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我做小?
夏純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非要她這麼做,只好哭笑不得跟著照做了。
結果,她只要一開心,智商就和雙腳離地了似得,人家是重新佔領了高地,她是屬於那種沒事就喜歡給自己挖深坑的。
然後,邁動一下腳步,哐當一聲,把自己埋進去了。
在蕭邪炎剛示意她抬手,拍完三下后,夏純又像一隻撒嬌的小野貓,湊近了蕭邪炎身邊,缺心眼的冒出這麼一句。
「爺,你這也不像是算賬的樣子啊?」
她不提醒還好,本來蕭邪炎都已經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只不過,夏純和他想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路子。
剛才,蕭邪炎說的「算賬」,夏純直接就理解成了字面上的意思。
她今天過生日,花了這麼多的錢,她究竟要幾輩子才能還完?
換句話說,夏純以為他說的算賬,指的是金錢。
而剛才他們聊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也是由此引出來的。
可兩個人聊了大半天,賬是沒有算清楚,倒是把誰上天堂,誰下地獄的這個話題給扯出來了。
所以,夏純又重新的提了一次。
反正長夜漫漫,煙花還在夜空中絢爛的綻放,他們就在這人跡罕至的小堤壩上聊唄。
不想,就在夏純問完后,她明顯的看到,蕭邪炎那雙華美的黑眸中,泛起了妖異的波光,就連唇角都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有說,剛才那是和算賬,是算金錢嗎?」
發現他這種狀態后,夏純當即就愣住了。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傻了。
畢竟,也跟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了,夏純知道,他這個笑意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自己犯蠢了。
因此,她急忙的沒心沒肺的一笑,和蕭邪炎玩起了裝傻充愣。
「哈?你說清楚一點,這夜風太大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家吧,嘖嘖……怎麼感覺這夜風吹在人的身上,還那麼冷啊。」
說著,夏純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只要他一個不注意,她都盤算好了,立刻撒丫子撤!
只不過,蕭邪炎能輕易的放過她?
絕!對!不!可!能!
就在夏純準備從草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蕭邪炎直接薅住她的脖領子,都沒用力,那麼輕輕地一拽,夏純又元神歸位了。
緊接著,「現世報」不但來了,還開口問話了。
「讓林西做大,我做小,我要是不聽話,還一腳踹在我的腰眼上,口口聲聲的叫著別人「寶貝」,你現在方便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夏純就知道,他在小吃街走丟,根本不可能!
人家就算不是在A市長大的,但就憑他那腦子,懟人都不帶重樣的,就這種突破天際的智商,他能走丟?
夏純真心懊悔啊!
這下好了,不但挖出來他聽到,之前她和林西在對話,還把自己成功的撞在了槍口上。
假如說,她剛才沒有和林西胡咧咧啥,那她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回復他。
偏偏這個把柄讓蕭邪炎給抓住了。
她想狡辯,怎麼辯?
有理的時候,蕭邪炎都能把她說的沒理了。
就在這短短一分鐘的時間裡,夏純想過無數種「生存」的可能性。
最後,她選了一個比較穩妥的辦法,找個借口,趕緊的遁走。
想到這裡,夏純的臉蛋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急變成了紫茄子色。
「我不方便。」
蕭邪炎並沒有揭穿她那拙劣的演技,依舊躺在斜坡的小堤壩上,一雙妖媚的黑眸晶亮,似乎在欣賞者夏純究竟能翻騰出來什麼幺蛾子來。
「有什麼不方便?」
「我想上廁所,特別的急,好像是之前逛小吃街的時候,把肚子給吃壞了。」
夏純捂住肚子,急的直跺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真的內急了。
事實上,夏純本來想說自己的姨媽來了。
不湊巧的是,她姨媽前段時間剛來過,扯這個慌肯定不行了。
她只盼望著,蕭邪炎聽到她的訴求,能趕緊地將她放走。
畢竟,人有三急,誰也比不了上廁所這件事情大。
可是,讓夏純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邪炎幽幽地一開口,讓夏純差點沒咬住了舌頭。
「就在這裡拉。」
「……那個,這大庭廣眾下的,多不好意思啊。」
「周圍哪有人在?而且,我也不嫌棄你。」
「……」夏純。
她算是明白了!
什麼都別閑扯了,她還是趕緊溜之大吉。
他既然都能說出這句話,夏純覺得,她離死也快不遠了。
但夏純千算萬算,沒有算出來,她那雙小短腿,和蕭邪炎的大長腿一比較起來,簡直就是殘次品。
她剛要跑,蕭邪炎又像提溜小雞崽子似得,把她給提溜了回來,笑著勾著唇角。
「我做小,我要是不聽話,還一腳踹在我的腰眼上,這句話解釋清楚了嗎?就想逃?」
「……」夏純要哭了。
看來真的不能輕易的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啊!
但隨即,一句很好的典故用在夏純身上,那是無比的合適了。
惡從膽邊生,說的就是她。
只見下一秒,夏純的臉色也不喪了,更沒有了想要逃跑的意思,反而一副理直氣壯的態度,劈頭蓋臉的對著蕭邪炎就是一陣嘲諷。
「蕭邪炎,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連女人的醋都吃啊?林西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她又不可能發生一個床上骨碌的那種百合事,你這樣懷疑我們,我懷疑你是個變態!」
結果,蕭邪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承認的點點頭。
「嗯,既然你已經指認了我是變態,那我就做點變態該有的事情。」
說著,他從兜里輕車熟路的將一盒沒有開封的雨衣拿了出來。
夏純意識到不好,連忙後退幾步。
「你想要幹什麼?」
「蕭邪炎,你冷靜點!」
「控制一下你現在的情緒!」
「啊……卧槽!你別他媽的過來了!」
蕭邪炎挑眉:「說什麼?」
夏純直接軟了:「爺,求放過……」離著公園不遠處的一顆大槐樹下,簡墨寒盯著夏純和蕭邪炎嬉鬧的畫面,抿著唇角,複雜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