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這才叫酷
彭小帥一席話把大家說的啞口無言,很多時候強權就是公理,儒門這些人拚命的想掌權,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他碰到下面的人,一言不發,臉上忽然露出的笑容,這變臉的速度非常的快,讓很多人都適應不了。
他笑嘻嘻的說:「剛才沒有嚇到你們吧,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大家沒有必要這麼認真,原來你們想知道,那就告訴你們好了。
這個人最不缺的就是錢,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是太陽神的代言人,陽光是什麼顏色?那是金色的,只要我想的話,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大家這個時候,才想到他的另外一個身份,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這確實是一個完美的借口。
他重新調轉頭,對張德方說:「那就是我的底價,如果你要是超過我的話,這些清官人歸你了。」
張德方現在是臉色鐵青,不過還真不敢接這個話,雖然說一千多萬也拿的出來,但必然會元氣大傷。
彭小帥看到他憤憤的坐了下去,只知道沒有人會和自己競爭,臉上全都是笑意,用錢砸人的感覺真好。
就在這時,一個清倌人忽然哭了出來,哭的是梨花帶雨一般,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彭小帥就這樣看著對方說:「不知道你這個丫頭哭什麼?莫非是不想被我贖身,寧願呆在這火坑之中。」
那名清倌人抽涕著說:「都是清白的身子,誰願意被人蹂躪,只不過想到將來,跟著少爺,再也見不到張朗,就苦從心來。」
彭小帥聽到這話之後,嘿嘿一笑說:「自古都說婊子無情,沒想到你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不知道張郎是哪一個?站出來給本少爺瞧瞧?」
一個年輕書生站了出來,這個書生身上的衣服是半新不舊,很明顯不是什麼有錢的主,臉上倒是非常的堅定。
他行了一禮說:「我知道自己沒有錢,不可能為她贖身,希望少爺以後能夠善待她,這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彭小帥非常有興趣的說:「我在這裡有一個疑問,如果要是今天晚上我沒買她的話,你又能如何,不要告訴我,你能買起她的初夜!」
張郎苦笑著說:「小生當然是買不起,不過我不會在乎這個,我會努力的攢錢,再加上她攢的錢,也許十年之後就可以替她贖身。」
彭小帥聽到之後,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然後扭著頭看著那個清倌人說:「你就這麼相信他嗎?十年之內他不會變心。」
那個清倌人堅定的說:「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後來是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才把我賣入青樓,我相信他。」
彭小帥看了一眼其他的清倌人,然後看著下面的書生說:「還有誰和他一樣,全都給我站出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冰冷,很多人都覺得心底發毛,不過最終還是有三四個人站得出來,但是兩條腿都在發抖。
他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然後看著他們說:「不知道現場有沒有法家的人?如今他們算是窺屏我的財產,不知道我能怎麼辦?」
在二樓的包間里,走出一個年輕人,板著一張臉說:「我是法家的高法遠,讓我們神龍帝國的律法,二少爺可以將這些人處罰。
如果要是認定他們和女奴有染,可以將雙方一起浸豬籠,畢竟個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沒有可以改變!」
他沒有在理會這個傢伙,而是看著老鴇說:「錢我都已經放著了,把賣身契給我拿過來,你們給我等著。」
老鴇連忙把賣身契交給他,青樓的護院已經把那幾個書生給摁住了,這是要討好這位金主,那幾個清倌人也是花容失色。
彭小帥拿著那一沓賣身契,從樓梯一步一步的走下來,這小子不是不想裝酷,而是真的不敢跳。
他用戶願把那幾個清官人拽下來,問清名字之後拿出賣身契,臉上全都是冷酷的笑容。
旁邊看著的儒生,雖然心中也有所不憤,不過卻連個屁都不敢放,而且很怕牽連到自己。
他忽然之間又換成溫和的笑容,這樣笑嘻嘻的說:「剛才不過和你們開個玩笑,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像是一個做壞事的人。」
他將那幾張賣身契交給這幾個清官人,然後眉飛色舞的說:「雖然我信奉的是太陽神,不過和愛神也有那麼點關係。
現在覺得你們的愛情我很喜歡,實在是太好了,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成全,索性就成全了你們。
從現在開始,我以太陽神的名義宣布,你們就是合法的夫妻,除非有七出之說,我呸,這玩意兒就是束縛女性的。
除非其中的一個劈腿,否則你們永遠都不可以分開,至於劈腿的那一個,就打斷他第三條腿。」
雖然在儒生聽來,這都是新名詞兒,不過腦子裡面自動就領悟了其中的含義,對於這項神通也是非常的驚訝。
那幾個書生現在是感激涕零,台上的清倌人一個個是羨慕不已,有幾個確實有愛郎,不過那幾個書生根本就沒敢走出來。
那幾個清官人也是心如死灰,對於這樣沒有勇氣之輩,確實不值得自己珍惜,二少爺也算是幫自己擦亮了眼。
如今不但這些人看的是驚訝不已,在一扇窗子的後面,一雙美目也把整個過程看在眼裡。
這雙美目的主人,又是今天晚上的主角,天下第一名妓秦仙兒,這也是一個城府極深的女人。
她扭過頭,對著一個人說:「這個二少爺還真是厲害,簡直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今天晚上算是徹底把儒門給踩下去了。
這件事情明天就會傳遍天下,他的名聲肯定會再次增加許多,不但有成人之美,而且還有王者之風。」
如果要是龍珊珊看到那個人的話,一定會非常的吃驚,因為這就是自己的二哥,向來以武夫的形象示人的龍衛東。
按理來說,他應該在軍營之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