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倒黴黃天(求訂閱)
憑借著萬靈祭壇的海量生機之力,黃天很快就恢複傷勢。感知到第八重雷域中劉宏的身影,他眼中不由露出刺骨的殺機。
很快,黃天就將殺機收斂,赤霄劍在雷域中對劉宏的增幅太恐怖了,真的衝殺上去,死的人怕是自己。
黃天轉念一想,正好可以借著劉宏渡劫的良機,直接滅了他的肉身,還有漢室的二十萬精銳大軍。到時候,哪怕劉宏渡過八重雷劫,也無力回天。
等到黃天返回巨鹿城後,卻發現自己血祭萬靈,煉製而成的黃巾力士全部消失不見了,這讓黃天不由的感到萬分憤怒,心中十分不安。
原來在黃天渡劫之時,無極星宮的七位星君竟然將極道神器無極星圖給清了出來,準備先清理城內的黃巾力士,然後再給“張角”致命一擊,以便奪取太平要術。
就在這時,一道遮天的巨掌突然出現在巨鹿城,將城內的近萬黃巾力士全部攝入掌中,消失在虛空中。這道巨掌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敖臻。
敖臻返回龍門書院不久,便發現無垠星空中北鬥七星突然大放光芒。作為七星斬龍術的締造者,自然明白這股異象是怎麽回事。
當即便催動萬法星瞳朝著冀州巨鹿城看去,之後發生的一幕幕都被敖臻收入眼簾。尤其是張角突然氣息大變時,敖臻差點忍不住出手。
別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還不知道嗎?要知道他如今可是此道行家,想一想那些被所謂星宿意識占據肉身的黃巾渠帥,就能看出他對於奪舍之道的掌握何其精深。
張角可是自己選定的重要棋子,奪舍張角那不是和自己作對嗎?敖臻不由掐指一算,得到的結果讓他十分無語。
他萬萬沒想到,這方世界竟然真的有黃天這位神靈存在,而且還是這方世界的頂級先天神靈,天生至尊。
就是這位神靈黃天太倒黴了,生前竟然因為掌握部分天之本源,結果被這方世界的伏羲氏給盯上了,最後損落在伏羲氏手中。
要知道,對於伏羲氏這樣的絕世大能來說,其在諸天萬界映射而出的應身、法身乃至是道韻投影,隻要存在,必然是一方世界內的頂尖大能。
這方世界的老子為何能夠在天道嚴密封鎖之下破虛飛升,不就是因為其乃是某位無上存在的道韻投影嗎?哪怕僅僅隻是道韻投影,依然能夠反饋給世界足夠的好處,讓其破例放行。
所以嘛,黃天隕落在伏羲氏手中十分正常,要是黃天能夠反殺,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而且這位黃天神靈能夠這麽快覺醒,太平道可謂是居功甚偉。要是沒有太平道萬萬信眾的信仰,黃天想要蘇醒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
於是,黃天就又掉進張角這個巨坑裏了。他花費巨大代價,借助功法傳承依附在張角體內,準備借機奪舍重生。
結果張角卻祭獻全部的壽元、氣數施展七星斬龍術秘術,讓黃天不得不匆忙鎮壓張角的意識,出來收拾殘局。這就是典型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巨大。
然後,他又遇到了劉宏這個簽到係統擁有者,被劉宏層出不窮的極道法器的打擊的不輕,還差點隕落在劉宏手中。
好不容易從劉宏手上逃脫,因為張角的原因,被無極星宮給盯上了。而且因為七星斬龍秘術的詭異莫測,無極星宮此次更是勢在必得。
可謂是“成也太平道,敗也太平道!”黃天因為太平道萬萬信眾的信仰願力提前複蘇,卻也因為太平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口號被天道針對,劫數連連,黴運不斷。
雖然如此,敖臻卻絲毫不敢小看黃天,劫數連連之下,黃天還能活的好好地,而且越來越強,就足見其恐怖之處。
而且黃天能夠借助功法傳承重生的事,讓敖臻不由十分警惕,對傳說中大能者的恐怖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要知道黃天不過是五星絕巔的存在,就能夠借助功法傳承,匯聚散落在天地間的烙印奪舍重生。
那些六星神魔,乃至是七星大羅以上的大能呢?他們留下的功法傳承中的後手會不會更多,後人修行他們的功法,到最後會不會被其所奪去所有的修行成果。
如此一想,敖臻不由不寒而栗,徹底堅定了自創功法的道路。他暗暗決定,以後得到那些頂尖功法、神通後,最多隻汲取其中精華,絕對不擅自修煉,以免成為大能的爐鼎。
這不是敖臻心思陰暗,而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尤其是事關大道的時候。大道之爭,不死不休?可見道爭的殘酷,修行他人的功法,想要超越創功始祖又談何容易!
