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讓你跪就得跪
彭小帥這話說的非常的霸氣,而且通過終極一班這些人,他抓住了這種人的軟肋,知道應該從哪一點下手。
雖然說只是嚇唬別人,不過也夠別人喝一壺,他的想法非常的明確,要麼就不做,做就讓他徹底的服。
小打小鬧沒什麼意思,要讓對方見到你就發抖,以後有你的地方就是禁區,你就是心魔。
既然已經是敵人,那就沒那麼多好講,無所不用其極才是真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曾震也被對方的話給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霸氣,而且直接威脅他的家族,有沒有搞錯啊!
他面色冰冷的說:「就算你是大將軍的兒子,似乎也沒有這個權力調動軍隊,我們家族也不是默默無名,豈是你想剷除就能剷除。」
「那你還真說錯了,我老公最大的本事,並不是因為自己是大將軍的兒子,同樣也不是我的駙馬,是神的代言人。」
彭小帥在來的過程之中,已經通過傳音石,把自己的兩個老婆全都給叫過來了,當然是要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向強在那裡大聲的叫:「你以為把自己老婆搬出來就行了,九公主只是一名公主,權力終究是有限的。」
彭小帥看到這兩個人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冷笑,看來他們就是要針對自己,不知道是仗著誰的勢。
這裡的聲響自然也是不小,就引來了一些管理人員,為首的是一個胖子,在那裡大聲的叫嚷。
這傢伙叫著說:「我是伏居書院教導處主任白木華,你們這些平民學校的傢伙,居然敢到我們這裡搗亂,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彭小帥就這樣看著他,不相信這個傢伙,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站在自己身邊的就是九公主。
楚文嫣在那兒義正言辭的說:「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樣說,九公主和駙馬,我看你不想活了才是。」
白木華心中暗自得意,這一次確實是他的手筆,知道彭小帥最近很紅,所以想要踩著對方提升自己書院的名聲。
不過就是一個公主和駙馬而已,伏居書院身為三大書院之一,這點承受能力還是有的,大不了過後道個歉就是了。
不過這個傢伙卻不知道,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彭小帥這個小子,一旦真的要找事兒,那是絕對沒完沒了。
他得意洋洋的說:「九公主和駙馬又怎麼樣,這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哪能容得他們在這裡胡來,就算是陛下親至,也不會放棄原則!」
彭小帥怒極而笑,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說:「那還真讓你給說中了,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嗎?如朕親臨。」
本來還在笑的那些人,這一下都像被掐住脖子一樣,一個個臉脹得通紅,沒想到這小子身上居然有這種東西。
彭小帥沒理會這個肥豬,而是扭過頭對曾震說:「你現在覺得,我能不能調動軍隊,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軍隊可不會管你們什麼名聲,自然就是夷為平地,希望你的家族抵抗力能強一點,這樣還能當做攻城演練。」
曾震心中是暗恨不已,都是那頭該死的肥豬,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這回可真是沒辦法收場了。
他不得不放低態度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但也是被人給利用了,放我一馬如何?」
彭小帥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們這些名士之後,不是總罵我們是紈絝子弟嗎?今天我就紈絝一個給你看看。
還是剛才那兩個選擇?最好自己想想清楚,要麼就跪到廣場上去,要麼就讓我帶兵平了你們,如果要是你們實力夠強,造反也可以。」
曾震咬牙切齒的說:「何必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做人留一線,將來也好相見。」
彭小帥從鼻子里哼了一聲說:「我和你以前沒有見過面,偏偏你要來算計我,這個時候還跟我說這個,不覺得太過分了嘛。
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樣的東西,自己做什麼覺得都是對的,別人怎麼樣都不行,所有的一切都要圍著你們轉。
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學渣怎麼逆襲學霸,不一定非要成績好,有能力一樣就行,還不給我去跪著。
耐心非常的有限,現在是讓你去廣場跪,等一會兒就讓你去城中心跪,也可以選擇不跪,明天就是你家族,最後一次看到太陽東升。」
曾震在那點著頭說:「二少爺的厚愛我記住了,咱們當今山水有相逢,今天算你狠。」
彭小帥就這樣仰著頭說:「讓你跪你就跪,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是不是想殺我呀,想殺我的人多了,你又能算老幾。」
白破局看著對方冰冷的目光,然後在那裡說:「彭小帥是我最好的兄弟,要動他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曾震憤恨的看著兩個,最終還是一步一步來到廣場上,一咬牙就這麼跪了下去,這一下可就留下了心魔,以後恐怕再難有寸進。
所有的人望向彭小帥的目光,變得極其的懼怕,這才是真正的狠人,殺人誅心,毀了一代天才的根基。
彭小帥這才回頭看著剩下那兩個傢伙,首先把目光放在了向強的身上,如今這個傢伙可囂張不起來了。
他恭恭敬敬的說:「是小人有眼無珠,得罪了二少爺,我這就向他們三個,跪下磕頭認錯,只要二少爺你願意,我跪多久都行。」
果然是不要臉則無敵,這個傢伙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還能怎麼樣?
但是大家低估的彭小帥,這小子經過那麼多小說的熏陶,壞主意意是一個接著一個。
他笑嘻嘻的說:「這件事情哪有那麼簡單?你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那裡跪?我為你準備了點好東西,吃下去之後,這件事情就算了。」
已經得到他授意的死胖子,快步就跑開了,不一會捏著鼻子,拎著一個糞桶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