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法源被禁
第九十八章 法源被禁賞梅禍
“聽宮公子語氣應是皇城中人,怎會到今日才來觀賞?”
就這麽一行五人,悠哉的在這梅花地穿行,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宮子凡和自稱是姓寒的姑娘聊天。
“哦!我雖在皇城長大,但並非是皇城中人,且大部分時間都會在北京城,鮮有時間會來西京城,雖略有聽聞,但鮮有時間外出,這不,剛剛有點時間就拉著藍公子過來了。”
宮子凡說的都是事實,很多時候他都因為BEI的事忙得暈頭轉向,這或許是因為他對於暗魔的痛恨太激烈,所以一心撲在滅暗魔的道路上,這也是他與皇城其他三城大隊長不大熟悉的原因,甚至與他們成員很多核心人物不常見,甚至除必要書信往來從未見麵過的緣故,若不是藍夕衡與他從小在帝師門下學習過,他恐怕也不會與之過多來往。
皇城很大,而以帝都為中心,中心之外再分內城外城,外城之外就是四方的區域了,而四座大城分別為,東京城、南京城、西京城和北京城,也是BEI的重點城市,這四城包括在內都已經不屬於皇城範圍,雖湧入東南西北四方,但其實不屬於四方,所以這四城情況比較複雜,各派勢力混跡卻總能相安無事,也是虛界默認的特殊存在。
而雪非嶺下麵的中儀城便是屬於西京城,所以可以說這裏也是子非岸的地盤。
“公子看著年紀輕輕的,可是在忙著學業?藍公子笑容何意?”
寒姑娘看著宮子凡詢問道,隨後見一旁的藍夕衡聽吧在笑,似乎聽見很好笑的話語般,笑得詭異,而後她轉身發現身後兩人也是想笑強忍著的模樣,不由疑惑又問道。
“咳!在下畢業已多年。”
宮子凡聽罷,略有些不自在,但仍然溫文儒雅的回答道。
“額,公子看來似未及第,可有家室?額,後一個不方便可不答。”
寒姑娘一愣,隨後下意識,卻問出了一個更尷尬的問題。
“這是在玩那出?”
聽見她的話,四人一默在心底不由想到。他們可不認為這位前輩真看上了宮子凡,後者也不認為自己魅力有那麽大。
但這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會有可能問的問題,這才是可怕!
“在下的確未及第,但已有未婚妻,尚年幼。”
宮子凡很快回神道。
“……”
幾人一愣,後麵兩人互看一眼彼此確認沒有聽錯,隨後都在各自猜測,這位子凡兄的年幼未婚妻究竟是何人?
“你有未婚妻了?我認識嗎?”
藍夕衡滿臉差異的看向他道。
“自然認識,都見過。”
宮子凡轉看向他們,對著藍夕衡如沐春風一笑道。
“天要黑了,該掉頭了。”
不過宮子凡沒有給他太多反應時間,而是抬頭看了看那日落的場景,對寒姑娘道。
“無妨,夜間賞梅不也是美景一哉,何不再走走。”
寒姑娘卻是不以為意道。
“不了,在下夜裏尚有約,告辭了。”
宮子凡搖了搖頭,抱拳道,便拉起藍夕衡準備向來時路走回。
“公子,留下,我不想說第二次。”
寒姑娘卻是轉身也不見她用法,卻是立在了兩人麵前,但見她轉身,仿佛瞬間變了個模樣,白發白眸,小巧的美人臉上露出甚是詭異的看向宮子凡道。
“唉,我說你們兩個在這接骨眼上,還有時間跑來這裏賞梅。”
一直未曾開口過的兩位布衣男子之中的男子,此時有些頹廢的道。
“席沐隊長?”
聽見這話,宮子凡和藍夕衡都是有些吃驚的轉身看向他倆,後者道。
“這兩人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另一位男子翻翻白眼冷冷道。
“你們兩怎麽在這裏?”
