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到來之前將女殺手帶離現場,當然,關於自己被襲擊這件事,還是上報給自己老婆為妙。好像隻軍師那邊出了點問題,現在都沒有搞定蘇涵煙,隻好嚐試性的打電話給陳甜甜。
“切記,在boss心情大好之時,這件事才可以上報!”
“知道了,張大哥,你自己千萬小心!”
陳甜甜叮囑完後,張羽將電話收回口袋,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女殺手。張羽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呀,怎麽會交給警察局那群惡人呢?他打算自己審問,畢竟,這個女殺手可能才剛入門不久!
張羽臉上堆滿了猥瑣的笑容,千萬一處賓館。
而賓館裏的服務員看了一眼張羽,並再次看了一眼張羽懷中的女子,表情古怪的先張羽遞出鑰匙。
打開賓館房門,將女殺手放在床上。並將她的手腳全部捆綁起來,現在已經是日落時分。那麽張羽可不介意在女殺手醒過來之前去洗個澡,畢竟審問還需要個氣氛。
“姐?”蘇涵雪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看見是自己妹妹來了,蘇涵煙也停下手中的工作。
“進來吧,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是不是有什麽事?”
“姐,瞧你說的,你看看這個。”蘇涵雪將項鏈放在桌子上,蘇涵煙有些疑惑。打開包裝後,看見的居然是自己喜歡的項鏈。
“你怎麽會那麽好心幫我買項鏈了?”蘇涵煙緊緊地盯著蘇涵雪,而蘇涵雪吐了吐舌頭說道。
“我當然不會舍得我的零花錢了,這個可是姐夫買的,隻不過怕你不見他,然後要我帶給你。”蘇涵雪說道。
“我看是做了虧心事不敢來見我,你回去告訴他吧,禮物我收到了,事情我記住了。”話雖然如此,但見到姐姐的臉色緩和,蘇涵雪也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務,離開辦公室。
蘇涵雪離開辦公室後,蘇涵煙拿起那條項鏈,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發出一道輕輕地鼻音。
“哼!”
將女殺手綁在床上,往她嘴裏灌入一種不知名的物品,而自己則是坐在椅子上,披著浴衣,喝著杯中的紅酒。
“額~”
“你醒了?”
一聲問候,將女殺手從頭暈之中拔了回來,看見自己被綁在床上,而且身體居然不知名的燥熱。而看著對麵的男子,該男子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小娘皮,爺我就看看你今兒慌不慌!”心中學著土匪的話。
手指在女殺手的臉上劃過,柔軟的觸感讓張羽趕緊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笑問道“名字呢?”
女殺手撇過頭,莫不發言。張羽裝作冷酷的哼了一聲道。
“我可告訴你,你很清楚你被我弄了什麽手腳,乖乖的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也不是惡人。”捏住女殺手的臉,她的眸中居然嘔絲絲淚水在打滾。完了這是誰家培養出來的殺手,居然如此不敬業。
雖然眼中的淚水在打滾,但是她依舊一言不發。可張羽忍不住了,幹脆便將臉堵上去,做出一副將要親吻的模樣,終於逼出來。
“你殺了我吧!”閉上雙眼,喘氣的聲音漸漸變得粗重。張羽有些冒冷汗呀,這雖然是自己無聊搞出來的東西,難道這妞還真的發情了?
“名字,告訴我!”一邊說著,一邊往她嘴唇處靠近。
“莫胭。”靜靜地吐出兩個字,心想著自己即將被玷汙的莫胭,愣住了。張羽還真的離開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別人讓我親,我還不屑親呢。”做出一副不屑的樣子,繼續搖晃著杯中的無色液體,時不時還喝一口進嘴裏。
“莫胭呀,雖然你躲避了目前的危機,但你根本的危機可沒有解決,告訴我,背後指示你的人是誰?”
當問及這問題的時候,莫胭再次沉默。顯然是打算忍受這種痛苦。
“不願意說麽……當然,你的貞操我可不敢保證呢!”張羽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不過她依舊是沒有反應,眼角的一絲絲晶瑩掉到床單上。
張羽苦笑著,小妞,我都沒有強奸你,反而是你先哭了,這殺手質量也臀差了點吧。
“小姐,說出來不方便你我嗎?非要逼迫我做這個惡人嗎?”鹹豬手就要往兩座山峰上招呼而去。
“你敢!”淚目的模樣讓張羽都不忍心下手了……才怪!
手掌往柔軟的山峰上招呼而去。被抓到的莫胭滿臉通紅,牙齒緊緊地咬住那張小紅唇,緊緊地閉上眼睛。
“別逼我,我真的不能說!”宛如在嘴裏擠出的幾個字,或許她也沒有想過,這句話可以奏效,但張羽聽見這句話後,默默地挪開了手掌。
“唉?”
“看你也不是一個職業的殺手,說吧,為了什麽來殺我。”緊接著,張羽解開了束縛住她的繩子。張羽真的不害怕她會逃脫嗎?
隻是個小計謀,當然,能從自己手上逃脫的人,可沒幾個!
“你,為什麽?”怔怔的看著張羽,發生在她麵前的是多麽不可思議。
“說吧,為什麽要來殺我。”張羽繼續喝著杯中的無色液體。
“這個……為了我母親。”猶豫了半晌後,她終於想清楚,深吸一口氣,將這件事告訴張羽。
“你母親要殺我?”
“不,是我父親。”
“那你父親為什麽要殺我?”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不殺掉你,我父親……不應該說是禽獸,那隻禽獸就要殺掉我母親。”眼中迸發出對自己父親的仇恨,其實這些事情對自己都不重要。所謂的莫家也沒聽說過。
“好了,我現在放你走。”張羽揚了揚手,道。
“你還沒有給解藥我!”
“難道你便沒有發現你心中的躁動消失了嗎?給你下的根本不是春藥呀!”張羽露出一看白花花的牙齒,露出的笑容更讓莫胭覺得這是一種嘲笑!
“你……你……那你杯中的液體是什麽?”張羽一種喝著杯中的液體,將喝紅酒的說法也放在上麵,在審問之時給了自己不小的壓力。
“這個?白開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