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可是迷路了?
第465章 可是迷路了?
她吞了吞口水無所畏懼的道:「是不能這麼騷的!」
文璽:「……」
滄九拉著韁繩臉都笑抽筋了,意猶未盡的重複道:「是不能這麼騷的!」
司行儒也難得打趣一回,同上,語氣更肯定:「是不能這麼騷的!」
眼看文璽的臉黑了,她趕緊道:「騷就騷吧,我權當沒看見。」
半晌,文璽在沉默中爆發,冷冷吐出一句:「我只當你們不在了……」
沈凌酒:「……」
他說完,還不忘氣憤的看一眼沈凌酒,帶著一絲怨氣,「還不是你哥乾的好事!」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沈凌酒立刻就想歪了!
想到文璽剛剛那句軟綿綿的,還不是你哥乾的好事!
我的天!文璽和我哥幹了什麼!
原來他們兩個已經是這種關係了嗎?還是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沈凌酒咬著唇,回想昨日文璽確實是來找過沈煜書,當時兩人便去了書房,早知道她就不央著昭和講二哥的情史了,那時候去偷窺他們,肯定能得到真相!
完了,完了,沈凌酒現在腦子裡,全是沈煜書把文璽壁咚,強吻了的畫面!
甚至開始自動腦補如下畫面:
文璽隨著沈煜書進入驚鴻閣,文璽前腳進屋,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剛想說點什麼,沈煜書後腳關門,接著他大手一拉,便將文璽扣在門背上,隨即沈煜書擰住他的手腕,這個時候文璽想掙,必須掙不開啊!沈煜書動作強硬,文璽不知他想做什麼,剛提起一腳要踹出,便覺唇上一溫,當場怔住了。
沈煜書扣著他的手腕,把他壓在門背上親吻……
因為沈煜書初次,吻技定然不好,便將文璽唇磕破了,所以方才文璽便不停的照鏡子,因為不想被大家看出端倪!
卧槽,一下子接收的信息量太大,沈凌酒腦子有一瞬的空白。
見她臉色不好,呼吸加快,司行儒抬手摸上她的額頭,「怎麼了?累了?」
沈凌酒抓住他的手,有些用力,她扭頭問司行儒,「你有沒有覺得我哥和文璽之間的關係怪怪的?」
司行儒眸光微動,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想多了。」
是她想多了嗎?
沈凌酒一直默默盯著沈煜書和文璽,見兩人偶爾交頭接耳,儘是纏綿的眼風,她便坐立不住,這些人看不出問題所在嗎?
到了芙蓉園后,沈凌酒磨磨唧唧的拉著滄九走到最後。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后,沈凌酒問,「滄九啊,你老實告訴我,昨天文璽來找我哥的時候,他們有沒有進書房?」
滄九摸著後腦勺想了想,「他們進了書房的,小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沈凌酒神情一動,「那他們關了門沒有?」
滄九渾不在意,「關了門啊,他們商量事情,一般都會關門,而且昨天還關的特別大聲!」
沈凌酒呼吸一窒,「你一直守在門外嗎?」
滄九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狀態,「對啊,我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沈凌酒克制住發抖的手,「他們在裡面呆了多久?」
滄九摸著下巴,「一個時辰吧。」
沈凌酒瞪大雙眼,「那你有沒有聽到裡面傳來什麼奇怪的聲音?」
滄九皺眉,看著一臉激動的沈凌酒,有些不解,「奇怪的聲音?好像有吧,像是什麼東西碰到地上去了。」
沈凌酒面紅耳赤,不淡定了!
「小姐,你怎麼了?」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一會兒你找得到路嗎?」滄九表示懷疑。
沈凌酒:「莊園里不是還有丫鬟嗎?你去幫忙吧。」
滄九看著遠去的眾人,只好點頭,「那你別玩太久。」
「好。」
滄九走後,沈凌酒在門口蹲了許久,直到腿都麻了她才顫巍巍地起身,平息掉心中的躁動,不行,她得找個機會,審問文璽!
出了迴廊,沈凌酒沿著雜役給指的路線,繞過了三個亭子,五座小院,最後終於——迷路了。
沈凌酒搖著芭蕉葉嘆氣,迎頭攔住一個小廝,小廝長得很是斯文,眉清目秀,小臉白白的,她實在太累了,手撐在牆壁上,順便將小廝壁咚了,「請問這位可愛的少年……」
「你要幹什麼?」少男丟了掃帚,兩手環抱住自己,噌得靠在牆上。
沈凌酒收起臉上可能略顯浮誇的笑,作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我只是想……」
「你想幹什麼?」
沈凌酒望著他,咽了咽口水,「我就是想……」
「不……不行!」
沈凌酒:「……」
「那個……」
「那個更不行!」
沈凌酒都要哭了,「問個路而已,你至於嗎?」
「啊?」少年臉上一陣失望,「問什麼路?」
「請問那個——這個莊園里的墳地往哪個方向走?」少年打量了她幾眼,看著她一襲喪服,眨著眼睛問,「你是跟剛才那群人一起來撬墳的?」
「是啊。」不過撬墳這個詞,聽著怎麼怪怪的?
「那群人在後山,你沿著這個蓮池往前直走,第三個迴廊拐角處往東轉,走到頭再往北拐,第四個拐角處再往東轉,走到第二個岔路口會看到一個拱門,鑽過去再往南走……」
沈凌酒一臉痛苦地望著少年。
少年推開她,嫌棄道:「撬墳便撬墳吧,還是個路痴!」
少年甩下這句話,撿起掃帚便走了。
半個時辰后,沈凌酒成功的按照原路返回了,她趴在芙蓉園府前的石獅子腦袋頂上喘氣,奄奄一息的埋怨,「二哥當年肯定把送去西禹和親的錢財給打包了,不然哪裡會有這麼多銀子,買這麼豪華的莊子!一眼都看不到頭!」
有錢人真是顯擺啊!
這時遠處使來一行隊伍,沈凌酒定睛一看,終於出來了,哎,真是累死了!早知道就在這裡等著了,瞎折騰什麼!
一炷香后,隊伍走近,看到她毫無形象的騎在石獅子上,雙手摟著獅脖子,眾人眼神各異。
滄九第一個打馬上前,「小姐,你想什麼事情,竟然想的滿頭大汗啊?」
沈凌酒:「……」
被扶下來后,沈凌酒拿著水囊灌了好幾口水。
「可是迷路了?」司行儒接過水囊,給她擦了擦汗,薄唇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