宮子凡微皺眉看著兩人道。雖然他兩感覺到這兩人是組織之人,卻沒想到居然就是失蹤多日的兩人。
“年少有為還需曆練。”
席沐很是讚同的說道。
“那便請兩位一同來寒舍聚聚吧!”
“寒姑娘”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對宮子凡和藍夕衡道。
“別試了,走,我們好好說說話去。”
席沐走上來摟著兩人的肩膀,搖頭道。
“怎麽回事?”
藍夕衡能感覺到,他的法源被禁錮了,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們都不能運用法,不過似身體強大的凡人一個。
“應該我們問,你們怎麽回事?”
剛剛在另一邊看見莉芯兩人可以理解為日常巡邏,但看見那小丫頭和一個帶著金色紫荊花紋的白衣麵具男子一起,可以理解為在賞梅,那這兩人真的也是賞梅?
“剛剛不是說了,陪子凡來賞梅。”
藍夕衡微挑眉道,這的確是一個事實,因為我們三個離開前,我說了踏雪尋梅,所以我們基本就是想放個假,一邊找人,一邊也能好好遊玩一下。
“真的隻是賞梅?”
兩人一聽一愣,隨後子非岸詢問道。
“找你們兩個找得日出晚歸的,還不能讓我們稍微開開小差啊!”
宮子凡歎了歎道。
“這算不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說說看你倆怎麽在這裏。”
藍夕衡也是有些無語道。
“和你喝完酒的第二晚,我本想再找你喝酒,走到密林時忽感不對勁,便下去探查了,然後就被捉了,然後再過幾天沐便來和我做伴了。”
子非岸冷冷解釋道。
“我嗎?當時接到密令說在西邊密林疑似有暗魔氣息,LE讓我孤身探查一番,然後就看見非岸獨自坐在陣法之中。我應該算是最鬱悶的栽法!”
席沐有些鬱悶道。的確是最鬱悶的,畢竟接到的密令是LE發出的,結果……可以說栽在自己頂頭上司手中,而且還是非得心甘情願的那種。這劫過後,也是不能報仇的鬱悶。
“……”
宮子凡和藍夕衡對看一眼,略有同情的看了看席沐,畢竟這種被賣還要稀裏糊塗的幫著數錢的行為,他們沒想到會是席沐來做,怎麽就是一個不合理的說。
“是不是很難以置信,這種心機重、事事都隻能是他算計別人的份的人,也有被人算計得把自己賣了才知道緣由,這種傻事居然是席沐隊長做出來的。”
子非岸碰了碰藍夕衡的肩膀,對兩人道。
“誰知道,那位會算計我。”
席沐鬱悶的歎了口氣道。
“你把他們困在身份是想要幹嘛?”
宮子凡四人無奈的跟著‘寒姑娘’走進一座山洞後,才開口道。
“嗯,公子應該用我們,而不是他們,因為現在你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 。除非公子有能力離開。”
‘寒姑娘’轉身吃吃一笑,很是悠閑看著他說道。
“法源都被禁錮了,在下還怎麽可能有能力離開。”
宮子凡說得甚是無奈,儒雅之氣依舊。
“臨危不亂,儒雅端莊,寒梅傲骨,天資聰穎,北京城由你坐鎮,也的確是再合適不過。”
‘寒姑娘’坐上最上麵的那張椅子,隨後向宮子凡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見他依舊溫文儒雅的坐上,不由歎道。
“看來,寒姑娘是早知子凡身份。”
聽見她的話,身後三人都是一默,宮子凡卻是很悠閑般開口道。
“不用試探了,有人不讓我動你,當時我便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能讓他那樣的人都忌憚,可現在我卻是很有疑惑,畢竟你這麽弱,哪怕氣質心態再好,要殺你於他想必隻是動動手指之事,為何卻不讓動?畢竟你現在是連我也未必打得過,你們組織不是有一句話叫‘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寒姑娘’打量了他許久方接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