還有那萬靈血祭的禁術也十分恐怖,竟然能血祭眾生以奉神靈,甚至還能煉製出人仙境的黃巾道兵。若是能夠取其精華、智慧,推衍出更完善的道兵煉製法門,這足以為敖節省海量的資源。
要知道,人仙境的存在,哪怕在敖臻的麾下也是上層。每培養一位,都需要消耗海量的資源。萬靈血祭這種能夠批量製造人仙境強者的秘法,自然讓敖臻十分眼饞。
因此,發現無極星宮準備坑殺這些黃巾道兵之時,敖臻直接出手,將這些道兵全部帶了回來,準備借助化神池將他們收入麾下。
通過萬法星瞳·洞悉的神通,敖臻很快就發現這種速成法可謂是弊端眾多。一來消耗了道兵大量的潛力,杜絕了其更進一步的可能;二來則是透支了大量壽元,這些道兵很難存活三年;最後就是有損智慧,煉製的道兵瘋狂嗜血難以控製。
不過這些道兵運氣好,落在了敖臻的手中,憑借化神池的造化,足以修複這些弊端。於是敖臻揮揮手,將這些道兵丟入化神池內,讓他們接受化神池的洗禮,成為自己麾下的一員。
再說黃天,他發覺不妙,準備使用遁術撤離時,一張奇妙無比的銀白色畫卷出現在巨鹿城上空,封鎖虛空,阻攔了黃天離去的道路。
“無極星圖!”黃天很快就認出了那畫卷的來曆,不由的眉頭緊皺。
無極星圖可不簡單,乃是紫薇帝君的極道神器,在上古之時,可是殺出來的赫赫凶名。哪怕黃天在自傲,麵對這件極道神器時,也不由露出一絲忌憚。
隨著貪狼、破軍等七人催動無極星圖,頓時星光流轉,宛若改天換地,形成了一片無盡星空籠罩的天地,將黃天困在其中。
遠在龍門書院內的敖臻,頓時被無極星圖上散發的神妙偉力所吸引了,尤其是那周天星鬥閃耀排布,溢散出來的恢弘星辰神能,更是讓他一陣眼熱。若是奪下無極星圖,洞天內的星辰怕是瞬間就能圓滿。
可是,這方天地對長生者太不友好了,隻要未能超脫天地,壽元越長的存在,被針對的就越厲害。
千載壽元的真仙強者尚且能夠堅持一年,但若是萬載壽元的存在怕是隻能堅持一月。像敖臻這種極道強者,一元壽數,若是暴露在天地中,隻怕不出一個時辰就要壽元耗盡了。
敖臻自信若是真身出動,最多一盞茶的時間就能將無極星圖搶到手。但是對這方天地忌憚無比的敖臻,卻絲毫沒有真身出動的打算,損耗的壽元太多,不值得。
最重要的是,敖臻相信這卷星圖最後還是會落入他的手中,因此他並不著急。
感受到那無數星辰散發出來的恐怖殺機,黃天瞪大雙眸,感受到了一股極強威脅,這種威脅讓黃天生出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他不由想到了伏羲氏的先天八卦圖,這無極星圖雖然比不上先天八卦圖那麽神妙莫測,八種本源生生不息,自成一方天地,但卻有著大道奇能,能接引周天星辰之力加持,威力也是恐怖絕倫。
此時,萬星齊降,天地間已經盡數籠罩在無邊星空寰宇之內!那無邊星光,蘊含著無窮星辰神妙,動輒之間包含周天星辰的神能偉力。那種亙古長存的星辰之力,讓人肌膚發寒。
貪狼等人顯然深知鬥法精髓,不講絲毫武德,直接催動無極星圖內的星辰殺陣,朝著黃天絞殺而去。
星辰殺陣在複蘇的第一時間,就綻放出了令人側目的力量,虛空中一道道星辰光輝在瞬息間完成了從積聚力量到爆發的階段。
數百把星辰神劍劃破虛空朝著黃天斬去,好像要將黃天亂劍分屍一般。每把星辰神劍中都蘊含著恐怖的星辰奇能,讓黃天十分忌憚,隻能謹慎應對。
