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身體自主意識 毫不自知的驚世修為
童禦見秦滄,步天觴這等修為竟還這般懼怕這兩人,自然也不敢輕易上前對戰,畢竟在以往的經曆中也總是一個比一個更厲害,就整個宇宙而言什麽樣的修為才算得上真正的超凡,童禦根本估計不出來,或許自己的修為隻是對上個世界而言算的上強悍而已!故而待得潘鎮,奪奎兩人搜尋間齊齊反身背對之時,秦滄一聲“快走!”示意四人迅速脫逃時,童禦,付月盈當即也奔逃跟隨而走!
“潘掌門,幾個小崽子在這裏,快追!”奪奎正搜尋間驚覺背後傳來動靜,回頭見竄出四個人影,當即一聲大喝後展開氣勁近逼了過去,隨後潘鎮自然也跟了上來,這潘鎮雖然腿上功夫了得,但畢竟塊頭偏大,被微微拉開了些距離,這奪奎則身形頗為矯健,輕身功夫更是了得,足底點著草尖猶如遊龍一般便緊追了過來!
“這兩個老頭看來修為大有精進,追風手輕身功夫如今更為驚人了!如此下去我們很難脫逃,你們快走,我先阻他片刻再來與你們匯合!”秦滄見奪奎逼得有些緊了,當即轉身欲要掩護童禦三人先為脫逃!作為大哥總要有些大哥的但當!
“小崽子,你們霸天門害的我們淒慘,今日我就拿你們來出氣!”奪奎見秦滄反身欲要阻攔自己,當即體內氣勁急運,一記追風掌力直取秦滄命門而來!
“不好!師兄快快避開!”童禦幾人哪肯就此丟下秦滄一人便走,剛止住步子欲要反身豁命一搏,便見秦滄已然迎上了追風手奪奎的殺招!步天觴知道奪奎追風掌勁的厲害,當即驚呼了一聲!
“你們快走,莫叫我白死!”秦滄也是感覺自己很難擋下奪奎的這一擊追風掌,若是避開便難免童禦三人也被纏上,待得潘鎮趕到,四人恐怕會無一幸免,便隻能強運體內勁氣拚死去接奪奎的追風手!
“嘭!”一聲悶響聲傳來,雙掌相交間一道強橫的勁氣橫掃而出,結果竟是大出所有人意料,秦滄站立原地安然無恙,奪奎卻被硬生生的震飛了出去,砸落地麵之時,已然是骨骼盡碎,七竅流血而亡,正趕追而來的潘鎮驚見奪奎砸落眼前,當即便傻了眼,呆立了片刻便是一個反身欲要奔逃而走!秦滄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雙手!
“大塊頭要跑!”童禦見秦滄輕鬆擊潰奪奎方才知道自己的實力估計方為正確,如此看來這潘鎮的實力與自己四人也是尚有差距的,眼見潘鎮要脫逃,當即便追了過去,這潘鎮追都追不上童禦四人,逃又能如何逃的脫,不出一會功夫便被童禦拎了回來!劇情這般反轉,付月盈不竟感覺有些好笑!
“我……我的實力何時變得這般強橫?”秦滄仍舊有些難以置信!
“原本我便覺得這兩人根本不足畏懼,被你們這般一說方才相信了,看樣子你們根本不清楚自己如今的修為!”童禦說出了一開始的疑惑!
“原本我們便不是這兩人的對手,被困在天宙之間數百年也險少修練,拳腳應當都已經生疏了才對!為何奪奎連我一招都接不住?”秦滄仍舊是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因為天宙之間的那些影像嗎?”步天觴也是大為疑惑的道!
“我明白了!就好比一首好聽的調子,常人多聽個幾遍便也能哼上幾句了,神書《天地始》上曾經提到,人的身體擁有部分自主意識,看和聽到了一定程度也能成為一種修練!你們觀看天宙之間各種高手決鬥的影像數百年,身體的自主意識已然開發到極致,一首山間小調聽一遍便能哼出全部,是我和月盈根本做不到的!這種自主意識的記憶能力已然幫你們記憶不少天宙影像中的絕頂招數,隻不過你們尚不能完全領悟和駕馭其中的奧妙,危急時刻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能發揮出異於常人的修為!難怪你能會對自己的修為一無所知!”童禦聽步天觴提到天宙之間的影像,瞬間串聯起所有緣故,其實秦滄和步天觴對自身驚世駭俗的修為評價的這般平庸,早已讓童禦心中生出了許多奇怪!一般修行越卓越的人對自身和對手的修為都越能有個大致精準的強弱判斷,以秦滄,步天觴這般修為之人童禦自然沒理由懷疑懷疑他們對修為的認知,故而童禦甚至一度以為這個世界存在著諸多超凡修為的人存在,如今算是明白了如此驚人的逆天事實終究是不可能存在的!一切的根結原來是秦滄,步天觴根本不清楚自己如今的真正修為!
