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做夢!
1963大廈酒店。
夏純一身黑衣,鼻樑上架著墨紅色的太陽鏡,行色匆匆的走下了安全樓梯。
今晚她潛入了一位娛樂老闆的房間,居然竊聽到了他們的交易毒品地點。
之前夏純就聽說,這個娛樂老闆可能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現在終於有了石錘。
但此地不宜久留。
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那個娛樂老闆就會發現,他的房間有人進去過。
因此,夏純加快了步伐。
卻不想,越是不想來什麼,偏偏就來了什麼。
就在這時,身後,幾個西裝男指著夏純,惡狠狠地發出命令。
「就是她!快把她給抓住,不能讓她給跑了!」
夏純心裡一驚,開始一步三個樓梯的向下跳。
但她今天穿著是高跟鞋,剛跳下去,腳上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她暗暗地罵了一聲:「該死!」
之後脫了高跟鞋,跑進了樓層里的酒店。
而身後的幾個男人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直追著夏純。
放在以前,夏純肯定有信心甩掉他們,憑著她記者的實練,追新聞就需要速度,兩年下來,她都快趕超博爾特了。
但她剛才崴傷了腳,這樣一來,速度就慢了很多。
可想而知,那幾個男人將夏純被抓住了,並且送進了娛樂老闆公司的房間。
「楊老闆,這女人您想怎麼處置?」
夏純掙扎著大吼:「放開我!你們這是綁架!我要報警!」
楊老闆吸了一口雪茄,緩緩地走到夏純面前,將煙圈吐在了她的臉上,戲謔的挑挑眉。
「早就聽說了夏記者的大名,專揀敏感的話題報道,說說看,剛才你在房間都竊聽到了什麼?」
「什麼竊聽?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和我裝傻?」楊老闆臉上的笑意凝住了,一揮手,命令著他幾個手下:「給我搜她的身。」
其實不用搜,一個錄音筆就藏在她的風衣兜里。
等一個西裝男搜出來的時候,夏純白了臉色,知道瞞不住了。
其實,就在她被抓進來的時候,夏純就想到了這個結果。
而楊老闆按開了錄音筆,裡面傳出來他昨天和生意夥伴的對話。
放了一小段后,楊老闆又將錄音筆關上了,微微一笑,只不過,那冷冷的笑意卻未達眼底。
「夏記者,這你又該如何解釋?」
「我本來也沒想解釋。」相較於剛才的茫然無知,現在的夏純,臉上多了一份決絕:「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老闆,居然有這麼多的資產,恐怕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楊老闆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夏純的說法:「那你認為呢?」
「你走私毒品,娛樂公司只不過是你黑錢的工具而已!」
「不錯,你說的都對。可是,漂亮的夏記者,現在你的人都在我手上,你有什麼辦法去報警?我現在就是殺了你,都不會有人知道。」
夏純驚恐的後退,她確實害怕了。
她知道,凡事做這些違法勾當的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更不在乎別人的性命。
他們的眼裡只有錢和權利。
但楊老闆卻笑的邪惡,挑起夏純的下巴,戲謔的說道:「放心吧,你這麼美,我是捨不得殺你的,我要先上了你。」
聽他這麼說,夏純淬他一口:「你做夢!」
她守身如玉了22年,就為了後天和沈啟寧結婚的時候,把一個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現在,夏純怎麼允許這個噁心的娛樂公司老闆侮辱她?
「呵……這可由不得你了。」
說著,楊老闆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個小藥瓶,裡面有一顆粉色的藥丸,楊老闆拿出來后,捏緊了夏純的下巴,強硬的給她餵了進去。
儘管過程很不容易,她拚命的掙扎,但夏純到底是一個弱女子,力量比不過這幫男人,最後她還是咽了下去。
夏純用著一種殺人的目光,盯著楊老闆:「混蛋!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讓你一會兒能在床上主動一些。」然後,楊老闆命令那幾個男人:「放了她,你們都出去。」
幾個男人頜首道:「是。」
夏純知道,如果這個時間再不逃跑,那她就真的沒機會了,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氣,她也不會讓這麼噁心的人得逞。
因此,就在他們鬆開她的時候,夏純瞅准了時機,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青花瓷瓶,用力的砸向楊老闆的腦袋。
只聽「砰——!」的一聲,楊老闆懵了,他的幾個手下也懵了。
鮮血從他的腦袋裡像條歡快的小溪,汩汩而流,夏純也在此刻,奮力的沖了出去。
等楊老闆反應過來后,整張臉都扭曲的可怕,只聽見他咒罵一聲。
「媽的!臭婊子!今天晚上一定把這女人抓回來,我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幾個男人不敢耽擱,急忙的追了出去。
夏純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好像有一把火再燒,她的意識也漸漸地模糊不清,但她知道,不能停下腳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很有可能是她的忌日了。
可是,這通長的走廊,跑到哪裡都沒辦法藏身,夏純又試著推了幾間房的門板,全部被鎖的紋絲不動。
怎麼辦?
眼看著那幫男人就要追上來了,夏純的腿也漸漸地變得綿軟虛浮,她撐著自己的身體,又試著推開旁邊一間。
沒想到,居然推開了!
夏純趕緊閃身進去,不多時,走廊里就傳出來那幾個男人的憤慨的聲音。
「那女人跑去哪兒了?」
「剛才我還看見她往這邊來了,會不會躲進房間里來了?」
「進去找找!肯定就在這個總統套房裡!」
「別開玩笑了,這可是炎少住的地方,你長了幾個膽子敢進去?」
「炎少?你說蕭邪炎?」
「對啊。」
「那我還真的不敢進去。可找不到那女人,楊老闆那邊該怎麼交代?」
「大不了挨一頓打吧。」
「唉……快走吧。」
夏純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邊的幾個男人漸漸地走遠,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同時,她的身體也垮了下去,像一灘爛泥似得,身上似乎越來越熱了。
就在這時,蕭邪炎從浴室里走出來,就看到一個女人趴在門口,喘息的有些急促。
夏純聽到動靜,艱澀的回頭一看,蕭邪炎似乎有些怔楞住了,原本那顆已經死寂的心臟,突然之間又湧進了新鮮的血液。
夏純何嘗不是震驚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