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皇上也病了
姬如雪不知道得到的回答算什麼,但是她知道這個人真霸道。心情好多了開始感覺乏的厲害。冷映寒原本還很高興,結果看著姬如雪褪去臉上紅暈又要昏過去的樣子,又冷了下來急促道:「蠢女人,你看朕手上差不多掉塊肉的傷口,還有背後和手臂上的劍傷,一個是你咬的,一個是救你被傷的,所
以你的命是我的!不準有事知不知道!」
「姬如雪!」
被呼喊的人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冷映寒小聲道:「別鬧,睡一覺就醒來。」
冷映寒聽見別鬧兩個字還沒來得及發怒,後者已經靠在他的胸膛上睡著。
看著剩下的兩個葯碗,頭疼道:「你的葯我喂你了,我的葯你還沒喂。先欠著,蠢女人你遲早要還回來,知道嗎。」
偌大的寢殿里,四五米寬的龍床上。
冷映寒抱著姬如雪許久,終是彎起了嘴角,姬如雪她說,她喜歡他。
哈哈哈哈哈……這種心情比戰事獲勝還來的興奮。
他低頭看著那個輕輕呼吸著的女人,伸手撫上她的唇,誰告訴她他討厭她的?他對她那麼好,竟然還說他討厭她!
當然皇上都姬如雪好的時候直接點,語氣溫和點,就不怕姬如雪不知道你對她好了。
待他視線流轉到她臉頰上的紗布時,雀躍的心陰沉下來,朝北國,一定要滅掉,傷害這個蠢女人的人。
他一把端起葯碗三兩口喝完,然後將姬如雪輕柔的放在床上,自己在她身邊躺下,就這麼看著她。
既然喜歡他了就留下來陪著他,女人不要想著去逃跑。
你也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除了離開我這件事。
冷映寒伸手將人帶到自己的懷裡,他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只知道這個女人出事他就會不受控制,還會心慌。沒看到這個女人就會有些煩。只要她呆在他的身邊他就覺得所有事情都沒有那麼糟糕。
到了餉午,江友安開始準備皇上和牧將軍的午膳。
牧懷青的速度確實很快,一個上午搞定了三分之二的奏摺,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搖搖脖子和肩胛發出了嘎嘎嘎的關節聲。聽得江友安真心過意不去。
牧懷青走出門外,看著外面的花花草草,大範圍的動了動筋骨,等身子舒暢了才回頭看向殿內的書案,裡面重要的不只是奏摺更是印璽。
他朝江友安道:「派人看著這裡,裡面都是重要的東西。」
江友安自然知道,聽牧懷青提出來心下也是很讚賞,做事慎密是好事。
他看向旁邊的寢殿,走去門口,問守門的語巧道:「皇上沒有出過寢殿嗎?」
語巧被牧懷青溫聲問話,努力剋制想抬頭盯著將軍看的衝動,紅著臉小聲道:「回將軍,皇上沒有出過殿門一步,期間奴婢只送了湯和湯藥進去。」
牧懷青瞭然,道了聲謝。
語巧的臉更加紅了。
牧懷青回頭朝江友安道:「公公,馬上就要午膳了,進去看看皇上?」
江友安正有此意,便帶頭打開了殿門進去,牧懷青緊跟其後。
沒辦法,冷映寒都敢這麼無賴的把奏摺推給一個跟皇室無關的將軍,他又還在怎麼顧忌不敢進皇上的寢殿。
江友安一進去就看到床榻上熟睡的人,他回頭看了一眼牧懷青,再悄悄的上前察看,皇上和如貴妃都睡著了,是叫呢還是不叫呢?
看兩人睡的那麼熟的樣子,江友安還是決定不吵他們,卻聽背後的牧懷青嚴肅說:「江公公去請太醫。」
江友安:「?」
「皇上不會睡的這樣熟,你去探探皇上是不是不舒服。」牧懷青說著,自己卻上前,如果他的靠近能讓皇上激起警惕心的話,那還不算太嚴重。
江友安見他親自上前,便退到了一邊。
牧懷青伸手準備去探冷映寒的額頭,快接近的時候,冷映寒突然睜開眼睛,迅猛的抓住牧懷青的手腕,那一瞬間的警備再看到是牧懷青的時候消散,鬆開他的手沙啞著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牧懷青也不介意,感覺出他的異樣,繼續把手放在冷映寒的額頭上,滾燙的溫度讓他收回了手。
眉頭緊皺:「皇上發燒了,江公公去請太醫。」
江友安連愣神的時間都沒有,就慌忙跑去請太醫,只留下一句:「勞煩將軍在此照看皇上片刻!」
冷映寒這時醒過來,只感覺頭疼的厲害,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牧懷伸手防止他倒下來,看他坐穩后便收回手,看向臉色沒那麼蒼白姬如雪,心裡放下一些。
轉而看著冷映寒道:「皇上還是躺著好些,發高燒了。」
冷映寒鮮少生病,大概是太累了,帶姬如雪回來的路上怕她有個不測,一直給她輸送內力。回來之後也放不下心,這個發燒是傷口在作祟。
他呼吸有些粗重,嗓子干啞,抬頭看著牧懷青的時候有重影,而且他的內力幾乎空了,真是被人殺的好時機。
冷映寒甩了甩腦袋,牧懷青制止他,帶上些責怪道:「你受傷也不輕,讓你扛著,再甩也不會退燒。」
冷映寒停下,看著姬如雪的身影,重新躺下用手放在額頭上,眼睛有些紅的望著屋頂。
牧懷青見他這個樣子,還能說什麼,只能默默的守著這兩個人,真是全部事情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冷映寒真是病的任性。
過了一會,冷映寒已經睡了過去,江友安帶著太醫匆匆趕來。
太醫看見皇上躺在床榻上哪裡敢耽擱,連牧懷青都沒有行禮就上前把脈看診。
過了一會才勉強鬆了口氣,跟牧懷青行禮后道:「稟將軍,皇上是因為太過疲憊又天氣轉涼才受了寒,加上傷口感染,所以有些嚴重,幸好不傷及性命。微臣馬上就開藥給皇上,明天大概就能好點了。」
牧懷青頜首,沉思道:「仔細點,時間不是問題,要把皇上治好了。」
這樣以後可別又找機會把奏摺推給他,這殊榮他可消受不起。江友安聽見沒有性命之憂才放下心些,但還是皺眉頭,皇上這麼多年可是第一次病的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