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送到嘴裡的小野貓,不吃白瞎了
夏純的一顆心臟擂動的,真和戰鼓似得,她下意識的閉緊了雙眼,將腦袋歪在了一邊。
「我不想知道了。」
就算是她想要逃避,蕭邪炎也不允許。
他將唇角貼在了她的脖頸上,就那麼蜻蜓點水的一下,緊接著,蕭邪炎又將唇角向下,印在了她精巧的鎖骨上。
夏純捏緊了身體底下的床單,手掌心出了一層粘膩膩的濕汗,因為緊張,她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蕭邪炎這一招太他媽的缺德了。
夏純能感受到,他的吻里並沒有摻雜著任何地情慾,就是單純的懲罰她。
可夏純卻在這樣的酷刑下,深受折磨啊啊啊啊。
未幾,蕭邪炎抬起頭看她,笑的很是玩味,撫過她的長發,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是男人嗎?」
夏純睜開眼睛,真的快哭出來了:「是是是……你最有男人味了。」
蕭邪炎邪佞地挑起眉梢:「敷衍我?」
「真沒有,真沒有……」
「用實際行動證明。」
夏純懵了,兩隻大眼睛里全是茫然:「你要我怎麼證明?」
蕭邪炎沒有回答她。
他越是這樣,夏純的心裡就越是沒底。
就在那一瞬間,她的腦袋不知道怎麼就抽風了,盯著他性感的薄唇,吻了上去。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蕭邪炎似乎還震驚了一下,然後狂喜在眼底一閃而過。
其實,他只不過就是想逗逗她而已。
不過,既然這隻小野貓送到嘴邊了,蕭邪炎緩緩地笑了……
不吃白瞎了。
下一秒,他反客為主,貪婪的貼著她的唇,吻得非常凶,幾乎沒在她的唇瓣上怎麼輾轉,就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霸道又強勢的闖進她的私人領域。
不知誰的唇角被磕破了,突然間,兩個人的口腔中瀰漫上了一股鐵鏽味般的血腥氣。
與此同時,夏純也徹底的清醒過來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因為她的腦子不抽了,已經回到了正常的腦迴路。
可是,他卻吻得有些痴狂了。
不多時,蕭邪炎也停了下來,看著她的唇瓣上全是曖昧的銀絲,還帶著微紅的血色,他用修長的食指,將她唇瓣上的痕迹擦乾淨。
夏純想起剛才,他們倆做的事情,她的臉色紅的就和煮熟的大蝦似得,拿起被子,蓋過了頭頂,把自己包成了一個木乃伊。
蕭邪炎又見她挺屍,將被子從她頭頂上拿開。
但下一秒,夏純又將被子蓋過了頭頂。
就這樣來回的兩次后,蕭邪炎直接將她的被子一扯,揚手扔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不活了?你就不怕喘不過氣?」
夏純不敢去看他,一看見他,她的心臟就不受控制了,彷彿要衝破胸膛,彈跳出來。
嘆了一口氣,她幽幽地解釋道。
「我寧願不喘氣。」
蕭邪炎捏緊她的下巴,邪肆的笑意掛在唇角上。
「對主人施予性騷擾以後,就不敢面對了嗎?」
這個罪名不小。
夏純瞳孔猛然瞪大:「我什麼時候對你進行過性騷擾了?」
話音剛落,她一下子就閉嘴了,又縮成了一隻小鵪鶉。
好吧。
剛才的確是她腦子一抽,主動的吻上他的唇。
然而,加深了這個吻的卻是他。
介男人,總是喜歡得了便宜又賣乖。
只不過,下一秒,夏純的臉色就愈發的無奈了。
他不但大搖大擺的走進她家,登堂入室的教訓了她一頓,現在又緊緊地摟著她的身體,將腦袋靠在她的肩頭上,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脖頸上,聚集了一團小小地水汽,正緩緩地流進她的心裡。
夏純想推他一下,卻發現根本推不動,他像一塊磁鐵,黏在了她身上。
尷尬地輕咳一聲,夏純側目,目光落在他的發梢下面,被濃密的睫毛遮蓋的邪眸上。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啊?」
聞言,蕭邪炎緩緩地睜開眼睛,慵懶地眸光掃了她一下,說的十分的自然。
「爺今晚就在你這張床上睡下了。」
可想而知,夏純一下子就炸了:「開什麼玩笑?這是我家!」
「我知道是你家,不行嗎?」
「不行!」
吼完后,夏純就後悔了,立馬換了一副溫順的樣子,還細心的和他解釋道。
「我是說,萬一早上起來,我爸發現你了怎麼辦?再說了,我表哥還沒走,他就住在對門,要是讓他知道我房間里藏人……」
話音未落,蕭邪炎又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體底下。
這一次,他嘴角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見了,深幽的眸子微眯,冷了音色。
「你是顧忌到你表哥吧?」
夏純看他一副極其不爽的樣子,她撅起嘴巴,抬起手臂,在他腦袋上輕敲一下。
「你在想什麼啊,他是我表哥,我們又不可能發生別的事情。」
然而,他卻抓緊她的手臂,眼神裡帶著警告。
「我說過,只要是公的就不行。」
夏純瑟縮了一下:「那我總不能不理他吧?」
聽到這句話,他點頭:「這個建議好。」「……」夏純覺得他是瘋了,但她又不敢明目張胆的違抗他,只好把道理一條條的和他擺清楚:「我爸看到我不理他,肯定又會多心了,而且他還是我爸唯一的外甥,有時候我覺得我爸疼我都比疼他多,你就
不能理解我一下嘛?」
見他不說話,臉色仍是不好看,不知怎麼回事,夏純又想到了他們剛才的那個吻………
是不是只要她主動獻吻,他的心情就沒那麼陰鬱了?
說真的,看他不高興的樣子,夏純也覺得鬧心。
因此下一秒,她閉上了雙眼,用唇瓣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他的唇角………
哎呀!死就死了!
吻完后,夏純有些緊張的張開眼睛,看到他那種邪佞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他的臉上,她的一顆心也總算落到了肚子里。
可是,蕭邪炎卻不滿足她就碰了他那麼一下。
挑眉,他眸色含笑,漸漸地染上了一抹灼熱的光澤:「你這算是用美色誘惑我嗎?」
夏純當時沒想那麼多,就覺得吻他一下,或許他能消氣。
但她現在好像已經隱隱地感覺到,自己好像要捅大簍子了。緊接著,她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唇角:「那個……如果我說,我剛才腦子又抽了,你相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