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我靠!終極一班
彭小帥聽得是津津有味,果然異世界的學校就是不一樣,哪像前世自己上的學校,完全就是功利主義。
那個時候提倡的就是分分分,甚至一著變態的學校,提出「提高一分,幹掉千人」這種恐怖的口號。
結果真的滿足了他們的願望,培養出了很多的激情殺人犯,人才確實是人才,不過是特別危險的人才。
你看看這三大書院,絕對是最頂級的存在,人家就不會這個樣子,這才叫素質教育,已經素質到了極點。
他笑嘻嘻的說:「你這個胖子還真是有點意思,昨天來的著急,不知道我被分到了哪個班級,找不到教導處在哪?」
雷敏保嬉皮笑臉的說:「二少爺那還真問對人了,咱倆是同一個班級,也是這個學校里最厲害的班級。
在書院城有一個傳說,那就是無量書院之內,在最深處的地方,有一個不見天日之處,那裡有一群強大的學生。
這群學生戰鬥力非常的厲害,如果要放出去的話,都是殘忍之徒,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不過都是好勇鬥狠之輩。」
彭小帥一雙眼睛瞪得溜圓,這台詞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前世的時候在哪個電視里看過?終於想起來了,不是最搞笑的那個終極一班嗎?
用不用玩的這麼誇張,無量書院居然弄了一個終極一班出來,記得那部電視裡面,最厲害的那個傢伙也是排名第三。
而這裡的那個傢伙同樣是第三,不要告訴他這事巧和,打死他都不信,打不死也就信了。
一想到自己能去終極一班,他立刻就是心潮澎湃,只有那樣的地方才能配得起自己,果然是有意思。
雷敏保一直都在小心的觀察他,看到他聽完之後,兩眼之中都是炙熱的目光,心中也是一陣哀嚎。
無量書院這個終極一班,只被人蹂躪過一次,雖然當時那個人蒙著臉,但是大家都知道,一定是彭大帥。
現在看來,彭大帥這個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燈,自古以來虎父無犬子,猛到無邊的大哥,自然也不會有廢物弟弟。
就像彭小帥說的那樣,大家應該是修為不同,所以檢測人家是個廢物,真正動起手來,誰能幹過誰不一定呢?
他小心翼翼的說:「我不知道二少爺怎麼想,不過終極一班有終極一班的規矩,不能依靠外人,必須依靠自己的實力。
不知道二少爺的神術是什麼,可沒有修為,這是事實,二少爺還是想想清楚,不行就調一個班級吧!」
彭小帥大咧咧的說:「你這個胖子在這說什麼呢,是太陽神的代言人,當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上天讓我去終極一班,那就是要引領大家,走向輝煌的彼岸,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新老大,現在跟我去那裡,還不在前面領路!」
這兩個傢伙向著終極一班而去的時候,王晶晶正在那裡咆哮:「是哪個混蛋作出的決定?居然把二少爺送去終極一班。
如果二少爺有任何一點損傷,哪怕是傷到一根寒毛,也不是我們能夠承擔得起,究竟是哪個混蛋出的主意,我要把他開除出去。」
一個有酒糟鼻子的老頭,忽然之間就出現在沙發上,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就連王晶晶都不知道。
這個老頭就是無量書院的院長沙映,三位院長之中,只有伏居書院的院長高方,明確是斗聖巔峰,剩下兩個大家都看不透修為
這個老傢伙手裡拿著一個酒壺,打了一個嗝說:「你這個丫頭在那裡叫什麼?是我讓人把他派到終極一班的。」
王晶晶一臉焦急的說:「您老人家怎麼能夠這麼干,二少爺是大將軍的兒子,還是帝國的駙馬,又是神的代言人。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起,終極一班都是一些什麼人,您老不是不知道…。」
沙映非常隨意的揮著手說:「你太小看那個小子了,能夠讓老酒鬼看不透的人不多,這小子絕對是其中之一。
早就聽說他會什麼神術?現在看來還真是不簡單,不要以為檢測出人家是廢根骨,並且沒有修為就是廢物。
這世上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我就曾經見過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就拿著一把木劍,輕而易舉的殺了很多斗神。」
另外幾個人聽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老院長應該不會騙他們,實在是太恐怖了。
沙映繼續說:「而且我分配這個小子去終極一班,如果他要是不想去的話,誰又敢說不行,但是他去了,這就是絕對的自信。
知道為什麼你幾十年都寸步不前嗎?就是因為你擺脫不了心魔,如果要是不能改變的話,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老酒鬼不和你們說了,以後不用管這個小子,如果他要是能夠收服終極一班,那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沙映說完之後就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那些人面面相覷,老院長已經越來越厲害了。
彭小帥兩個人來到一條陰暗的走廊,入口處有鐵絲柵欄,上面的鐵絲閃閃發光,很顯然不是凡品。
雷敏保看到柵欄合攏,知道這是大家的考驗,為難的看了一眼彭小帥,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彭小帥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直接打了兩個響指,然後就聽到兩聲巨響,整個柵欄被炸出了一個口子。
這小子也是要先聲奪人,直接就往上面擱了二十隻暴裂蠱,這種蠱蟲最適合就是埋伏,打移動的雖然差強人意,但是打固定的東西相當有威勢。
雷敏保看得目瞪口呆,不用這麼誇張吧,那可是千年石榴木,相當的堅固,居然被人家就這麼給毀了。
終極一班裡的人也嚇了一跳,畢竟這聲勢太大了,那個小子到底要幹什麼?難道想要把這裡給拆了。
白破局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小子確實很孤僻,沒有人敢坐到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