“看也能練出本領來?那我們如今究竟是何等修為?”秦滄聽童禦這般解釋算是大致聽明白了原因,但仍舊不清楚積攢了數百年的絕世高手過招記憶,究竟讓自己的修為推到了何種境界!
“依我估計,這世上的尋常人不可能會有你們的對手,在天宙之間我們有過一次碰撞,恐怕即便是我也很難從你們手上占得便宜!”童禦這才將最初的判斷說了出來!不過到了十重天以上的修為便無法以本能防禦來衡量修為的高低了,至少目前為止童禦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判斷標準,故而很能做出一個精確描述!
“世上的尋常人皆非對手?當年叱吒風雲的追風門掌門連我一招也接不住!?那我們不是成了天下無敵的絕世高手了!看樣子我們再也不用怕什麽十六大派的仇家了!倒是可以反過來找他們算算賬了!”秦滄雙手一握拳感受著體內充盈的力量,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轉頭看向了受了些輕傷的潘鎮!
“說!你們為何會出現在這邊遠城鎮?如今的帝國江湖又是如何狀況?當年聯手追殺我們霸天門的十五大派如今都是何種狀況?說出來可以叫你少吃點苦頭!”秦滄如今氣勢大變,對著剛時還頗為懼怕的潘鎮,如今已然再無半絲畏懼,頗有些王者風範的對著潘鎮嗬斥道!
“你們霸天門師徒三人一門三傑,實力一個個跟魔鬼一般,而且還不會變老,我們反正也沒什麽活路,如今更是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給我來個痛快的!”潘鎮話語中好似是一副赴死之意,語氣中卻透著明顯的不堅定!
“你說什麽?你見過我們師父?難道師父當真是先一步便出來了?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饒你不死!”步天觴聽聞潘鎮話語中意思,明顯有見過師父的信息,為了叫其透露便承諾道!
“你們說的啊!饒我不死,可不能反悔!”潘鎮假作赴死實則便是為了這一線苟且生機,如今步天觴一鬆口當即便欣喜若狂的應道!
“從頭到尾,詳細點說!”秦滄繼而嗬斥道!
“好!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話說二十九年前,錦瀾帝國國君已現年邁體弱之象,二皇子卻和大皇子向來不和,不管是誰坐上國君的位置,另一人必定難免不幸,二皇子朝中勢力不如大皇子,故而首先按耐不住的是二皇子,二皇子為了攏絡江湖勢力與帝國十六大派之首的霸天門結盟,欲要發動政變一舉拿下國君之位,卻不幸暴露形跡被當時的國君囚禁,我們十五派掌門為了撇清關係決定聯合發動江湖追殺令,助帝國一舉殲滅霸天門,直至將你們師徒三人逼入萬丈深淵,帝國朝中以及江湖的這場風波才算是平定了下來,隨後不久大皇子便登上了國君之位,二皇子於當日在監牢中自盡!大皇子登位之後因為過分淫樂,荒廢正事,江湖中自然又是風起雲湧,各個大派小派利用混亂的局麵各自擴充勢力,當年的十五大派各自盤踞稱霸一方,即便是朝廷也顯少敢來招惹!事態這般進展原本與我們江湖人極為有利!可是不曾想七年前南霸天以二十九年前跌落懸崖時的那般幾乎沒什麽變化的姿態橫空出世,一身以一敵萬足以隻身一人匹敵整個江湖的憾世修為令人聞風喪膽!他先是以一己之力殺入皇朝,誅殺當年的大皇子,再是占據國君之位,清除異己,建立了全新的風雪帝國,待得騰出手來便開始對我們江湖門派下手,在朝廷的不住圍剿追殺之下,我們十五大派掌門決定再次聯盟,聯手推翻風雪帝國,當時的江湖勢力足以和朝廷抗衡!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南霸天的修為已然到了不可想像的地步,他隻身一人獨戰十五大派掌門以及各種高手,非但遊刃有餘,還一副頗為享受的樣子,而我們集整個江湖之力卻是死傷無數,被打的悲慘異常!十五大派掌門當場便被打死十個,隻有我們寥寥五人在弟子的掩護下逃離了出來!從此風雪帝國不在有江湖,我們幸存下來的江湖人士也隻能藏身邊遠地方隱藏起來,平日裏根本不敢以麵目示人!今日我和奪掌門恰巧在集市碰上了你們,我們悄悄跟在你們身後良久方才確定你們得確是當年一並跳落懸崖的霸天門那兩名弟子,瞧你們行事躲躲藏藏的我們便低估了你們的修為,便想為死去的江湖人士拿你們出口惡氣!結果就落在了你們手裏!你們問的問題我就知道這麽多,還有什麽問題?我全部照實回答!”潘鎮一口氣將這二十九年前前後後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你是說如今風雪帝國的國君便是我們的師父?”步天觴聽完即欣喜又驚訝的道!
