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你要信我啊
第418章 你要信我啊
「真拿夫人沒辦法。」司行儒將她禁錮在懷裡,眼底有些挑釁的笑意,「歸雲閣已經暴露了,只有我們離開,這裡才能免受波及。」
「回去了還能做什麼?而且大白天的怎麼回去?」沈凌酒黑著一張臉扭開頭。
「你親本王一下,本王就告訴你。」
「你……」無恥起來真是沒有下限!
蕭摯和青葵還未走到門口,登時就被裡面的場景震住了!
見蕭摯忽然停下來,青葵探出個頭,往裡瞄了一眼,然後在心裡抑揚頓挫的「哦」了一下。
賺到了!咳咳咳……
兩人快速閃到一邊,都忍不住,偷看沈凌酒墊著腳尖去親司行儒,她哼了一聲,像啃雞腿一樣象徵性的親了一下。
察覺到有人在偷窺,她手搭在他肩上,挑眉,「想表演活春宮嗎?」
「你想試試?」說著他又挨近了一分。
空間本來就很小,再加上他又很高,所以兩人幾乎是緊緊貼在一起,稍微一動就會蹭到不該蹭的地方,簡直羞憤欲死!
媽蛋你不要在這種時候硬啊!
根本就是禽獸!
沈凌酒臉埋在他頸窩,耳朵赤紅,咬牙切齒,「回去就回去!」
司行儒放開她,轉身整理了一下髮絲,對門口噤若寒蟬的兩人吩咐道:「準備一下,帶上人隨本王回橫欄鎮。」
「是。」
卧了個大槽,他所謂的辦法就是叫上一票人大張旗鼓的回去啊?
話在嘴裡滾了一圈,她還是沒說出口。
在昭王府最精銳的二十四鐵騎護送下,眾人朝著橫欄鎮出發,上了馬車,鬱鬱寡歡的沈凌酒很快便睡著了,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他手掌撫上她白皙的臉,一陣嘆息,他這二十多年來命運多舛,不管身前還是身後,滿是背棄和黑暗,半生交織在朝野和皇權的爭鬥中,身上又有蠱毒,按理說命途至此,本該放棄與天鬥爭,可自從遇到沈凌酒後……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條路走到這一步,他這般捨不得放手,是因為遇到了她這抹光束,若不是她,他怕早就成了一具腐爛的白骨。
她總是能讓人看到希望,她這般努力為他,如今美人在懷,他也再無他求,只望上天垂憐,多給他一些時日陪她。
三個時辰后,馬車到達橫欄鎮,來到客棧時滄九第一個迎了出來,沈凌酒腦子睡得有些昏沉。
「嗯,滄九你怎麼在這兒?」說著她又是一驚,驚得瞌睡全無,「是不是我師父出事了?」
滄九神色肅穆的看著睡懵逼的沈凌酒,遲疑道:「蘇聖他……」
「是不是被容煥得手了?他失身了?」恐懼鋪天蓋地,沈凌酒呼吸一窒大腦空白,繼續腦補:「我有師娘了……」
「小姐……」滄九臉上清白交加。
「不用說了,我就知道孤男寡男的會出事……是我不好,不該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裡……」想到蘇玉樓男子尊嚴喪失,她一陣蛋疼,沒有什麼比小菊花被迫綻放這種事更慘了!完了,不用想,蘇玉樓肯定是不想活了,她眼眶濕潤,「我師父……他有沒有給我留下遺書?」
「咳咳……」
沈凌酒抬頭就看到蘇玉樓頂著鍋一樣黑的臉站在門口,她再抬頭往上看,揉了揉眼睛確定是在橫欄鎮后,她渾身都在抖,這就到了橫欄鎮了?
蘇玉樓的目光定在她身上,黑眸深沉如海。
額……
沈凌酒咬咬牙,極其小聲的問滄九:「我師父究竟有沒有被容煥……」
「沒有!」滄九回的很快,中氣十足。
沈凌酒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很快緩和下來,她大步上前激動地抓住蘇玉樓的手想話個家常,他一個眼神盯過來,沈凌酒便感覺脊背上正有一陣陰風往上竄。
「為師沒有失身,你可是失望了?」
沈凌酒點點頭,忽而覺得周遭的空氣靜謐下來,她恍然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就是讓容煥在我房裡點催,情,香,半夜過來爬床?」
沈凌酒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這個……」爬床多難聽啊,那叫自薦枕席!
蘇玉樓接著說:「還讓容煥在為師洗澡的時候,從房頂落下來?」
「這個……」
蘇玉樓冷哼一聲,「這些都不算,你還讓他夜半三更驚叫,引得為師去他房中……」
沈凌酒心頭一萬頭野豬狂奔,面上卻甜甜笑著,「然後呢?」
蘇玉樓神色一忪,臉色瞬間變涼,「然後?」
「然後容煥太子就被蘇聖打骨折了,現在還躺在床上呢。」滄九說著,瞬間同情容煥太子了。
這兩日容煥太子就跟發了瘋似得,一直沉迷在色,誘蘇玉樓的狀態里無法自拔,直到被打殘!原來這一切都是沈凌酒慫恿的。真是造孽啊!
自動忽視門口守衛精彩絕倫的臉,沈凌酒踏進了客棧的大門。
「師父……師父,你聽我解釋啊!」
「解釋?」蘇玉樓找了個桌子坐下,灼灼的眼神不怒自威,「你說來聽聽。」
「我……我這不是怕我走了,你們寂寞嗎?」說著她又改口道:「不……不是寂寞,我還不是怕容煥不老實,便想了個法子轉移他的注意力嘛!這樣他就不會想著逃跑了啊!而且……臨走前他同我虛心討教撩男技巧,我見他一臉真誠,便傳授了一二,師父……你要信我啊!」
「為師憑什麼信你?」
沈凌酒抬頭望著房梁,姿勢明媚又憂傷,「你我師徒一場,雖然說不上有什麼天崩地裂的感情,但沖你沒有用可以炸掉廚房的廚藝毒死我的那一刻,我此生便只認定了你一個師父……就沖著這份真摯的感情,你就應該相信我,你覺得呢?」
「呵……」蘇玉樓冷笑幾聲,上樓了。
沈凌酒張了張嘴,一瞬間臉上滿是糾結,她看向走進來的司行儒問道:「我師父是不是生氣了?」
司行儒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臉蛋,「以前本王以為不看著你你便會闖禍,所以時不時的盯著你,現在看來……」
「如何?」她眼巴巴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