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依舊無所事事,等待之中張羽更多的是警惕,並沒有所謂的放鬆,而猜測對方的行動更是耗費了張羽大量的精神,比起這一切,張羽更是希望直接和對方打一頓。
“你說的是真的,如果是的話,那麽我非常樂意。”蛇頭說道,而這人看著蛇頭的嘴臉也跟著笑了起來。
雖然現在張羽十分無聊,不過見了一個人之後便不會讓自己無聊下去。
“你不是走了嗎?又是為了什麽而回來了呢?”張羽看著羽坤,但是隻見對方一言不發,而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屬,張羽聳聳肩,說道。
“放心,這裏都是我的熟人,有什麽話盡管說就是了!”說罷,他直接將手上的兩支藥放在桌子之上,而張遠看著這些藥,難道藥還有問題嗎?
“這是我研製的藥物解藥,隻要給對方注射下這個東西,那麽藥效對於身體的摧殘便會完全消失。”對方說道,想必也是用來對付蛇頭的,兩支明顯就是增加張羽自己的容錯率罷了。
“當然,你可想錯了,這個並不是用來幹這事的,而是用給你的!”對方說道,當然張羽可沒有發現自己身體有點什麽鬼的意外,並且,可以抗衡對方的也隻有自己了。
“你把我的力量消掉,你和那家夥去打?”張羽看著對方,顯然自己的脾氣有點爆,但是這家夥並沒有理會張羽,而緩緩地說出為何。
“如果真的是你這種想法的話,我也不會拿到你麵前了。這玩意可以消除後遺症,但是會保留那份力量,還有最近你沒有覺得偶爾身體會傳來一些小病痛?”羽坤說道,雖然是這樣但是張羽之前還真的感覺沒什麽關係,但是現在看來或許這關係可是大發了。
“就是這一點點的小病痛,說明藥物的東西正在坑害你的身體,在不久之後便會一次性爆發,到時候你將會生不如死!”羽坤說道,想必這種東西蛇頭絕對會比張羽來的更加明顯。
“我希望的是,我給了你這個藥,隻要你可以將蛇頭廢掉,不幹掉他,如何?”羽坤問道,而張羽基本是想都沒想便直接將對方的解藥奪過來,說道。
“非常好,那麽我們成交!”張羽說道,但是剛剛打開針筒的膠帽的時候,對方也提醒了張羽道。
“別怪我沒有警告你,這個玩意我剛剛弄出來,還沒有給人試過,究竟會怎麽樣我也不知道!”羽坤說道,但是這句話出來了,張羽怎麽感覺對方就那麽的不靠譜呢?
“你這是來坑我的吧?”張羽看著對方,而剩下的隻有一句話了,別磨蹭趕緊的。
無奈之下,張羽也隻能注射進去,但是就是注射進去的一瞬間,渾身發熱的感覺讓張羽有點難以承受,但是在半個小時直走,這種感覺便漸漸地消失了。
“現在,感覺如何?”羽坤詢問張羽,而張羽便像是個無事人一樣,渾身也感覺不出什麽東西來。
“算了吧,這些幾天之後便會有揭曉,那什麽,現在你有什麽有價值的情報嗎?”張羽看著對方,畢竟這家夥既然都送幹貨來了,那麽張羽也不介意再在對方的身上好好壓榨一番。
“怎麽可能還有?我這幾天為了弄出這玩意來都花費了多大的力氣。”羽坤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麽張羽也不打算繼續挑對方的毛病了。
而晚上,張羽也打算好好的睡上一覺,畢竟每天的操勞也不是張羽能夠吃得消的了。
但是在三更半夜,張羽忽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麽,宛如在噩夢中驚醒一般直接跳了起來,不過跳起來之後,才知道這是自己敏感了。
“為什麽我會醒過來?”張羽對這個也是充滿了疑問,而去上了個廁所之後,外麵的一道聲音就真的將張羽的睡意完全驅散。
“這個是,來了!”張羽謹慎著這道聲音,而漸漸地靠近的大門處,張羽打開門,然而外麵我一個人都沒有,即便是如此,這也不代表著張羽便可以掉以輕心。
靜靜地往樓下麵走,如果這是個人,但是我為什麽張羽連一點點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靜悄悄的,說不出來的嚇人,但是張羽在尋找了一圈之後,這裏沒有人,但是拿道響聲究竟是怎麽回事。
蝴蝶刀往自己身後一劃,後麵的一道手臂擋住張羽的蝴蝶刀,接下來直接將張羽忍了出去。
“臥槽!看來,果然外邊的所謂警衛是攔不住你的對吧!”張羽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蛇頭,而手中的蝴蝶刀握緊,畢竟自己的解藥並不在身上。
這家夥猙獰一笑,而張羽的瞳孔瞬間放大,蛇頭衝過來直接給張羽一腳,但是張羽舉起椅子依舊被對方一腳踹爛,並且狠狠地落在了張羽的胸膛之上。
捂住自己的胸膛,現在的關鍵不是將對方幹掉,而是離開這裏。
“張羽,你還是放棄吧,你打不過我的,不過如果你可以將所謂的解藥拿出來,那麽我倒是可以給你留一條全屍!”蛇頭說道,而張羽看著這個家夥,沒想到對方居然那麽快便知道了解藥的存在。
“給你?怕是你口氣太大了!”張羽說道,手中的蝴蝶刀不斷轉動,但是轉動的越快,那麽便可以說明張羽對敵人究竟有多麽的重視。
“那麽就看看你可以最硬到什麽時候。”一頓連拳下來,張羽也有嗲吃不消了,這家夥看起來動作比昨天的順調,看起來就是因為所謂的藥物磨合,;但是現在看來,對方的神誌也更加的不清晰,而嘴邊流著的哈喇子將他的一切盡毀。
“我他媽的!”張羽不斷地後退,但是沿途上的障礙物都是不堪一擊的被對方的直接擊碎,並且一道道的玻璃紮在對方大哥手上,看著都讓人渾身發抖。
當然,藥物在二樓,現在就算是拿到了藥物也不一定可以捅進對方的血肉之中。
“算了,這是我唯一一次依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