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你怎麼會在這裡?
現在夏純可是絲毫沒有準備,就被推去做酒家女,憑著她一瓶鑽桌子底下的酒量,幾杯下肚不得又癲狂了?
只不過,比起沈啟寧將她逮到,夏純覺得,她今晚還不如做一次酒家女呢。
進到試衣間,夏純將媽媽桑塞給她的女僕裝換上。
出來后,她的臉色又和醬缸一樣難看了。
但是媽媽桑卻對她的這副裝扮很是滿意,笑著點頭。
「嘖嘖……丫頭,看不出來啊,你的身材還挺有料的,能撐起這件衣服。」
夏純將雙手護在胸前,頗為不自在。
「有點露,我可不可以換身別的衣服?不裝扮成女僕,裝扮成布朗熊怎麼樣?」
聽見這句話,媽媽桑的臉色比夏純剛才還要難看。
「你腦子瓦特掉了是不是?你見過哪個男人願意看酒家女穿著布朗熊,把自己包裹成粽子似得喝酒?」
「可是……」夏純糾結的咬著唇角:「這件女僕裝很露啊!」
她不誇張的說,本來她的胸部CUP有B罩,不算大也不算小。
但被這件女僕裝活生生的一擠,不但變成了C杯,還特別的高聳。
最關鍵的是,她的後背都露出來了,就算有幾條蕾絲交叉似得綁住,基本上也沒什麼卵用。
下擺雖然能遮住屁股,但也蓋不了多少。
兩年前,她穿的那件兔女郎裝,和現在一比,簡直都算保守了。
可媽媽桑卻不給夏純提要求的時間,又是一巴掌呼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說你這個丫頭片子,廢話怎麼這麼多啊!你只有穿成這樣,和客人撒個嬌,他們才會買你的酒啊!快去快去,還有時間在這裡墨跡,人家和你一樣大的小姑娘,都賣出去五六百塊錢了。」
沒辦法,比起沈啟寧的糾纏,夏純只好虛與委蛇。
大不了等她甩掉沈啟寧,再把這件女僕裝脫下來。
她看自己現在這身女僕裝,都覺得臉紅了,更別提那幫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們了。
就這樣,夏純被媽媽桑推了出去,敲開一間包房,開始了自己打的賣酒生涯。
不曾想,夏純剛將門板推開,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問候一聲。
「客人,你需要酒嗎?」
很顯然,包房裡的客人是狂躁型的,抄起酒瓶子,砰的一聲,就砸向牆壁,吼得就和要發怒的獅子一樣。
「他媽的的給我滾出去!」
「好嘞!」夏純立即關上了門板。
說真的,她從來沒有被罵的這麼舒心過。
但這樣下去不行啊。
她必須要躲進一間包房裡,防止沈啟寧追捕到她。
並且,還要把酒水賣出去,不然媽媽桑這麼暴力,一定會把她給拍扁了。
任務著實艱巨啊!
夏純走了幾步,又來到了另一間包房前,和剛才一樣,敲開了門板,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
「客人,需要什麼酒嗎?」
那客人像是失戀了似得,沉悶的往自己喉嚨里不停地灌酒。
在聽到夏純的問話,他連頭都沒抬:「路易十三來兩瓶。」
「好的。」
夏純高興了,按著接聽器,讓服務員一會兒把兩瓶路易十三送過來。
這單子算是完成了。
她美滋滋的,要是所有的客人,都像這間包房的客人似得,這麼好說話,而且不費口舌,居然把兩瓶路易十三賣出去了,夏純覺得,她還不如做酒家女呢。
但這種事,她也就是想想罷了。
接下來,夏純又推開第三間包房的門板,剛要開口。
「客人……」
後面的話語就噎在了嗓子里,臉色更是爆紅的不像話,臨關門前,她特意的小聲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見,請你們繼續。」
沒準,他們在XXOO。
以前就聽說,有情侶就不喜歡按常規出牌,要做那種事的時候,專門挑酒店的廁所,桑拿房裡的試衣間,還有酒吧或者是KTV的包房裡。
今日終於百聞不如一見了。
夏純看到這間包房裡的客人,打的那叫一個火熱啊!最重要的是,他們倆都是男的!
攻把受按在牆壁上,狠狠地壓榨,嘴裡還和打軍體拳似得,哼哼哈嘿。
受全程都在哭唧唧,嘴裡不停地求饒,表情就和要升仙似得,特別的壓抑,又特別的歡愉。
GV影片,她不是沒有接觸過。
就上次她被毒蠍崩了兩槍,在蕭邪炎家裡養傷的時候,赤木野特意的拿著平板去她的房間,兩個人邊看邊進行了未知領域的探討。
不過,這一次是親眼看見的,雖然只有一小會兒,但是夏純不得不感慨一聲。
現場直播,果然好他媽的刺激啊!
第三單的生意沒有做成,沒辦法,夏純還得繼續敲下一間包房。
然而,就在她將門板推開,看到裡面的客人時,夏純完全震驚瞪大了雙眼,生怕自己看錯了。
錯覺嗎?
應該不是吧?
這樣持續了兩秒后,她終於確定了。
這個穿著暗紅色騷氣的襯衫,將兩隻手臂搭在沙發上,坐姿霸氣,掀起一邊唇角笑著的男人,不是蕭邪炎還能是誰?
難道他已經將凌奴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不行,夏純覺得不能讓他發現,她之前在大街上就看見他了。
因此,奧斯卡最佳戲精又上線了。
只見這時,夏純激動的走到他身邊,黑眸猛然瞪大,演的極其逼真。
「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邪炎發現來人是夏純的時候,倒是沒有她那麼大的情緒起伏,妖媚的眼眸,反而閃現調笑的光澤。
「嗯,有些事情要解決。」
聽到這個答案,不知怎麼了,夏純心中有一絲不快閃過。
「你不是特意來看我的?」
她知道,他這次回來是找凌奴算賬的。
可是和凌奴算完賬后,他是不是又要走了?
一時間,夏純突然難受的又想哭了。
剛剛她還和沈啟寧說,有些人一旦犯了錯,就算你做的再多,也沒有辦法還清。
夏純現在深刻的體會到,半個月前的她對蕭邪炎惡劣的態度,也是一個無法彌補的過錯。誰讓她當初不信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