“沒錯!風雪國國君正是你們的師父南霸天!”潘鎮堅定的道!
“快說!除你二人之外另外三大掌門及其殘黨如今何處?”秦滄心中自也是欣喜萬分,當即追問道!
“另外三大掌門不願與我們這般就此終身逃匿,正在國都附近組織力量,試圖再次暗殺你們的師父!”潘鎮為了活命也真是半點江湖道義也不顧了!毫無隱瞞的便將其他江湖同道的蹤跡透露了出來!
“具體一點!你們若是匯合,通常的據點在哪裏?”若大的國都尋幾個人極為不易,故而如此含糊的回答自然滿足不了秦滄,秦滄繼而追問道!
“在……在……在十六號街的新……新月酒樓!”潘鎮結結巴巴的總算將具體碰頭地址說了出來,看得出其中內心的糾結和猶豫,但隻要他不傻就能看得出不說出來是很難保住性命的!
“看來你竟還有些想維護亂黨的意思,正好提著你們五大掌門的腦袋去和師父匯合,否則空著手也不好意思去見一國之君!”秦滄原本也不太樂意放過這眼前的血海仇人,見其回答的這般咳咳唧唧正好借題起怒,舉掌便要取潘鎮性命!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說好了放過我的!”潘鎮當即慌亂用手捂住了頭!麵對一掌便能叫奪奎斃命的懸殊修為,打和逃恐怕都一樣改變不了結局!
“大哥住手!既然答應了人家又怎能這般過河拆橋,還是饒他一命吧!”童禦見狀當即勸阻道!
“是啊!師兄,反正他也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就放他一命吧!”步天觴也勸阻道!
“好吧!看在兄弟求情的麵子上,也不差你一個腦袋,這次便饒你性命,我勸你從此離開帝國,隱姓埋名,若再起什麽歹意,絕不會饒你第二次!快給我滾!”秦滄見童禦和步天觴阻攔便收手罵走了潘鎮,潘鎮死裏逃生當即起身,連滾帶爬的逃向了遠處,一步也不曾停留,看樣子是生怕秦滄再次反悔!隻是叫童禦沒有想到的是如此一個彪型大漢竟是這般貪生怕死的行徑!
“看來接下來該去的地方有著落了!去帝都將當年迫害我們霸天門的仇人盡數鏟除,然後提著仇人的腦袋去與師父匯合!”秦滄見潘鎮跑遠,剛時滿臉的狠厲氣色當即一收,微帶喜色的道!
“那今日便隨便找處客棧先休息一晚再走吧!早知道該叫潘鎮留些錢幣的,歇息一晚總不可能也拿身上的物品換吧,對了,去奪奎的屍體上摸摸看!”步天觴也是極為讚同這般打算,但麵對愈加壓迫而來的昏黑天色,幾個大男人可以露天休息,總不能叫付月盈一個姑娘家也這般露宿街頭吧!故而當即在奪奎身上摸了些錢幣,隨意的將其掩埋了下便奔往下一個人少些的集鎮去找尋住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