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惡不噁心啊?
緊接著,她使勁地搖了搖頭,迫使這些擾亂她心神的想法,快速的從她腦袋中消失。
還別說,真管用。
等夏純的一顆心安定下來后,她推了一把蕭邪炎的胸膛,卻將目光別向另一處,輕聲道。
「我要起來了。」
可是,他卻紋絲不動,像是釘住了一般,就連他的眼睛都不曾眨動一下,充滿了熾熱的灼灼,深邃如夜。
夏純又嗅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好聞的味道了,和上次的薄荷味不一樣,他身上溢滿了沐浴露后淡淡地玫瑰花香。
只不過,下一秒,夏純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蹙著秀眉,盯著他問道。
「你身上藏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硬啊?」
「……」蕭邪炎沒有回答,反而噗哧一笑,捏了捏她的臉蛋。
但是夏純卻後知後覺的知道那是什麼物件了。
雖然她對這方面接觸的不多,可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更何況,她還和眼前的這個妖孽做過一次。
夏純尖叫的抓狂,急忙的從床上站起來,指著他怒罵道。
「啊啊啊啊啊………你惡不噁心啊?」
蕭邪炎卻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不正常的男人接觸到女性的身體,才會沒有那種反應吧?」
夏純無語了,這都什麼謬論啊。
「你是種馬嗎?隨便對著一個女人就發情!」
「隨便?」
蕭邪炎突然正視她的臉,邪魅的眸子變得異常黑沉……
他猛地站起來身體,一步一步的逼近著夏純,夏純有些害怕的後退,直至他把她逼到了牆角。
「你……你又要做什麼?」
看見她眼神躲閃,蕭邪炎的嘴角微微翹起,捏住她精巧的小下巴,聲音卻充滿了冰錐一樣的冷厲。
「所以你要小心了,沒準哪天我就把你給辦了。」
夏純知道他沒有認真,因為幾天的相處下來,她差不多已經把他的脾氣摸清楚了。
這一次,夏純總算推開了他的胸膛,不滿地翻個白眼。
「無聊!」
蕭邪炎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一聲,卻掏出了手機。
夏純不想刻意的去聽,但他的聲音卻不自覺的飄進她的耳朵里。
聽他打電話里的意思,應該告訴一家服裝袋,要他們送兩套衣服過來。
收了線,見他走過來,夏純臉紅了一下下,沒有說話。
但讓她氣憤的是,他還是不讓她吃東西。
夏純怒了,將筷子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喂!你什麼意思啊?就算我賣給你當寵物,你也不至於餓死我吧?」
蕭邪炎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剝好了一顆小龍蝦,直接懟進她的嘴裡。
「你吃的那麼快,對身體會造成很大的負擔,剛才攔著你,是不想你吃的過癮,遭罪的是胃。」
聽到他的解釋,夏純怔了一下,心裡又有一股暖流滑過……
的確。
她當記者這四年,跑新聞講究的就是一個字,快。
吃速食和狼吞虎咽都是常有的事。
前兩年是她身體素質好,覺得胃口沒什麼毛病,可今年胃時不時的就會小疼一下。
因為是小毛病,所以,夏純沒有過多的在意。
既然他願意做剝小龍蝦的的活,夏純倒是樂的恣意,開心的用嘴接住已經剝好的小龍蝦。
不得不說,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真的美炸了哈哈哈哈……
因為有蕭邪炎的幫忙,夏純翻出了自己的手機,刷了一下上面的新聞,看見下面好多記者的署名,都是她的同事,她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上大學的時候,夏純覺得跑新聞很新鮮,總能接觸到一些新奇的事件。
但因為當記者首先失去的就是自由,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新聞熱度降得很快。時間一長,她也想過要放棄,老爸和沈啟寧曾經也都說過,不希望她那麼累。
可夏純只要一想到,要是他們這些做記者的,不把世界的黑暗面曝光出來,老百姓們會永遠的蒙在鼓裡,好像電影里的烏托邦,受害人的冤屈也永遠得不到公平的裁決,法治社將永遠都會空談。
所以再累,夏純也堅定了自己要將記者這一條路走下去。
而這時,蕭邪炎又將一顆小龍蝦喂進她的嘴裡,聲音懶懶地,追問道。
「這幾天在醫院怎麼樣,累嗎?」
夏純沒有抬頭,眼睛仍是盯在手機屏幕上。
他是聽見了蕭邪炎的問話,但回答的語氣卻顯得頗為敷衍了。
「還好啊,晚上有護工在,我就白天忙一點。」
「醫院裡是不是有很多帥哥?」
由於夏純一心二用,當蕭邪炎問出來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多做考慮,誠實的點頭。
「對啊,我就喜歡穿白大褂的,我對醫生有著特殊的情節。」
當初就是沈啟寧穿著一身白大褂,夏純對此一見鍾情了。
現在想來,穿白大褂的也並非都是白衣天使,看看沈啟寧,典型的人渣。
蕭邪炎聽見夏純的回答,剝小龍蝦的手指一頓,彎起了唇角,那樣的無害,但那笑意里分明的又添加了一分不懷好意。
當夏純再一次吃進他喂進嘴裡的小龍蝦時,感覺有些不一樣了,仔細一嚼,原來是鹵鴨心。
夏純也沒多想,以為他剝不過來了,就順手遞給她一顆鹵鴨心。
可當她再嚼兩下的時候,一股強烈的位置直衝鼻子,最後到達了天靈蓋,夏純被嗆得都有些翻白眼了。
卧槽!
這是什麼生化武器!
夏純感覺將嘴裡的鹵鴨心吐在了紙巾上,臉蛋扭曲和一個包子似得。
「呸———!你給我吃了什麼?」
然而,蕭邪炎卻雲淡風輕的挑著眉梢,身體向後一靠,唇角勾起一抹十分欠揍的笑意。
「芥末蘸鹵鴨心,味道怎麼樣?」
「好辣啊啊啊啊………」
是了,就是芥末那種沖鼻的味道,十分的嗆眼睛。
夏純都覺得,她的大腦都不是自己了,就是那種直衝天靈蓋的刺激,無法想像的酸爽。
等她用了整整一包紙巾后,眼淚和鼻涕仍是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夏純直接哭喪著一張臉,追問著他。
「我又怎麼得罪你了啊?」蕭邪炎笑的腹黑,伸出手指,啪的一下,又彈在了夏純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