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比賽(三)
趙璐弦這邊,看到娟姐打完之後,趙璐弦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雖然跟娟姐是比賽關係,但是看到對方打出這麽好的成績,她還是非常欣賞的。
“不錯不錯。”難怪敢跟她嗆聲。
趙璐弦沒有理會娟姐的挑釁,此時此刻,說再多都不如用實力來說話。
她握緊了杆子,看了一眼球洞的方向,眼神無比的認真。
看到趙璐弦這樣,一旁的幾人紛紛笑出了聲。
“你看她這個樣子,到現在還在裝腔作勢呢。”
“就是,娟姐打得成績這麽好,我還就不信她能贏過娟姐了。”
“高爾夫是有錢人的運動,你看看她穿得那個窮酸樣,她要是能打好,我跟她姓。”
“就是,我要是她啊,現在就放下杆子跟娟姐求饒,說不定娟姐心情一好,就放過她了呢。”
幾人笑作一團,娟姐的臉上也帶著笑容,她側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人,說道,“你們可別這麽說,萬一……她的技術真比我好呢?”
趙璐弦似乎完全不受對方的影響,她的臉上掛著從容和自信,握著球杆,趙璐弦其實心裏稍微又些發虛。
畢竟已經很長時間沒打了,也不知道球感還在不在。
她微微閉上眼,回想著趙罄教自己打球時候說得那些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握杆、擊球,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簡直就可以稱之為藝術了。
趙璐弦擊球的那一瞬間就知道,她的球感沒丟。
“好球。”趙璐弦剛打完第一杆,遠處的卞江就忍不住說道,“竟然是小鳥球,蕭大少,看來這是你教出來的徒弟了?”
蕭逸初一臉笑容地看著遠處的趙璐弦,微微搖頭,說道,“我可沒這麽好的技術教她,說起來,她才是我的啟蒙老師呢。”
“難怪你剛剛一點都不著急,蕭逸初,你真是老奸巨猾……”鄧科氣得臉色都變了,他話一出口,看到蕭逸初的眼神,頓時蔫了。
而此時娟姐這一幫人,看到趙璐弦打出這麽好的成績,一個個都傻眼了。
在之前,她們誰也沒有想到,趙璐弦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竟然球技這麽好。
想到她們剛才猖狂的樣子,現在簡直就是瘋狂打臉啊。
娟姐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盡管趙璐弦什麽都沒說,隻是淡淡地看著自己。
可娟姐卻覺得,趙璐弦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像是一個個耳光,扇得她的臉迅速腫了起來。
“不可能。”還有人不甘心,叫囂著,“這就是運氣而已,她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好的球技。”
“對啊,說不定隻是運氣而已……”這話一出,迅速引起了周圍人的附和。
“運氣?你來一個我看看?”趙璐弦反唇相譏。
蕭逸初恰好走到趙璐弦身邊,聽到幾人的話,冷聲說道,“怎麽?輸不起?”
聞言,趙璐弦笑了笑,衝著麵前的蕭逸初說道,“我沒事,這點小場麵,我自己可以搞定。”
趙璐弦說著就重新握緊了杆子,又是幾杆幹淨利落的球。
這一下,之前說趙璐弦是運氣的人也不吭聲了。
看著對方啞口無言的樣子,趙璐弦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早就提醒過你們,別怪我不給麵子。”
“趙璐弦,你……”娟姐氣得臉色都變了。
她分明會打高爾夫球,卻裝作不會的樣子,這是忽悠誰呢?
她剛想譴責趙璐弦,接觸到蕭逸初警告的眼神,後半截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裏。
她雖然看趙璐弦不順眼,可她有蕭逸初這個靠山。
“我累了,想回家休息。”趙璐弦也沒管一旁的娟姐等人,轉過身來衝著一旁的蕭逸初說道。
她聲音輕柔,仔細聽的話,竟還帶著些撒嬌的意思。
她現在這個樣子,跟比賽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
蕭逸初看著趙璐弦這個樣子,心頭一軟。
他寵溺地看著麵前的趙璐弦,笑著說道,“好,那我一會就送你回家。”
蕭逸初自然地牽起了趙璐弦的手,衝著一旁的鄧科和卞江說道,“她累了,今天到此結束,我得送她回去。”
“我說蕭大少,說好了今天玩一天的,晚上不是還要一起燒烤嗎?你怎麽回事?贏了我一輛車就想跑?這也太不厚道了吧?”鄧科聽到蕭逸初要走,頓時炸了。
蕭逸初冷淡地掃了一眼鄧科,說道,“有意見?”
“廢話,怎麽可能每意見?我告訴你蕭逸初,你今天必須給我……”鄧科還沒來得及說完,一旁的卞江就捂住了鄧科的嘴,說道,“逸初,你先送嫂子回去吧。”
蕭逸初冷冷地看了一眼麵前的鄧科,說道,“有意見也給我憋著,否則下次就不是簡簡單單贏你一輛車了。”
“唔……”鄧科被捂著嘴,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蕭逸初帶著趙璐弦離開。
看著蕭逸初走遠之後,卞江才放開了鄧科,鄧科看了一眼麵前的卞江,沒好氣地說道,“你拉我幹什麽?”
“我要是不拉著點你,我怕你連命都沒了。”卞江白了一眼麵前的鄧科,沒好氣地說道,“你剛剛沒看到逸初那個眼神嗎?你什麽時候見他用那樣的眼神看過別的女人?”
“友情提醒一句,好好管管你那些女人,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逸初可沒你想得那麽好說話。”
聞言,鄧科也收起了臉上的玩世不恭,他掃了一眼以娟姐為首的幾人,冷淡地說道,“都聽到了?”
娟姐幾人悶不吭聲。
鄧科冷漠地看著麵前的幾人,說道,“我不管你們之前對趙小姐是什麽態度,也不管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麽,最後警告你們一句,從今往後,見到她給我客氣著點,她是蕭逸初捧在心尖上的女人,連我都不敢輕易得罪,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娟姐等人連連點頭。
鄧科在她們麵前一向是嘻嘻哈哈憐香惜玉的樣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嚴肅過。
她們哪敢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