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清幽之地

  第228章 清幽之地

  一邊走,沈陵酒一邊批評青葵,「青葵,有時候要適當的裝聾,要適當的說假話,要適當的昧著良心,如此……友誼的小船才不會說翻就翻。懂了嗎?」


  「哦……」青葵無語的翻白眼。


  沈凌酒不想被當成猴子一樣的圍觀,便只好往清幽的地方走去,不料清幽的地方也不清幽,清幽之地更是容易引人犯罪。


  列如此刻:


  一處蓮池的假山裡窸窸窣窣的傳來一些聲響,「唔唔唔……」


  「噓……你乖一點,千萬別發出太大的聲音,否則要是讓人撞見了你現在膩在我懷裡橋滴滴的誘人模樣,狐媚主子的罪名你擔當的起嗎?」男人以邪肆的姿態存心嚇唬她.

  羞憤難當的婢女眼中立刻湧現淚光,聽懂了他反過來加在她身上的罪狀,氣怒難耐,小手拚命推抵著他壓過來的胸膛.

  「求你,……快放了奴婢……放過奴婢吧……」


  身子沒了以後她的下場會是如何,她完全無法預期呀!


  「會,我當然……會放了你……」


  看到她表情一松,他摸上她的臉,笑道:「不過要等我嘗過……以後!」


  「嗚嗚嗚嗚……救命啊……」


  一般出現在這種地點,出現這種難以描述的聲音,出現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台詞,恰好周圍還沒有人……就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下作事情!


  沈陵酒蛋疼了一把,正在琢磨要不要多管閑事,就聽到青葵道:「小姐,假山裡好像有人。」


  「嗯,可能還是一男一女在打架,通常女的會被打得衣服都不見了男的過了一會兒便神清氣爽的出來!」


  「禽獸!」


  青葵聽懂的同時,紅著臉忍不住憤慨!


  「是挺禽獸的!」以後司行儒把她惹毛了,她也要把他衣服全部打掉!

  「小姐,我是說你禽獸!」


  沈陵酒:「……」


  這絕對不是親婢女啊!

  「這……這種事情都不管,與禽獸何異?」說著青葵抽搐袖中的軟劍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傷天害理,看我不去削了他!」


  不等青葵跑過去,便看到一個嬌小柔弱的身影從裡面竄出來,她拉著領口的衣襟,髮髻凌亂,朝著沈陵酒跑來,就在兩人震驚的時候,這婢女打扮的女子,幹了一件讓兩人瞠目結舌的事兒!

  這婢女幾乎是頭也不抬地……一頭跳進了水裡。


  濺起來的水花糊了沈陵酒一臉,青葵以為這婢女要對沈陵酒圖謀不軌,下意識就擋在前面,濕了半邊身子。


  看著水裡不斷下沉的婢女,沈陵酒還在思考: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青葵驚魂未定,水裡撲騰了兩下就放棄掙扎的婢女已經沉了下去,「看我做什麼?救人啊!」


  「哦哦哦……」


  一臉懵的青葵反應過來,立刻跳下了水。


  看著從假山後面悠悠走來的男人,沈陵酒掏出帕子胡亂擦了下臉,笑道:「真是巧啊,在這裡也能遇到果郡王。」


  果郡王走近,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眉眼細緻,膚若凝脂,美貌清絕,一襲淡藍色滾金邊華衣裹身,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雍容柔美,讓人錯不開眼,她靜若處子的時候,氣韻渾然天成,當真擔得上絕色二字。


  果郡王案子驚嘆,竟比那日坐在樓閣時看到的還要美上幾分。


  被人撞破了醜事,果郡王也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想來只是調戲了一個婢女,誰能把風流成性的果郡王怎麼樣呢?


  「你這麼盯著本王妃看,怕是欠妥吧?」沈陵酒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看著果郡王把目光從她唇上挪到胸前,又到腰身,似在欣賞獵物一般浪蕩,舉止輕浮。


  「昔日王妃白玉蒙瑕,如今脫胎換骨,美得亦幻亦真,本王又一向愛惜美色,早已被王妃迷得神魂顛倒,還請王妃不要怪罪的好。」


  「這麼說來,是本王妃太過貌美的錯了?」


  「是司明的錯,不該貪戀王妃美色,舉止輕浮了。」


  「這話若是王爺聽到,你的這雙狗眼怕是不用要了。」


  「王妃此言差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就像花,越美越香的花自然越是招蜂引蝶,這是花的魅力,也是花存在的意義,供世人瞻仰……任憑世人採擷……」


  說著果郡王走到她面前,微微傾斜身體,紅艷的薄唇靠近她的耳廓,深深嗅了一下她垂在肩頭的髮絲,帶著一種迷醉的神情,輕輕吐氣,他性感的嗓音滑過她的耳,極盡挑逗的意味:「若王妃是花,無疑是世間最美的罌栗,只需一個眼神,便能讓人醉卧裙下,地獄沉淪……你說這麼美的花,被覬覦,是不是人之常情?」


  他語氣極盡輕佻,雙手背向身後,英挺俊逸的臉龐閃過一抹邪魅的笑容。


  是篤定了她不敢對他怎麼樣么?


  沈凌酒腦子混沌了一下,差點被他身上濃郁的香氣熏暈了,回過神來,她揉了揉鼻子說道:「郡王似乎眼神不好,非要把帶刺兒的玫瑰說成罌栗,今日本王妃便讓你見識一下,沒用的花才是拿來觀賞的,有本事的花都是怎麼勾魂奪魄的。」


  說完她朝著果郡王勾了勾手指頭……


  果郡王頗有些驚異地看了她一眼,一雙泛著精光的眸子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


  「怎麼,果郡王怕了?」沈凌酒笑得妖嬈魅惑。


  果郡王雙眸晦暗似海,似乎藏著跳動的火焰,一臉憐香惜玉的風流笑容,「怕?本王何曾怕過什麼,真是笑話!」


  他一個男人怕一個女人?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到底吃虧的不會是他,他怕什麼?上次在蘇府賞花,即便有昭王在場,她還不是仍由他拿捏?在越不可能的地點及時間對她下手,也許就是最好的時機也不一定呀!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還怕有所顧忌嗎?再說了,這昭王妃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想著果郡王慢慢的朝她傾斜過去……


  ……一炷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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