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條快艇開向運貨船。在不知不覺之中上了岸,不過邊上的家夥也不知道看什麽,既然對方放自己上去,但願今天晚上會順利一點。
“我們分頭收集證據。”
“不是說不依賴警察嗎?”
“我有這麽說過嗎?”
看著陸清雀賣傻的樣子,張羽真的很想給她來上一拳,隻不過她是去貨物區域,張羽有個更加危險的任務,進入內部尋找線索。
不過張羽也受夠了,爬通風管道的日子。
解決掉廁所裏放大的家夥,張羽一路爬過來差點被這家夥熏死。出去之後,便是走廊的盡頭。
船上的船員幾乎都在打撲克牌,當然遇見巡邏的家夥沒兩下便會被張羽放倒然後隨便扔進某個雜物箱之中。
但是路過一間聲音特別大的房間時,張羽停住了,在縫隙之中緊緊觀看著裏麵的情況,而裏麵有一個連張羽都為止頭皮發麻的肌肉佬,當然他今晚好像贏了挺多。
而對方笑嘻嘻的往外走,顯然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張羽玩旁邊的暗處一躲,黑色的衣服完美融入黑暗之中
而他懷疑的瞥了一眼之後,並沒有過來檢查,而是自顧自的往前走著。張羽便靜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
“好了,你也可以出來了吧?”這家夥忽然回過頭來,而張羽愣了一下,倒是站了起來。
“直覺還不差呀。”張羽咂咂嘴,就是不知道這家夥身上的肌肉塊究竟是真是假。
“懷疑我的肌肉?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這家夥隆起的肌肉將他的衣服蹦得緊緊地。看上去和石塊差不多。
忽然衝到張羽麵前,將張羽直接提了起來,往地上狠狠一扔,再次抓起來又是一摔。
“怎麽樣?你的皮癢問題解決了嗎?”他宛如一頭瘋牛一般詢問著張羽,而張羽有硬氣功,這點東西並不足以奈張羽何。
“還是很耐打的!”一雙塞到張羽的腹部上,張羽雙手將其擋下,迅速掏出蝴蝶刀在對方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力道不錯,明明是鈍刀來著。”他嘖嘖嘴,但是接下來的一道便直接躲開。
“雙刀。”
“我隻知道你在這裏瞎比比!”張羽的雙刀瘋狂般揮向對方,而他居然適當的握住張羽鈍刀,並且想將張羽的鈍刀扯下來。不過被張羽的尖刀阻止。
久而久之,張羽的鈍刀也成為了一種累贅,幹脆卸掉雙刀與對方直接肉搏。但對方的抗打能力也不不比自己低,對著腹部打了十幾拳,這家夥依舊是活蹦亂跳的。
一腳踹在張羽的腹部之上,即便自己飛了出去,但是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兩位男士,哲學時間過了沒有?”收集完畢的陸清雀問道,而張羽抬起頭說道。
“沒有,不過也快了。”
“就讓我來會會這肌肉佬吧,你去下麵擋住那些家夥。”陸清雀說著,緊身衣勾勒出那幾乎接近於完美的身材。
“我隻知道你這命令的口吻令我很不爽!”張羽說罷,下到第一層,全部人都擠在樓梯,似乎是什麽讓他們十分的忌憚而不敢上來。
“我們衝吧?”
“要衝你可以衝!”幾個人的推搡之下,一個人很不願意當了倒黴蛋。可剛剛上到樓梯的上方,那個家夥便被張羽一腳踹下去。
“不好意思,你們有麻煩了。”這些人便像是瘋子一般,一看見張羽便拚命的往前衝,畢竟他們老大可是告訴他們所有人,這位的身價究竟值多少。
利用樓梯的優勢,一個人滾下來,基本後邊的進攻便會延遲,而張羽又很會守,基本上沒人能上來,當然此時此刻。另外一個樓梯湧上一大堆人。
張羽跳進小房間之中,將後邊的家夥一腳踢出去,然後再在另外一個窗戶跳出去。手中的蝴蝶刀一挽,嚇得他們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之後才發現這個其實是鈍刀。
大堆人的出動並沒有抓住張羽,而是讓張羽耍得團團轉的同時還損失了不少人。
而上方,他們的大哥被陸清雀克製的也很難受,以柔克剛這句話不是空講。宛如水蛇一般的身姿讓對方根本抓不住。
沒有將他打死,而是在一邊累了個半死。
“我們該撤了,他們上來了。”張羽上到頂層之後,二話不說便拉著陸清雀直接跳入冰冷的海水之中。後麵的人拿著槍在水裏胡亂掃射,不過最後因為實在是太暗,看不見張羽他們。
“我說,上司,難道你有摟著我的必要嗎?”陸清雀冷眼看著將自己摟得緊緊地張羽,而張羽更是在她的身上一蹭一蹭的吃著豆腐。
“我害怕你你冷,所以給你好好暖暖,怎麽樣?是不是被我感動了?”其實有時候陸清雀真的佩服張羽,連吃豆腐都名正言順的。
“當然,現在我得尋求一位大佬的幫助。”張羽說道。靠岸之後,張羽拿出手機,打給了劉叔,自從他升職之後,,依靠他的權勢為自己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而一陣寒暄之後,張羽獲得了足夠的援助,便等待明天的好戲。
“我這次僅僅是燒掉了一半,明天的那一半便讓他們收上去吧。”陸清雀說道。
第二天早上,張羽親自到海關那邊,當然,有人被賄賂,那些水貨不會被檢查便過關。
“你們幾個,給我起來,檢查!”張羽一巴掌拍在桌子之上,但是這幾個家夥不為所動。
“我們已經檢查過了,裏麵並無異常!”而有一個看起來脾氣沒有那麽爆的說道。
張羽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對方一拳,道“去你媽的檢查了,叫你們的負責人出來,而且我要你們當中開箱!”
聽說是張羽,其實主要是因為背後的劉震,他連滾帶爬的出來,並且當著張羽的麵將他們的貨物直接沒收。讓他們十分的難堪,但是不得不這樣。
“老兄,希望你不要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畢竟我會經常來這裏監督你們工作的!”張羽笑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的,他們除了賠笑似乎什麽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