轟隆隆!這數百把星辰神劍斬在萬靈祭壇的血色光膜上,讓光膜一陣顫抖,卻是沒有破防。
見此,黃天不由明悟過來,這無極星圖雖然恐怖,但催動星圖的人修為太低,根本無法發揮出這件至寶的威力。
黃天不由大笑道:“哈哈,本來以為是一群猛虎,沒想到卻是一群病貓,今日合該本尊得此至寶。”
說完,直接駕馭萬靈祭壇,使用九節黎杖,打破層層虛空,朝著貪狼等人殺去。
貪狼等人顯然沒有料到“張角”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頓時被黃天一杖打的吐血倒飛出去,撞碎無數星辰虛影。
感受到“張角”強大的實力,貪狼強忍著傷勢,把手一招,一枚寶珠浮在掌心,清音聲中,周圍百裏之地都升騰起星光,如幻似真,叮當作響。
漫天的星辰,升騰變化,生長湮滅,周而複始,無窮無盡,蘊含有一種難言的力量。
貪狼一口血噴在寶珠上,仰天大喝一聲:“弟子等不能,不能降服張角,懇請星主法身降臨!”
話音一落,那枚寶珠懸浮而起,一道紫色神光從寶珠內浮現,散發著至尊至貴的氣息,甫一出現,就成為這無盡星辰空間的中心。
黃天的心頭莫名的浮現出一股很不好的預感。頓時拿起九節黎杖,一杖朝那枚寶珠打去。
正在這時,虛空中亙古不變的紫薇星,降下一道星光神柱籠罩住那縷紫色神光以及那枚寶珠。
頓時,那寶珠化為一位身穿紫衣,腰懸寶劍,背負著無量星空的縹緲身影,這道身影剛剛出現,頓時抬起手來。
一指點來,周天星光匯集其上,化做一道璀璨的星光,隻是一閃,就朝黃天射去。星光之中,億萬的星辰虛影在誕生,生長,成熟,衰老,到最後爆炸。
轟隆隆,不可思議的力量在其中產生,星火流光,湮滅山河。星光一落下,就讓萬靈祭壇的血色光膜布滿層層裂紋,險些破碎。
轟隆隆,兩種力量一碰撞,血色光膜之上,刹那之間就彌漫起滾滾的星磁之力,灰黑的光華流竄,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每一道聲音都像是死亡的鐮刀,能夠輕易的收割無數生命。
“大毀滅星磁元辰神光!”黃天不由驚呼一聲。對於這道神通,黃天可不陌生,乃是上古紫薇大帝的殺招,以數位極道至尊的隕落奠定的赫赫凶名。
哪怕是以黃天的底蘊,也不由感受一陣陣棘手。海量的法力被黃天導入祭壇內,頓時祭壇血光大盛,血色光膜上的裂紋立即恢複過來。
那道偉岸的身影見到一擊無功,再次點出一指。星圖之中再次爆發出一道星光,從遠處看,如同一個尖尖的大錐子,上圓下尖,纏繞無數的星火,狠狠地刺了下去。
這樣的聲勢,地動山搖,幾乎如同滅世災難一樣。這一擊不僅打破了血色光膜的防護,還直接洞穿了黃天的胸膛,讓其身受重傷。
大毀滅星磁元辰神光,乃是以星辰壽命到盡頭後隕落產生大毀滅為真意,並以無上法力深入地下采集地磁煞氣以衝頂,再然後就是經過無極星圖進行淬煉,一經放出,凶威蓋世。
其攻擊中蘊含著星辰隕落毀滅的意境,哪怕是以黃天之能,一時半會也無法清除傷口處彌漫的星磁之力,恢複傷勢。
如今的黃天可謂是危在旦夕,隨時可能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