榊泫的目光,緊接著從左諾一的臉上,轉移到了他的手臂上……
果不其然,那裡有一層透明,幾乎貼近肉色的紗布,綁在他的右手臂上。
一般的正常人,肯定看不出來。
只有他們這些混黑的心中有數,他那條手臂,在一個星期前,絕對受過傷。
而且,小幫派的混混也絕對發現不了這裡面的奧秘,也可以說,他們的完全不夠資格了解更加殘忍嗜血的黑道生涯。
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的男生,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可是,榊泫卻不理解,為什麼墨蕭這麼肯定,那個男生就是紅蓮的人?
因此,他問了出來。
「萬一他不是紅蓮的人,你不就猜錯了嗎?再說,除了我們,算上紅蓮,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兩伙恐怖分子勢力,一個是中東的彌撒,一個是非洲的V。萬一這小子是他們的人呢?」
墨蕭俊秀的臉頰毫無異樣,聲音卻是請冷如冰。
「你剛才沒聽爺叫他什麼嗎?」
「沒有啊。」
榊泫前兩天的耳朵差點被炸聾了,還在恢復中,他沒有聽到,也屬於情理之中。
「爺叫他龍帝。」
當即,榊泫又是震驚的差點沒將眼珠子瞪出來了。
「卧槽!這麼年輕?」
二十年前,道上就有龍帝威名赫赫的傳說。
說他在一夜之間,不但避開了所有的機關和暗器,順利的將丹麥女王最喜歡的一幅畫偷走。
並且,周圍的監控連他的人影都沒拍攝到,他的行蹤快如鬼魅。
也有人說龍帝,根本就是幽靈般的存在。
榊泫的強項就是擅長偷,從小他就聽聞關於龍帝的傳說。
儘管現在榊泫也可以輕而易舉的達到這種層次,但說實在的,他也一直當龍帝是自己的偶像。
別忘了,那可是二十年前,各方面的技術資源遠沒有現在的精進。
可二十年前,他才多大?
也就是剛出生吧?
一個還不會走的嬰孩,就去丹麥女王的地下室,把畫給偷走?
這比貞子從電視機里爬出來還要驚悚好嗎?
榊泫表示,他想靜一靜了。
墨蕭當然知道,小哥心裡在想什麼了。「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啊?二十年前的龍帝,肯定不是他啊。他們紅蓮的稱號不會變得,新一任的龍帝退休后,組織里肯定會選出專業第一的學員,再進行各方面的考驗和PK,才能有資格得到紅蓮的主導權,
並且稱之為龍帝。」
聽墨蕭這麼一說,榊泫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他應該比你差不多大不了兩歲,實力應該沒你厲害吧?」
本來,榊泫還以為,墨蕭會點頭,承認他的說法。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墨蕭居然沉吟了一下,而後搖搖頭。
「小哥,你知道嗎?我聽傳言說,他是空降進入紅蓮的。」
「空降?」
榊泫自然懂得,空降是什麼意思。
其實說白了,那個少年是靠著關係進的紅蓮。
如果,這是在職場上,這個空降肯定會對當事人有很大的好處。
但是在殺手的世界里,卻是反其道而行之。
不管哪個恐怖組織,都非常的討厭關係戶,他們並不會因為你是空降進來的,對你特別的多加照顧。
相反,越是空降進去的人,最會成為被人欺負的對象。
因為在殺手的世界里,沒有什麼溫情的關懷冷暖,只有殘忍的弱肉強食。
就算你是關係戶,被組織里的其他學員活活的打死了,誰也不會出來為你報仇。
因此,當和榊泫談論起來左諾一的時候,墨蕭的眉宇也會不自覺的蹙緊。
「所以說,我有神罰,他沒有。假如說,我們倆近身肉搏的打一架,我是他的手下敗將。」
「這麼肯定?」
「是的。」不過,回答完這句話的轉瞬間,墨蕭似乎又特別的不甘心冷笑道:「真的很想和他打一架,看看我們倆誰厲害。」
榊泫幽幽地一笑,開始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少年了。
「嗯現在紅蓮的人真的不可小覷了。」
幾個人在電影院里又閑聊了一會兒,下午最新一場,據說看哭了好多人的愛情片開始上映了。
榊泫早就買好了四張電影票,原地待命呢。
本來夏純以為,林西和他們一個場次。
但林西卻笑著說:「你忘了我剛才和你說的嗎?我們來看到泰坦尼克號,中午的場次,現在我們該走了。」
儘管夏純有點捨不得林西,但該放她走,還是得放她走啊。
「那好吧,等我們有時間再出來一起看電影。」
「嗯。」林西揮著手告別,和左諾一一起離開了電影院。
剛好,榊泫選得2號廳也有影迷陸陸續續的走進去了。
夏純上前挎住蕭邪炎的胳膊,發現他們看的居然是《前任三》,當即就揶揄的笑了。
「幹嘛看這個啊,你是想讓我回憶回憶我有幾個前任嗎?那我萬一看感動了,和你提出分手,回去找沈啟寧怎麼辦?」
話音剛落,蕭邪炎笑得比她還要更加好看。
「小喵,你看過一千零一種死法嗎?」
對於他這種威脅,夏純現在基本上已經免疫了,不在乎的揚起了脖頸。
「我才不相信,你會殺了我呢。」
蕭邪炎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夏純的說法。
但是接下來,他貼著夏純的耳邊,說的一番話,卻讓她的兩條腿開始發軟,渾身上下出了一層的白毛汗。
「我的確不會殺了你,因為我要你綁在我身邊,天天把你操的下不來床,只要你有力氣站起來,立即將你給推到接著做,直到你把那個人渣忘記了,乖乖的跟在爺的身邊。」
「……」夏純。
她是絕對的相信,他能幹出這件事來。
所以下一秒,她立即審視奪度,獻媚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我是眼睛瞎了嗎?放著這麼好的你不選,還回去吃那噁心的回頭草。呸!咬一口都嫌牙嗔。你安心啦,讓你天天把我推到在床上的這件事,這輩子都不會發生啦!」卻不想,她的話音剛落,蕭邪炎狂妄又腹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