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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都是男的

  “憐姨!”


  瑰抬頭便看見碧憐靜靜的立在樹上,微有疑惑道。


  “瑰,你練習好了。”


  碧憐回神飄下樹看著眼前的粉衣丫頭,麵紗下的臉微柔和了不少道。


  “嗯,憐姨是在擔心碧幽穀嗎?”


  瑰花點點頭,開口問道。


  前不久碧幽穀傳來了消息,具體是何時,瑰不知道,隻是看見所蓯很是匆忙的離開了,連司徒殿主也是臉上很不好,一連好些天都未笑過。


  “隻是些不大緊要的事,沒什麽好擔憂的。”


  碧憐很是平靜的開口道。


  “嗯,什麽人?”


  在瑰想開口時,突然聽見司徒聃的叱喝,碧憐忙抱起瑰趕了過去。


  “在下急著上山無意闖入,得罪之處還望閣下見量。


  ”


  宮伊溯有些鬱悶了,好不容易從皇宮趕了過來,一上山,額,就遇到一美男沐浴圖。。。


  當瑰和碧憐趕到時,司徒聃早已經穿好衣服,此時正與他對麵帶著金色麵具的少年對視。


  但見少年不過一米八高,臉上帶著一副隻露出眼睛和嘴巴,三分之二臉堂幾乎被那紋著白梅的麵具所擋。


  但那雙瞳卻是甚是漂亮若紫色冰水晶般,之所以說是冰,那是因為少年一係紫色大炮風塵滿滿,卻仍擋不住他周身的貴氣,那冷淡若冰川的貴氣,那怕看不清麵容,還是讓人一看,便曉得此子絕非池中之物,日月風雲化作龍。


  “哼,你難道沒有感應這裏有人,還趕過來,我看你八成是故意的。”


  司徒聃有些鬱悶,連對方靠近都不知道,若不是他突然走出,自己還不知道呢?心底就不平了,再加上對方語氣那麽冷淡,他不由來氣了,哪裏肯就這麽算了。


  “在下並非有意,隻是躲避他人無意進入,不知閣下想要如何?莫不是要我負責?”


  宮伊溯暗裏腹黑著,被看就被看了,大家都是男的,有何關係嗎?而且自己看的不過是對方上半身,而且在軍中呆過都知道,有很時候,大家一群男的都是赤著胳膊胸膛聚一會聊天的,所以他也見怪不怪了。


  “你……”


  司徒聃被他最後那句話氣樂了嗬!


  “哈哈哈。”


  一旁看著的兩人,碧憐大概明白什麽情況了,而瑰不知,所以瑰剛剛小聲一問,她便告訴瑰了,沒想到這丫頭一聽完,又聽少年的話不由笑了出來。


  “在下趕時間,閣下也非黃花大閨女,沒必要搞得如此,告辭。”


  宮伊溯一愣,仿佛才發現瑰和碧憐一般,隨後他看了後者一眼,麵具下的眉頭微皺再次拱手道,隨後沒有理會司徒聃快步離開了。


  “氣死我了,你這丫頭剛剛笑什麽?”


  司徒聃嘴一哦,就這麽眼睜睜看著對方擦肩而過,趕來的兩人卻是在看熱鬧,不由不滿道。


  “得了,不就是被看了嗎?至於這麽糾結,大男人的,何必!”


  瑰對著司徒聃順帶吐了吐舌頭道。


  “這裏本就芳間野外,你都敢洗澡怪誰去?”


  碧憐翻了翻白眼冷淡開口道,隨後拉起瑰就要原路返回。


  “搞了半天竟是我不對,被看的可是我也!”


  司徒聃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樂再次申明道。


  “是是是,不是你的不對,是那金色麵具少年的不對,司徒殿主是受害者,可以了嗎?”


  瑰看著跟上她們的司徒聃,強忍著笑場的樣子,一副“嚴肅”道。


  “你這丫頭的話,怎麽帶著忽悠。”


  司徒聃也學碧憐翻了翻白眼,看著瑰道。


  “還有一個月就結束了,現在還能上去?”


  瑰抬頭看向碧憐一臉疑惑道。


  “正確的說是還有15天才隻能出不能進,他現在趕過去,也是可以的,不過要多費些時間罷了。”


  碧憐點點頭,看著神農唇樓山的方向,微皺眉道。


  “喂,你們兩個,怎麽可以這麽忽略我心的感受。”


  司徒聃對於倆人轉移話題的節奏甚不滿,一副傷心模樣道。


  “司徒殿主,你多大了,怎麽比我還小孩子?”


  瑰回頭,看著他一臉鄙視道。


  “額!”


  “瑰,你沒聽過反老頑童嗎?司徒聃是太老了,所以要做回小孩。”


  一旁的碧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對瑰柔和道。


  “呃,原來殿主這麽老了,真看不出來。”


  隨後瑰再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後,小臉微疑惑道。


  “喂!你們兩夠了,別一唱一和的,本殿主哪裏是老,本殿主正值青年好時節,再說你家憐姨不就小我一歲,我若也叫老,她不也……”


  司徒聃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再次忍不住免費給了兩人一個白眼,隨後沒好氣的解釋道,還特意在最後停了下來,用眼神示意。


  “呃,原來兩位是同一時區的。”


  瑰一愣開口道。


  “瑰,你聽過一個詞嗎?”


  碧憐看著司徒聃最後那意味深長的目光,麵紗下的臉有些怒意,但見她低頭對瑰道。


  “什麽詞?”


  瑰一愣,下意識問道。


  “他這就叫未、老、先、衰。”


  碧憐抬頭瞪了司徒聃一眼,隨後一字一頓道。


  “呃呃呃……”


  瑰感覺自己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內幕,不由低頭看地。


  “咳!我見你剛剛一直在看著那小子,莫非你認識他?”


  司徒聃發現和女人果然不能講道理,也不再鬧了,清咳了一聲正色道。


  “他身上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至於是什麽感覺,我一時想不起來是在何人身上感覺到的,但剛剛第一眼看去就是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碧憐微抬頭,有些疑惑道。


  “應該還會再見,到時問他不就得了。”


  司徒聃也順著她視線,看向那座高峰,略有所思道。


  “對啊!他上山也必然要下山,我們守在山腳,肯定能再見的。”


  瑰一愣突然開口,一臉天真道。


  “不過是小事,何必糾纏不清呢?”


  “就是就是。”


  當司徒聃不再想去想剛剛之事時,碧憐和瑰卻是又開口了。


  “你們……唉!”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啊!


  司徒聃撫額,隨後歎了口氣,抬步向自己陣營走去,在心底喃喃道。


  “為什麽了司徒殿主這麽糾結?兩人都是男的,被看又不會少塊肉,有什麽關係嘛!”


  瑰一臉好奇寶寶的看著司徒聃的背影喃喃道。


  碧憐也感到疑惑,但也不好相問,在她的認知裏,至少知道司徒聃不是個會趨於小節的人,看來那少年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從這裏應該可以上山了,不知道晨兒會在那?”


  宮伊溯抬頭看了看那高聳入雲看不到盡頭的高山,微疑惑低聲道。


  突然他一頓,似想起了什麽,紫眸閃過一絲詫異。


  看剛剛那人的衣著,應該是天依殿的殿主,但為何他胸口處會有聖依宮的標誌,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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