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師父簡直喪盡天良
夜華璃因為酒醉,被夜子凌強行留在府中休息,一休息就是一整天。
她為此很是無語!
好在之前在藍姨那逛了一會,再加上偷聽什麼的,她這一天也不算是無聊。
到了晚上,夜華璃梳洗完了,穿著一身簡單舒服的中衣打算睡覺,就看見床上有人斜靠在那裡。
「師父?」夜華璃上前,一把握住風瑾的手:「您怎麼來了?」
風瑾坐起,帶著幾分無奈:「為師已經來了有一會了。」
「我去洗澡了。」夜華璃坐在床邊,一邊擺弄自己的頭髮一邊好奇的問道:「師父最近為什麼一直沒來?」
聽說她洗澡了,他似乎忍不住的聞到了一些木蘭的清香淡淡的卻十分的好聞。
坐在這,她看見她頭髮半濕不幹,這才皺眉:「一會著涼了。」
「嗯?」夜華璃轉頭就見風瑾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為師幫你。」
他細細的為她輕輕的擦拭,這才又開口:「為師昨天來了。」
「……」夜華璃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狀態,臉色一下就紅了。
師父和她說過,不許和別人喝酒,可是……
「是嗎?許是我昨天睡得太沉了!」夜華璃笑了笑,為了轉移話題忙道:「師父白天都在做什麼?」
看著她彆扭的強行轉移話題,作為貼心師父的風瑾頷首。
「睡得很沉,衣不遮體。」
夜華璃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再想到自己早上確實是只穿了個褻褲和肚兜!
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師父就不能把這個尷尬的話題給過濾了嗎!
幽怨的看著風瑾,夜華璃這才嘟囔:「師父就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言么?」
風瑾淡定的用手慢慢的梳理著她的髮絲,這才喃喃道。
「你做的出來的,為師還沒有全說完。」
夜華璃眯著眼,有些不解,自己做出來的?
難不成自己喝多了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她吞了吞口水,這才艱難的問道:「師父,我又做了什麼嗎?」
「除了抱住我不鬆手之外,也不算太過分……」
夜華璃聽風瑾說完,整個臉火燒火燎的!
天哪,她穿成這樣居然又抱著師父不鬆手!這簡直太尷尬有沒有?
「為師又不是沒見過?所以你倒是不必難為情和擔心,只是……」
風瑾的話停頓在這裡,夜華璃想要反駁卻更想要聽後面的話:「只是什麼?」
「只是璃兒喝了酒勾#引為師正常,卻不知道在車上是如何被人家欺負的呢?」
風瑾的話讓夜華璃一怔,面色緩緩僵硬。
「比如這唇,有些紅撲撲的。」風瑾的一隻手指緩緩的摩擦著夜華璃的唇畔。
夜華璃的臉色一紅,心裡有些擔憂,難不成寧元彬趁著自己喝多了親自己了?
見她擔憂的很,風瑾嘆了口氣:「放心,為師最會毀屍滅跡。」
「嗯?」夜華璃不解,風瑾很是優雅的在她唇畔一啄:「保准沒有他的半分氣息了。」
夜華璃半晌這才反應過來,臉色紅的已經不能更紅了。
天啦嚕,她居然就這樣被師父給佔了便宜?
夜華璃還沒來得及說話,風瑾就長長的嘆了口氣:「哎,不過璃兒想想,你抱著為師,吃盡為師便宜倒是沒啥,若是璃兒在那三殿下的面前也是如此呢?」
夜華璃嘴角一動,好半晌這才哀怨的嘆氣:「師父,我下次不喝酒了。」
「乖。」風瑾揉了揉她的頭髮,這才輕聲道:「好了,床上來吧,免得著涼了,頭髮已經幹了。」
夜華璃摸了摸頭髮,果然乾乾爽爽的,像是被吹風機吹過一樣。
「這麼快!」夜華璃湊到床上,進了被窩少了幾分拘謹:「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麼訣竅?」
「比如?」
「比如說,頭髮乾爽的快一些?」
「那璃兒不必會,為師會就可以了。」
「一旦師父不在呢?」
「為師爭取天天都在。」
「那師父若是有事了呢?」
「那璃兒不如先不要洗頭?」
夜華璃:「!!!」
「師父,你喝多了不還是一樣?」夜華璃想到了什麼,臉色紅潤潤的,似乎想到了師父那日喝多了就知道耍流#氓。
不過,自己好像也是一樣的吧?
「為師喝多了如何?你說說?」
風瑾很自然的斜靠,一伸手將夜華璃攬到自己的身邊。
「我……」夜華璃總不能說,你喝多了吻了我吧?
她抿著唇,臉色紅撲撲的。
「嗯?」風瑾眯著眼睛,唇角帶著一絲弧度:「璃兒這表情,讓為師會想歪!」
夜華璃吞了吞口水,向後退了一點點:「師父,我沒啥表情啊!」
「是么?」風瑾伸手撩起她的一縷髮絲,帶著幾分揶揄:「璃兒不會是趁著為師喝多了,對著為師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夜華璃被他說的口水噴出,劇烈咳嗽之後瞪大眼睛看著風瑾。
師父這顛倒黑白的功夫比自己還厲害!
「嗯?」風瑾眯著眼睛,臉迅速湊近,兩個人的面部距離可以說就差一指的厚度。
「徒兒想隱瞞什麼?」
「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夜華璃覺得再不解釋,自己很容易被師父說成是女流#氓了!
「我…對你?」風瑾不太確定的的看著夜華璃,陷入一陣沉思。
「對啊,就是你對我!」夜華璃忙點頭,后一臉指責:「你抱著我,還吻了我!!!」
「當真?」
「絕無半句謊言!」
「那可如何是好?」風瑾摸著下巴,話裡帶話。
「師父喝多了而已,我、我不當回事的!」夜華璃連忙笑了笑,十分大度的模樣。
「不行!怎麼能不當回事兒呢!」風瑾抿著唇,一本正經:「璃兒,為師雖是你師父,卻對你做出如此之事,簡直是喪盡天良!」
「師、師父……」
夜華璃被風瑾的話嚇得臉色一白,聲音都有些不確定了。
她並沒有怪他,可能是因為自己以前佔得便宜更多吧?
「為師覺得實在是愧對天地……」風瑾的聲音幽幽,讓人聽見似乎有些絕望。
「啊?師、師父,沒有那麼嚴重!」
師父不會因為這件事想不開自殺吧? 以往也沒見師父這麼的注重這些啊,怎麼今兒個表情這麼凝重,語言這麼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