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傅爺你好悶騷(四更)
「不想?是誰一醒來就垮爺身上,自己火急火燎地搞?不知道的還以為宮斯寒開給你的是媚葯呢。還好爺出任務沒受傷,否則滿足不了……」餘生立馬抬手捂住傅擎蒼的嘴。
「我、我是思念你……思念成疾化成行動。」她的臉色微紅,眼神閃躲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
當時如夢初醒,心裡的感性早已被理性覆蓋。她想他,想那個把自己初吻交給她保管的人,想那個說會保護她的人……好想好想,想得心都痛了。
因為她抬手的動作,讓原本被她壓在她小腹上的手暢通無阻地探進了她衣服里,輕車熟路地一把握住。
餘生當即身子一軟,整個人似水灘成一團,捂著男人的手也鬆開貼在他的下巴上。
「輕輕碰一下,身體就軟成棉花糖,這麼多次我都找到規律了。」
餘生雙目隨著他上下來回的動作而漸漸放空,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正因為反應過來,她的耳根迅速爬上了一抹紅,腦袋也慢慢低了下去。
「傅爺我明天要開始上課了,請了三天假,耽誤了一些課。」少女咬著嘴唇,聲音帶著輕顫。
「嗯。」他應了一聲,又吻上她的臉。像是覺得自己說的話太簡單了,他又添了一句:「是不是又大了點?」
見餘生腦袋又埋低了,傅擎蒼輕咳了兩聲,在她耳畔蹭了蹭。「我換個話題,不說這個。」
少女坐在他腿上,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腦袋搭在他胸口。聽到他的話,紅著臉點頭,將腦袋稍稍抬起來了一些。
「明天去學校上課了吧?有晚課嗎?」
「嗯,明天有課。好像下午有兩節,晚上沒有課。」餘生一面說一面抬頭去看他的臉。
傅擎蒼「哦」了一聲,盯著她胸口看了一會兒,又兀地出聲:「生兒你不是第一次,怎麼還那麼緊?今早做了那麼多次,怎麼一直那麼……」
餘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連帶著他嘴裡還未吐出來的「緊」字一併扇回他喉嚨里。
她把他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扯了出來扔掉,瞪了他一眼。
傅擎蒼摟著她的腰將她再次摟緊點,蹭了蹭她的脖子。「我不說話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畫面。」
不能怪他,只能說今早的生兒太給力了。全程下來沒喊一句累,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索求。
要是以後一直這樣下去,那該有多幸福。
餘生:「……」
「我以前就滋生了一個願望,今早看著你坐在我身上酣暢淋漓的時候,那股願望越來越強烈了。」
餘生別過頭,聲音像蚊子一樣應了他一句:「什麼願望?」
男人深邃的黑曜石般的眸子下閃過幾抹邪魅,靠近她的時候,故意在她耳旁吹了吹氣,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想讓你上了爺的床,下不來,最好能死在爺的床上。」
「傅擎蒼你……」她轉過頭,剛好撞上傅擎蒼的眼睛,深邃看不到底的眸子,突然讓她有些心慌,背脊略涼。
到嘴邊的「傅擎蒼你是變態嗎?」硬生生被她改成了:「……你、你飄了。」
瞧,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是慫他的。
男人嘴角的弧度逐漸放大,他彎腰埋在肩窩裡,在她脆弱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一點點血印從少女白皙的脖子上顯露出來。
近距離看著血印,男人的眸子越發深邃,他靠近,輕輕吻了著。「我老婆這麼在乎我,不上天就不錯了,還不能肆意地飄飄嗎?」
傅擎蒼伸手捏著餘生的下巴,將她的臉緩緩抬起。
兩個人的眸子里都是雙方的樣子,都是雙方愛彼此的樣子。是要把你的餘生和我的餘生,活成我們的餘生的樣子。
餘生只有你的樣子。
他笑了。
「以後不戴口罩了。」
她也笑了。
宮斯寒說得對,男人的佔有慾有時候也基於一種安全感。口罩的摘下,也代表他和她更近了,他的心裡漸漸覺得她是愛他的了。
最大的安全感,莫過於用行動告訴對方,我是愛你的。
「傅爺不怕我被其他男人拐走了?」
「你走,爺就打斷你的腿。」
餘生輕哼了一句,還沒傲嬌地反駁他,一片陰影蓋了下來,傅擎蒼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男人帶繭的指腹順著她的臉頰,劃過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所經之處都令她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電流刺激感。
她被他吻得腦子越來越糊塗,整個人都灘散在他懷裡,一雙細長的腿似無骨般垂在半空中。
安靜的餐廳里,漸漸飄出曖昧的接吻聲。
站在餐廳外走廊上,唐容君傅雄風和黎曼忝身後的傅遺愛,整張臉紅得不成樣子。
尤其宮斯寒離她很近,他身上的氣味兒悉數鑽進了她身體的細胞,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男性荷爾蒙氣息包圍。
宮斯寒偏頭,看了一眼躲在門框旁的唐容君和黎曼忝,站在廊口看得入神的傅雄風和春嫂,臉色略紅的白洛,以及拿著手機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在錄視頻的白止……
最後,他還是把目光停在身旁的女孩。
自上而下地看她,清晰地看見她發紅的耳朵和臉頰,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如桃花瓣的嘴巴呼呼地吐著氣。
趁所有人不注意,宮斯寒一把勾住傅遺愛的腰,將她的腦袋摁在自己懷裡,速度極快地將她抱走了。
還沒等傅遺愛反應過來,她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壓在花圃的門上。
抬眸,撞上男人那雙瀲灧的桃花眸。
平時他不笑的時候,桃花眸有些冷清,顯得他俊冷魅惑。
他一旦笑起來,桃花眸似帶了甘泉的清甜與人間四月天的暖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平易近人,暖人心脾,出塵的妖精。
不過,宮斯寒很多時候都是笑著的。
遇到傅遺愛之後,他想著要改造成她喜歡的樣子,便將他經常性勾嘴痞笑泡妞的那種邪魅笑漸漸收了起來。
傅遺愛一時間看迷了眼,望著他的眼睛發起了呆。
宮斯寒一隻手撐在她腦袋上方,弓著身子一點點朝她靠近,目光下意識地就往女孩的唇瓣上看了過去。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嘗過味道之後,覺得這是一種謬論。他的寶貝兒是糖做的,冰糖那一類,白凈單純,卻甜得膩人,越深入越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