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長期合作
玉胎丹屬於傳說，天道玉胎丹更是傳說中的傳說，前者只是有概率、小幅度提升人的資質，而後者則是百分百、大幅度的提升人的資質，天差地別！
所以導致了二掌柜的反應如此激烈。
二掌柜道了聲歉，平復心神后，再次打量起來天道玉胎丹，在徵得吳安同意后，他小心的用指甲扣下一點藥粉，吞入口中。
一道清涼的藥力頓時遊走四肢百脈，雖然只是一點點藥粉，但二掌柜只覺得筋骨一松，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候的那種活力。
「天道玉胎丹，名不虛傳！」二掌柜數了數，瓷瓶里一共有三粒，他凝重的看向吳安：「不知前輩報價多少？」
吳安說道：「每粒丹藥，一萬兩黃金。」
煉製天道玉胎丹的藥材並不珍稀，關鍵是丹方珍貴、煉製手法困難，所以吳安報了這麼一個價格。
二掌柜怔了怔，吳安以為報價過高，便問道：「你以為如何？」
二掌柜回過神，其實是他覺得一萬兩黃金太便宜了，但其沒有正面回答吳安，沉吟片刻后：「敢問這天道玉胎丹可是前輩煉製？」
丹藥很新，不可能是古時候傳下來的，所以二掌柜這般問了一句。
吳安想著若是聚寶盆商號收了自己的丹藥，今後也會跟他們一直保持合作，便沒有撒謊，點了點頭：「正是。」
二掌柜顯得有些激動：「前輩報價一萬兩黃金每粒，的確是市價，但在下以為，還可以更高……」
「我們商號除了零售，也經營拍賣，前輩的天道玉胎丹完全可以成為壓軸競品出場，到時候成交價格必然會高出數倍！」
「本商號願與前輩長期合作，競拍所得一九開，前輩得九成，我們得一成，如何？」
二掌柜不愧是個精明的商人，給出了一個雙贏的方案，這樣一來商號不需要墊資，吳安也能賺得更多，長遠的來看，與吳安合作中，商號憑天道玉胎丹必將名氣大漲，很有可能成為出雲國數一數二的大商號。
吳安思忖片刻，明白這是一個雙贏的方案，他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在簽訂合作協議的時候，因為吳安有官府的身份，所以沒有寫真名，便簽了一個太上老君，沾點仙氣。
二掌柜看到這個名字，雖然沒有聽說過這號丹師，卻也驚為天人，問道：「前輩，後面拍賣的時候可否書上您的名號？」
二掌柜有種直覺，老君仙丹，必成如雷貫耳的品牌，搞不好會像萬獸宗的靈寵、神兵閣的武器、梅花島的美酒等珍品一樣登上春秋排行榜。
春秋排行榜，由春秋十三重樓這個機構設立，記錄荒域各個領域的佼佼者，還編撰過現世的荒域大典，影響力極大。
「儘管用。」吳安顯得頗為大度，畢竟能賺錢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小氣。
……
二掌柜親自將吳安送到門口，這才返回自己的辦公室，他踱了幾步，興奮的嚎了幾嗓子。
之所以這麼激動，不僅是因為簽了一筆大買賣，也是因為二掌柜最近的事業處於低谷，聚寶盆商號這麼大，大小掌柜頗多，競爭尤為激烈，他所掌管的丹藥業務墊底了幾個月，再這樣下去恐怕會捲鋪蓋走人的。
而吳安的出現，不亞於給他的事業打了一劑強心針。
二掌柜思前想後，當即帶著天道玉胎丹去找聚寶盆的大老闆，因為拍賣會的事情由大老闆負責，順帶邀個功嘛……
聚寶盆的大老闆叫張大富，不僅人有錢，長得也頗為富態。張大富正在處理著一些賬目，二掌柜敲了敲門：「大老闆，屬下有要事稟報。」
「說！」張大富沒有抬頭，依舊啪嗒啪嗒的彈著算盤。
二掌柜說道：「大老闆，屬下剛剛收了一批丹藥，想放到明天的拍賣會上。」
張大富問道：「什麼丹藥？」
二掌柜決定賣個關子，就把小瓷瓶遞了過去，萬一大老闆不認識天道玉胎丹，自己也好裝個逼，證明一下自己的價值。
張大富看到是瓷瓶，當即就發火了，一拍桌子：「骨境丹藥也好意思上拍賣會？」
二掌柜不以為意，說道：「大老闆還請看了再說。」
張大富忍了又忍，打定主意，若是看過之後沒什麼特別的，定要把這二掌柜好好收拾一頓，丹藥業務沒什麼長進，現在更是弄來一堆破爛想上拍賣會！
張大富打開瓶塞，直接倒出了一粒，丹藥晶瑩剔透，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這是什麼丹藥，但他畢竟是聚寶盆商號的大老闆，閱歷不俗，猜測道：「玉胎丹？只可惜是骨境級別，上排賣會有些勉強。」
張大富的語氣好了不少，說明對這玉胎丹還是頗為看重的。
「大老闆好眼力，不過這不是普通的玉胎丹，而是天道玉胎丹！」二掌柜昂首挺胸，揭曉了最終謎底，這個逼裝得巴適。
張大富饒是見過珍寶無數也有些呼吸急促，畢竟能夠逆天改命的東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為的更是罕見。
「煉製丹藥的丹師呢？」張大富不愧是聚寶盆的大老闆，沒有被眼前的利益蒙蔽，而是直接看到了背後的價值。
二掌柜微微一笑：「丹師名叫太上老君，應當是個隱居的高人，不肯告知他的住所，不過屬下已經和那太上老君談好了長期合作協議，丹藥拍賣所得，一九分成。」
一九分成，是重量級的客戶才能拿到的分成比例，可二掌柜直接對一個沒有名氣的丹師開出了這個條件。
但張大富沒有半點生氣，反而爽朗的笑了起來，從座位上站起，拍著二掌柜的肩膀：「二掌柜，我就說沒有看錯人，有你負責丹藥業務，我放心的狠。」
二掌柜翻了一記白眼，昨天你還把我臭罵了一頓，說什麼所託非人呢，現在就改口了？
不過二掌柜沒有抬杠，一臉舒爽：「這都是屬下該做的。」
吳安不知自己的丹藥拯救了一個落魄掌柜的事業，更不知自己的丹藥會在青州掀起什麼波瀾。
他所期待的，只是能多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