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混賬小子
在彭小帥和良宇插諢打科之下,算是把這尷尬的場面給遮掩過去,大家向著城裡走去,來到城門口的時候,看見上面有一塊牌匾,上面寫著柒雲兩個字。
車婉玉看到大家面露疑惑,就在一旁解釋說:「這座小城是由一個村子發展起來的,當時就叫做柒雲村,自然也就延續了這個名字。」
鄔芝雲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這名字聽上去倒是不錯,有那麼幾分味道,不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好地方?」
車婉玉笑呵呵的回答:「這裡有一個百花谷,那裡的氣候非常的奇怪,各種鮮花都在同一時間開放,而且是常年不衰。
在那裡有一個百花山莊,也是非常有名的黑道門派,莊主叫做花夢環,也是一個慾望極強的女人,招過幾個上門女婿,結果沒過兩三年就累死。
另外他還有一個妹妹叫做花琪慧,也就是我那個所謂的二娘,當初那些主意,就是這個狠毒的女人出的,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她說到後面就變得咬牙切齒,語氣非常的冰冷,就好像從九幽地獄之中,吹出來一樣,讓人不覺得想打一個寒戰。
車海喧在前面聽到女兒的話,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沒想到女兒這麼恨他們,這可是一個禍患,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找個機會,把這個賤丫頭給處理了。
都說虎毒尚不食子,而在人類之中,既然有父愛如山,母愛如河的說法,但是同樣也有很多禽獸的父母,眼前這就是一個。
車婉玉當初被自己的父親給禍害過,防範心理是相當的強,看到父親向這裡看了一眼,立刻就猜到的想法,心中也是戚戚。
她一顆心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死了,決定這一次離家之後,永遠都不會再回來,如果要是有人要自己最好,要是沒有的話,就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商家最講究的是察言觀色,良宇在旁邊觀察了一下,發現她臉色不愉,立刻拉過她的芊芊玉手,緊緊的握在掌心。
車海喧自然也是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產生了一絲猶豫,能夠在這個隊伍里的人,恐怕都不是易於之輩。
看來必須加快剛才的想法,否則這個丫頭要是真嫁的人,如果是個大人物,報復起來自然更加的厲害。
大家就這樣來到了城主府,這裡倒是算不上豪華,但是對比這個小城來說,也算是相當的不錯。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笑臉相迎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點都不像城主夫人,反倒像是青樓的老鴇。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花琪慧,年輕的時候也是一隻破鞋,絕對稱得上是人盡可夫,入幕之賓無數。
車海喧為了得到百花山莊的支持,才娶了這個女人,至於說這個女人生的那個兒子,是不是他的真還兩說。
不過這個傢伙非常的懼怕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特別的霸道,尤其在很多方面特別小氣,根本就不允許他納妾。
兩人在一起這麼多年,又沒有生出另外的兒子來,也就只能把這個兒子,當成是自己親生,反正也有一定的幾率。
大家在這裡寒暄了幾句,也就走進了大廳,不一會兒,一個流里流氣的小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這小子就是車婉玉的便宜弟弟車曉昭,整天就和一個二流子一樣,根本就是不務正業,完全是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
這小子進來之後,一下看到這麼多美女,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接著又看到了自己的姐姐,還以為這些都是她的同學。
於是就大咧咧的說:「這些女的都是姐姐的同學,看上去倒是不錯,如果要是賣到怡春院,肯定能掙點好錢。」
車婉玉面色清冷的喝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在說什麼?還不給我滾到一邊去。」
車曉昭毫不在意的說:「你在那咆哮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也不過就是一個爛貨,信不信我幫你一起賣了。」
剛剛車海喧和花琪慧轉到後堂去了,這時才剛剛走出來,正好把這句話聽到耳朵里,心中立刻就咯噔一下。
車海喧連忙在那裡說:「他們姐弟倆經常開玩笑,各位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彭小帥面色冰冷的說:「這個混賬小子和他姐姐開玩笑,我們不管,但是要把這裡的女人全都賣到怡春院,你們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本來這種事情沒少干,說出來如此的輕車熟路,這制帝國的王法於何地?讓神的尊嚴往哪裡擱?給我一個交代。」
車海喧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就下來,在那裡結結巴巴的說:「二…二少爺千萬不要…不要誤會,對、對、對,這完全就是一個誤會。」
車曉昭雖然是一個紈絝子弟,但是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傻瓜,像小說那種智商完全不在線的紈絝子弟,想要找到也不是很容易。
這小子看到自己老爹低聲下氣的樣子,就知道闖禍了,眼前這些都不是善茬兒,第一次有了麻煩。
不過這小子也是橫行慣了,這時候惡向膽邊生,既然已經得罪了他們,不如把他們全都幹掉,來個一了百了。
要知道這個小子經常混跡於百花山莊,那裡雖然名字好聽,實際上就是一個黑幫窩點,裡面是什麼都有,相當於九龍城寨。
這小子剛要說出狠話,彭小帥就在那裡說:「這一次看在婉玉的面子上,就這麼算了,如果要是再有下一次,就把你們這裡徹底剷平。」
車海喧連忙點頭哈腰的說:「多謝二少爺高抬貴手,我保證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還請二少爺見諒。」
彭小帥就這樣在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後用眼睛掃了一下那個小子,在這小子的眼底,看到陰狠的神色,心中也是冷笑不已。
希望這個小子識時務,否則的話不介意給他一個教訓,像這種敗類,就應該直接送下地獄。
車曉昭看到他的眼神,心中就是一凜,剛才那股狠意蕩然無存,只剩下深深的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