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叫老公
夏純都想問問老天爺,她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這輩子遇到了蕭邪炎。
不過,她也不能光當個四肢退化的廢人,癱在床上什麼都不動啊。
她又不是沒有長手長腳。
就這樣,夏純從床上坐起來,打算去衣櫥里找一件睡衣披上,自己去浴室里放水。
但她沒想到,自己剛剛站起來,只挪動了那麼小半步,一雙腿軟的差點站不住,險些跪了下去。
幸好,蕭邪炎將熱水已經放好,走出來就看到夏純下了床。
要不是他速度快,及時的接住她,她的一雙膝蓋肯定會被磕到淤青。
就是不能讓他省點心。
蕭邪炎當然會生氣了,一個腦瓜蹦彈在了她的腦門上,不滿地斥責一句。
「你這麼這麼不聽話?」
夏純也很委屈的好不好嗎,嬌嗔的瞪他。
「我之所以站不住,那罪魁禍首又是誰啊?」
蕭邪炎手上加了力度,唇角勾起的弧度,十分雅痞。
「我就應該把你弄到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夏純訝然的張著嘴巴,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任何形容詞了。
最後只能在心裡吐槽一句。
禽獸!
被他抱進浴室后,夏純安穩躺進寬大的浴池裡。
當熱水浸到身體上的時候,那種溫熱的觸感,讓她原本乏累的身體一下子就得到了緩解。
本來,夏純以為,他會離開。
畢竟洗澡這件事,就不需要他再幫忙了。
說實話,讓他看了這麼久,儘管他目光中沒有半分的猥|褻,反而像個正人君子似得,坦坦蕩蕩。
可夏純還是會不自在啊。
但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邪炎非但沒走,還取來了一塊小毛巾,放在浴盆里將其打濕。
夏純一眼就知道她要做什麼,額頭上掛滿黑線。
「那個……我自己來就好。」
說著,她就伸出手臂,想要去搶他手裡的毛巾。
蕭邪炎卻揮開了,戲謔一笑:「小喵,下次你想體會一下,從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嗎?」
「……」夏純。
她立刻安靜了,看著他低垂著眉目,黑色的髮絲和濃密的睫毛重疊在一起,瑩白的指尖拿著毛巾,細緻的在她身上擦著他留下的痕迹。
很輕柔,像是春風,吹落了她隱在心尖上的陰霾,為他建造起來一世的繁華。
這麼完美的男人,以後就是她的專屬物了。
夏純光想想,嘴角就控制不住的要咧開,連那雙大眼睛里都積蓄了笑意。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他輕應了一聲:「嗯。」
「就是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的我?」
蕭邪炎一怔,手臂僵持在半空中,似乎沒有想到,夏純會問這種問題。
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中,未幾,他抬起頭,回答的毫不忸怩。
「一見面。」
夏純不免驚住了:「酒店的那次?」
她當時好糗啊。
被楊老闆下藥后,身體軟的和爛泥似得,也因為體內燥熱,額頭上的髮絲都被打濕了,小臉潮紅的就和蜜桃似得,肯定特別不好看。
忽然間,夏純想起來了,那次他們在英國蹦極的時候,她笑的特別痴傻。
蕭邪炎就讓她別笑了,說她牙上有菜葉。
夏純一聽,瞬間就不高興了,拿出他們在蹦極的過程中,他吻她的嘴巴說事。
本來夏純以為,蕭邪炎懟她那麼多次,這一次,她穩贏了。
卻不想,這個腹黑又毒舌的傢伙,居然輕鬆地勾起唇角。
爺就喜歡重口味,不然也不會養你了。
想起來這茬,夏純黑線了。
尼瑪……
他該不會真的重口味,就喜歡丑的吧?
要是這樣,她幹嘛不去娶鳳姐?
就算她不娶鳳姐,蘇雨柔可沒她長得漂亮,那他為什麼還要和她退婚啊?
因此,夏純斷定,這個世界上,當然有一見鍾情的說法了。
她和蕭邪炎就屬於,王八瞅綠豆,對上眼了。
這億萬分之一的幾率砸到她身上,夏純可不要開心壞了嗎?
剛好這時,蕭邪炎擦到她的小腿的部分,夏純伸出小腳丫,輕輕地踹在了他的手心裡。
「好啊你,居然這麼早就對我有了這麼齷齪的心思了。」
她這麼一動,水池裡的泡泡濺到他身上,夏純自戀的和一朵水仙花似得。
「嘛……也對,本仙女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是個男人看見我,都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可要警告你哦,以後你對我好點,不許輕易的懟我了,也不能腹黑我,不然我就和別的男人跑了。」
她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蕭邪炎的嘴角上,已經勾勒出來一抹邪酷的笑容。
話音剛落,啪的一下,蕭邪炎將毛巾扔在了浴池裡,濺起的水花比夏純剛才瞪他手心要猛烈多了。
她有些嚇到了………
不由分說,蕭邪炎直接將夏純從水裡撈了起來,霸道的薄唇直接貼了過去,修長的手指直接伸到了她下面的專屬領域……
不一會兒的功夫,夏純就壓抑的求饒著,剛才那囂張自滿的勁頭沒有了,像被獵人欺負過的小兔子似得。
「我……我錯了。」
蕭邪炎從唇瓣上轉移了位置,繼續咬著她的鎖骨,手裡卻一點沒有要停住的意思。
夏純快要被他折磨瘋了!
她真覺得自己錯了,又帶著哭腔求著他。
「蕭邪炎……」
很顯然,這一次,他沒有那麼好說話了,挑起眉梢,漫不經心的問道。
「叫我什麼?」
儘管夏純的大腦已經混沌不清了,可她的思緒還是非常清晰的。
因此,捨棄了他名字前面的那兩個字,夏純學著秦傲岩,咬緊了唇瓣。
「炎……」
但是,這個答案還是不能讓他滿意。
「折磨」還在持續中,夏純好想抓狂啊!
可她現在沒辦法。
目前夏純就像是按在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刀俎。
甚至是,她想要推開蕭邪炎的力氣都沒有了。
夏純真心想哭了。
到底怎麼樣,他才滿意嘛!
倏爾,蕭邪炎唇瓣勾起邪肆的笑意,緩緩地溢出三個字。
「叫老公。」
夏純神志恢復了清醒,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那個……我們還沒結婚呢,叫老公是不是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