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被軟禁了
第389章 被軟禁了
「他已經被長公主帶走了,怎麼,還想著他?」
「我要想著他,就不會等你了!」說著,沈凌酒忽然發現自己漸漸有絲力氣了,「我可以動了。」
「所以?」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都怕你趕不及過來。」說著她眼眶一紅,「萬一我……」
「沒有萬一。」他手指壓在她唇上,「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其實,你也不用自責,誰也沒料到長公主會來這麼一手。而且……若是連這點葯都扛不住,那我豈不是太不濟了?」說著她垂下長長的眼睫,在臉上落下扇形的陰影,「我是不是很厲害?」
「嗯,很厲害。」他俯身與她鼻息相聞,額頭抵著額頭,「尤其是你說出問心無愧,心裡舒服比身體舒服更重要的時候,本王便知道你很厲害了。」
「什麼?」沈凌酒眨了眨眸子,睫毛掃在他臉上,「原來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站在門外了啊?」
「嗯。」
「好,很好,極好,這很司行儒……」說著她勾唇,「敢情你是一點都不著急!」
「著急,本王很是著急!」
「可你一副四平八穩的模樣,我看不出你哪裡著急了!」
隨著她低沉的話音落下,他的腰帶被抽走,她半明媚的笑著,帶著訓斥的口吻,「看到了嗎?這才叫著急!」
她冰冷的手掌覆上他的胸膛時,他身體僵了一下,仿若在他的胸口烙上了寒冰。掌心緩緩游移,偏偏她還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司行儒蹙了蹙眉,卻沒有吭聲。
「不錯嘛……」她嘿嘿的笑了笑,體力剛恢復一絲,便想著翻身做主,如今卻窮途末路,成了強弩之末,她的手剛垂下,下巴便被他伸手扣住,胳膊被他另一隻手扯著猛然拉近,他的唇便貼了上來。
沈凌酒眼睫微微顫了顫,宛若海平面陡然間掀起了滔天巨瀾,腦中空白了一瞬。看著她有趣的反應,他眼尾含了一絲笑,一雙眸子好似幽潭,將她扯入其中,再難掙脫。
「唔,你……你……你先放開我,等等……」她迷迷糊糊的推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如同夢囈。
「現在……感受到本王的著急了么?」
朦朧的月色下,司行儒如墨一般的長發落了她一身。他纖長的手指移到她的肩頭上,「司行儒,為何我覺得你今晚有些怪怪的?」
「怎麼,想知道?」
「想啊……」
「乖,叫夫君……」
「夫君……」她乖乖的叫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猛然一驚,睜開眼睛看他,卻只看到他汗水淋漓的臉頰,「你……你也中了葯?」
「嗯。」他笑著點頭。
沈凌酒找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不解,「剛才我看到容華忍的那麼辛苦,你怎麼看起來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直到現在才有了一絲反應?」
「你覺得我現在沒事?」
「唔,比他好多了!」想到容華狼狽的樣子,她不勝唏噓。
「是么?」他說話間氣息不穩,像是極力壓抑。
「嗯,那你怎麼……」
「怕你沒準備好。」
沈凌酒:「……」
沈凌酒難堪地側過頭,「我就喜歡你睜眼說瞎話。」
「還喜歡本王什麼,說來聽聽?」
「少廢話,我要睡,你,現在,立刻,馬上!」
司行儒頭擱在她的肩頭,低笑起來,「本王怎麼覺得,中了葯的是你?」
「你就是我的葯,我告訴你,今晚不大戰三百回合,你不準睡,我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重要的事兒說三次,補回來,補回來!」
聽著她不知死活的叫囂,他眼底深沉一片,下巴蹭著她的頸窩輾轉,「夫人,明日下不了地,可不要耍賴罵人。」
「那是當然。」
一抹邪笑隱沒在司行儒唇角,他揮手熄了大殿的燭火,一片漆黑中,兩人開始不可描述起來。
半個時辰后。
沈凌酒推開他,揉了揉眼睛,「該休息了,我幾日都沒睡過安穩覺了。」
司行儒充耳不聞,將她圈在懷裡,「不是說要大戰三百回合么?」
沈凌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手肘捅了一下身後猶不知足的男人,「鬆開我,我要沐浴。」
男人卻沒有聽從,「早知你如此不乖,或許剛才不應該給你吃解藥。」
"哈哈哈,現在知道太晚了。」
司行儒看著她,眸子里難得露出一抹困惑的神色,「你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么?」
「這怎麼能叫口是心非呢?這是量力而行!」她狡黠的笑了笑,安慰他,「再說了,你身上的蠱毒沒有完全解開,我有些顧慮,等你好了,我發誓……我要……」
「你要怎樣?」他單手撐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要用各種姿勢把你睡一遍!」
「不用等那麼辛苦,現在就可以。」
她絲毫不為所動,掙扎著起身,快速轉移話題,大咧咧的道:「雖說下雪,挺美的,但是吧……好冷啊。我還是比較喜歡大燕的天氣。」
「嗯。」他心不在焉的附和,將她再次拽入懷裡,看到他深沉的眼神,她推開他的臉,「不準想了。」
「為什麼?」
想到他剛才用力那股狠勁兒,她就想一腳把他踢下去。
「這次我溫柔一點。」他低低的嗓音,是從未有過的輕,就像哄糖吃的小孩,沈凌酒一時心軟,便由著他了,一個時辰后,他身上的熱度終於減退了。像是經歷了一場戰爭,沈凌酒困得睜不開眼,抱著他的胳膊便沉沉睡去。
翌日,沈凌酒沒能起得來,直到晚間她的神態才稍稍好了些,但吃過晚膳后,又沉沉睡去。
次日,沈凌酒醒來便發現她和司行儒被軟禁在長公主的一處偏殿了。
偏殿十分簡陋,除了火爐,桌案,一張放著青釉細頸瓶的案幾,一個裝滿書的大書架,幾幅掛畫之外,便再無其他東西,空蕩蕩之灌風。
難得的是,她竟然給司行儒送來了一張琴,當然吃食方面也沒有虧待他們,只是限制了兩人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