」
餘生的話還沒說完,周晴晴一臉驚恐。「那怎麼辦啊。」
秦立系好鞋帶,慢悠悠地走過來。「老子連鞋都還沒穿好就被北修那個傻逼給扛了過來。」他抬頭盯著某一處看。「我知道你在總控室看,我就說你傻逼了你能咋地?」
總控室里,北修氣得跳腳,連戰笑得一口水噴了出來。
「老五,你丫腦抽吧?盯著樹葉子看毛,先想想怎麼把那條蛇弄開。萬一它咬徐明思一口……」
「它是一條毒蛇,但是……」秦立一腳踩中了綠蛇的尾巴,蛇扭動身子即刻纏上了秦立的腿,一圈一圈,顫得很緊。
「老五你瘋了!」
秦立彎腰,捏著蛇頭將它拿了起來,足足一米長。「但是它沒有毒牙呀,就算你把手放進它嘴裡,它也咬不了你的。」
秦立掰開蛇嘴,「你看,是不是……」
「啊……」宮媚兒被嚇得摔了一跤。
「不好意思,我是沖著四姐去的,以為你一直站在生生兒後邊,沒看到你走到四姐邊上了。」
餘生將宮媚兒扶了起來,她一張漂亮的小臉嚇得蒼白。餘生抬頭,朝著剛剛秦立看著的那片樹葉:「媚兒膽子這麼小,才剛進來臉都嚇白了,這要是走到出口……唉,恐怕得休息好多天才能復原。」
監控室里,沒人知道餘生在和誰說話,但她那雙眼睛確確實實正對著針孔攝像儀,就好像盯著監控器面前的人一樣。
餘生賣完慘,拉著宮媚兒朝前走。
秦雙雙嫌棄地看了一眼秦立。「老五你丫能把那條蛇扔了嗎?那麼綠,好難看,看起來想吐。」
蛇:「……」我做錯了什麼?
「不要,這種蛇最噁心了。咬人的速度特別快,跑的速度也飛快。好不容易抓到條沒了牙的,你看它,沒了牙就焉了,待在我手裡多乖啊。」
徐明思:「說得好像你他媽被它咬過似的。」
「我真的被……」
餘生輕咳了一聲。
秦立立馬止住嘴,將手裡的蛇用力一扔。「沒看到過這麼綠的蛇嘛,就玩一玩。」
——啊!蛇,蛇,有蛇。
——從天上飛下來的,快點跑快點!它纏你身上就慘了。
——大家注意天上,小心蛇掉下來。
秦立戳了戳手指。「嗷,太用力扔得太高了。」
秦雙雙翻了一個白眼。
宮媚兒實在是被那條蛇嚇到了,一直緊緊攥著餘生的衣服,以至於餘生不太好走路,乾脆就把她背了起來。
總監控室里,傅擎蒼的臉很黑。
北修:「夫人真棒。」
連戰:「一看就是咱們爺的女人,特別厲害。」
白洛:「對的對的,真棒。」
其餘教官也一一附和起來。
傅擎蒼指著監控視頻上的宮媚兒問:「這個女的是誰?」
風塵僕僕趕來的宮斯寒,微微喘著氣。「這是我表妹啊,阿蒼你看上她了?」
「明天把你表妹送別的地方上大學,最好出國。」
「為什麼?媚兒從小到大都在帝都,去別的地方她不習慣。」
男人掀開眼帘。「有秦雙雙一個就夠了,再來你表妹,在生兒心裡我的份量就更少了!」
白止依舊是那副斯文冷漠的樣子。「爺,同性朋友是搶不走丈夫的份量,您對自己要有信心。」
宮斯寒眯了眯桃花眼,用肩膀撞了一下白止。輕言:「喲,白止你和我表妹很熟?幫她說話。」
白止往旁邊撤了一步。
宮斯寒輕「呵」了一句。「我忘了,你連男人都不讓碰,又怎麼會喜歡女人呢。對不住了兄弟,我開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