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按道理來說,如果她是殺手,必定會在現在出手才對。不過張羽現在才想起一個殘酷的事實。為什麽她一定要來殺我呢?
“她的目標不應該更注重老婆嗎?”張羽拍了一拍腦袋後終於明白過來。而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一下,是蘇涵煙發過來的短信。
“有人襲擊我,但被保鏢擋下來,你那邊怎麽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張羽醒悟過來,穿上鞋子,推開門準備回去之時,一個人堵在了張羽麵前。
穿著睡衣的韓可可,但現在的韓可可的睡衣有些散亂,位於最上方的一顆扣子被解開,白花花的胸膛讓張羽忍不住狠狠咬上一口,可中間黑漆漆的,宛如刀柄一般的東西使張羽忍不住往後跳。
“上司,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胸部嗎?來呀,我現在就給你摸摸!”冷漠的韓可可一反前態,捏著手中的刀具一步一步的靠近張羽。
“好奇怪,你喝了我那杯水,居然沒有睡過去,還是說你有解藥?”捏著刀靠近張羽,但是張羽笑著搖了搖手道。
“還記得那顆糖果嗎?”張羽揚了揚手中的糖紙,被揮刀砍向張羽的韓可可一刀砍掉。
“脾氣別那麽暴躁呀,好說我前一秒還是你的上司。”張羽躲過揮向自己頭顱的水果刀,漸漸向大門靠近。
張羽現在可來不及理這位殺手,需要趕緊回到蘇涵煙身邊。
“張羽,你跑的掉嗎?你知道我這幾天忍你忍得有多麽辛苦嗎?”一把刀扔向張羽,就宛如張羽是個殺父仇人一般。
一溜煙的躲在暗處,這時,蘇涵煙那邊再次給張羽發來短信。而這次的張羽回複消息之後,便完全不慌了,可以好好和韓可可玩玩。
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和韓可可對上幾刀之後,才發現她並不如張羽想象中的柔弱,反而巨大的力道比起張羽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麽你要來殺我?你看起來可不像缺錢的人。”在韓可可的胸部中間一劃,鋒利的刀劍將睡衣沿著割開,傲人的身材以及白花花的胸部完全暴露在張羽麵前。如果可以張羽還真的不希望和這麽勾引人的尤物對打。
“怎麽了?不缺錢還不可以掙錢?”韓可可反問張羽一句,抓住裂開的睡衣。
“別掩蓋著了,烏黑麻漆的,什麽都看不見。”張羽擺擺手道,但黑暗中的眼睛卻很不老實的一直盯著胸前。
“你!”韓可可手中的刀子更是胡亂的刺向張羽,被張羽輕鬆躲過。
“打不過我的,美女,我建議你回去多練幾年!”亂捅的刀子不僅僅沒有捅到張羽,而且被張羽來了個空手接白刃的幾乎,讓對手繳械。
“其實呀,你們有一件事很讓我生氣……下次能派點有實力的人來嗎?你這種娘們實在沒有戰鬥欲望!”忽然張羽的臉色變得很恐怖,對於嗜好打架的張羽來說,一直來的弱雞角色真的讓張羽很生氣。
“真的嗎?”不僅僅是張羽的聲音一冷,韓可可居然在同一時間,聲音也冷了下來。
張羽手中的到被巧妙的奪過來,然後捅向張羽的腹部,還好張羽反應敏捷,側身躲過,可十分勉強,胸前的衣服被劃破以外,還有一絲絲的血液滲出。
“讓我掉以輕心?”修長的大腿一腳甩在張羽胳膊上,張羽頂開長腿。刀子貼著張羽的臉劃過,找到機會抓住她的手,但是沒有施展開手鎖,便掙脫開。
張羽的刀子貼著韓可可的脖子轉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圈,揮舞的長發蒙住張羽的臉,可張羽毫不猶豫,直接一腳揣在韓可可的小腹之上。
或許是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戰勝,韓可可靠近別墅門口,穿著一雙拖鞋便逃離別墅。當然,張羽可不打算追上去。
“喂,老婆嗎?已經確定了她就是那天的策劃者!”放下手中的電話,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一番。
她可不是職業殺手,甚至連做沒做過殺手這件事都難說。不是為了賺錢,那麽她為什麽要來幹掉自己呢?張羽離開別墅,在她的房間裏安裝了竊聽器。不過,諒她的心也沒有那麽大。短短的時間裏並沒有對方回過別墅蹤跡。
時間一晃過去兩天,這兩天時間裏,韓可可宛如銷聲匿跡一般。當然在蘇家以及當地警察局的通緝之下,敢於冒頭,也算是夠膽量了。
“羽哥,總裁找你。”陳甜甜的聲音傳來,張羽也將外套套在身上,前往蘇涵煙的辦公室。
由於調查到一點線索,韓可可可能和商家的二少爺又某種關係,所以使蘇涵煙的進攻轉向商家,巨大的壓力導致商家頓時瀕臨崩潰,如果不是範家的及時插手,商家可能撐不過三天。
“查到了韓可可的老家,當然,我想你可以先到韓可可的老家中去,說不定可碰到她。”蘇涵煙遞給了張羽一個地址,當然,對於韓可可一事感興趣的張羽也可以順著這件事找過去。
韓可可的老家是位於繁華都市遙遠的山區之中,而重山深處便是韓可可的家,在這外邊有一家小學,據說韓可可小時候便是在這家小學中念書。
這裏比張羽想象中的要貧困,還好張羽開了一輛地盤比較高的車子過來,不然開自己家中的那兩跑車,估計已經被這坑坑窪窪的山路給毀了。
貌似前幾天被雨水侵蝕的路變得濕滑,現在天空中依舊雷聲滾滾,估計不久之後便會下起大雨,而且資料上並未顯示韓可可的地址,需要進去必須拉上本地的一位村民才可以找到。
當然山口的這個飯店也可以幫助張羽填飽他那饑餓的肚子。
打開虛掩著的鐵門,裏麵是一位小夥。當然,小麥色般健康的膚色也說明他平時可沒少幹活,而見到張羽進來後,擺出一張笑容,一排整齊的白牙便連張羽都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