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引花接,傳送類
“你醒了。”
在我漸漸有了知覺,感覺渾身已經沒有了力氣,隻能睜開眼看著四周,腦中仍是迷迷糊糊之際,一聲直達人心的冰冷語氣卻在此時傳入我耳中。
“吸!”
那聲冰冷入心的低沉聲卻是讓我由心冷到腳,也正因此,我腦子的迷糊卻漸漸散了不少,從遇到淋開始的事,也漸漸回憶起來了。
我想向身後那發聲出望去,但我的四肢兼身體卻是無力的連稍微動一點都做不到了,我隻能低著頭看著那因長期握劍而有些繭卻依舊白皙如玉的大手,最後方想起那貌若天使的美男,我方發現,原來我竟是坐在他大腿上。
“你那招太猛了,最好在沒有達到一定實力前,不要用。”
那讓人聽後會下意識發至內心寒起的冰冷聲突然在我再次差異時說道。
“嗯。”
我隻能苦澀一笑,那招的全名叫“花引花接”是我第一次進入虛界時自動覺醒的能力之一,因為是傳送類的法,所謂傳送類的法,就是用來傳送的,但這種技能很少出現,用千年才有那麽十個來形容也不為過,當然也可以修煉,但那是要你實力在NO.50以後才可能有能力去涉及的,所以會傳送類的人是少之又少,當然若是等級大於NO.30或許可以撕破虛空隨意穿竣,但那也不能算是傳送類範疇(以後出現再詳說),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時,你就能自然而然的學習或創作出屬於自己的招式,創作就不多言,至於學習,就是到學院或者別人告訴你,你去學習,就好比武林中人拜師學藝一個道理。
因為我是太早覺醒這個傳送類技能的原因,再加上和大多數傳送類的法不大同,大多數要用自己法能來傳送的,所以能傳多遠就要看個人實力等級生態狀況而定,若消耗的法多,可能就遠,不多就近,一般傳送類是很耗能的,畢竟相當於撕破虛空而行,能不耗能嗎?並且他們可以在腦中想到一個地方,當發送傳送類法時,目的地就會是那個你腦中想到的地方,是固定的。而我的“花引花接”卻是截然不同的,別人耗能,我的卻不耗能,額,是想問,為什麽我用完那招,連力氣都沒有了,是嗎?其實很簡單,那是因為我當時已經耗費了很多神源,當時停留在體累的力量連三分之一都不到,再加上防禦係“綠光守護”還在不停的高速運轉,所以連著本身就不夠身體平衡的力量又漸漸流逝之時再去驅動這一式已經是超負了,自然就出現現在這種弱的隨便誰一腳都可以踢死自己的情況。
之所以說我的和一般的傳送類不同,除了我的耗法能少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需要介質,而且這種介質必須是鮮花,所以在我小包裏,隨時都會帶著現時的花。
順帶一提的是這和用固定傳送石傳送是一個道理。固定傳送地點是固定的,隻有你有傳送石就行,或者用自己能力激活也可以,但若是你法能低,就可能麵臨死亡,所以一般沒有傳送石的孩子,也可以用正負石或比較稀有的靈石來激活,若不是走投無路,又麵臨生命危險,孩子們往往不會用自己的命去冒險。
除了耗法能少,用介質外,還有個最重要的決定因素,就是目前我無法做到心想就到的境界,現在我的傳送隻能做到把指定目標傳送出危險區,至於離開這個危險區後,你會不會不好運又入危險,就不是我能控製的範疇了,我的傳送終點是由我手指所拿出的鮮花所決定的,終點必然有我手上的花存在,所以說,別人傳送是安全的,我的傳送是未知的。
所以,不到最後生死時刻,我一般不會輕易發動,無論對自己還是別人,且目前我也僅是可以勉強做到對別人發動,對自己還是做不到,其實這才是我第一時間把淋送走,而不是我和他一起傳送的原因,當然百分之五十是因為遇難,他從未舍棄我的情,我很清楚,他若是一個人,其實是有能力離開的,因為第一次見他,縱然是因為我想的入神的關係及我有點累的關係,但並不就認為我沒有小心,相反的,我卻是一直精神外發,一直注意著四周,可以說三米內的一花一草一樹都是我的探子,但在這種可以溝通自然的能力裏,我卻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直接與之撞上才發現,我當時就覺得他很神秘了,所以特意留了個心眼,後來在四人包圍了我們之時,我特意觀察了他的語氣、氣息還有他的狀態,我發現他雖然無奈,卻沒有一點真正的怕意,還有他對我說的話,我就知道他不簡單,或者說,每一個在虛界混久了的人都不簡單。在四人包圍後,我無法猜測他會不會受傷,但我知道,他一定有能力獨自離開,但他沒有那麽做,可見他對我是發至內心的關懷。
風鳳離實在看不下去,這丫頭軟軟的坐在他大腿,所以鬆開了一個握住我腰給我固定的手,輕輕按在我背上,期間無意劃過我的手,一直微涼從他指尖流入了我心,好涼,這美男的手,怎麽這般涼,明明心髒是暖的,手卻是涼的就像他的話般震入人心,讓人隻有寒意。
“謝謝!”
許久,當他的右上離開我背後,我終於緩回了一些力氣,停留在體內少得可憐的神源,也終於在他緩緩傳送給我的正源中漸漸多了,不一會就恢複了三分之一,我終於能說話,清朗道。
風鳳離卻是微微一愣,仿佛是聽到什麽自認為不可能再聽到的話般楞楞的看著那丫頭的背影。
“嗯。”
明顯感覺身後人有點不對勁,我下意識回頭看向那人,但見一雙丹鳳眼失神般,仿佛已經飛到某個回憶之中,那美而不豔的英俊臉上透著生人都不敢接近的氣息,最讓我在意和注意到的是,他那白而透紅,猶天上暈雲般的紅唇,卻是異常的薄。
就好像他的唇一樣。
我忽然在腦中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孩子,大概是四五歲左右,雖然樣子已經有點模糊,但,那紅而薄的唇,卻是記憶猶新,仿佛是昨天才見過般。
你過得好嗎?
或許,你過得會比我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