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番外之調查的矛頭指向
第988章 番外之調查的矛頭指向
驚得北娟秀腳步停滯,餐廳里的蔣保山警覺地高聲問,「怎麼了?」
一秒鐘后,蔣城哲從門口跑出來站在北娟秀身後,「小潼,你沒事吧?」
「沒事,我摔了杯子。」印潼說著,想俯身去撿碎片。
「別碰!」他們母子倆擔心地制止她。
蔣保山也來到門口看了看,見那兩母子已經過去幫著印潼收拾了,他便折回去飯桌邊坐下。
「你和城哲進去吃飯,這裡我來收拾。」北娟秀連連擺手讓兒子和兒媳婦快去。
「走吧。」蔣城哲拉著印潼進了餐廳。
「都忙我,毛手毛腳的。」印潼自怨自艾地說。
「誰都有這種時候的,小事情,別放在心上。」蔣城哲溫言潤語地安慰她。
蔣保山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印潼,「以後謹慎點,搬回老宅去住就得小心行事,你們外公那裡的碗碟杯盤,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啊?印潼傻了眼,萬一到時候她一不小心摔爛了一個杯子,那北老爺子不得罵死她?
印潼暗地裡揪了揪蔣城哲的衣角,蔣城哲其實在聽了老爸那句話后,心裡很不以為然的,他真是猜不透老爸的心思,老爸既然願意搬回老宅去住,為何又總是在言語上挑起印潼對外公的恐懼感呢?
於是蔣城哲偷偷握住印潼的手兒,「沒事兒,就算傭人打爛了東西,外公也從來沒有呵責過他們。」
「就是啊,小潼你別怕,少去碰那些瓷器便是。」北娟秀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
印潼靜下心之後,也覺得蔣保山說這種話的背後,立心不良!
「都坐下來吃飯吧,飯菜要涼了。」蔣保山適時轉移話題,「對了,小潼你剛才幹嘛去收拾茶杯啊。」
「聽媽媽說,爸將家裡的傭人全都放了假,我想著與其放在那裡等媽媽收拾,不如幫襯著做點事不用她那麼累,沒想到,好心幹壞事。」印潼擺出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模樣來回話。
「真是好孩子。」北娟秀對她慈祥一笑。
「好端端的,幹嘛讓傭人都放了假。」蔣城哲不贊同的說。
「這不就要搬家了嘛,打發他們是遲早的事,反正這幾天空閑時間我和你媽媽就慢慢打包好行李了,貼身的東西都用不著他們幫忙弄。」蔣保山閑閑的解釋道。
「來,別光管著說話,多吃菜。」北娟秀不習慣在席間說話,她勸了一句就埋頭吃食。
之後四個人就沒怎麼聊,吃完后蔣城哲和印潼陪北娟秀和蔣保山在客廳稍坐坐,便告辭離開。
呼!總算樣本弄到手了!印潼望望窗外一掠而過的街景,耳邊卻響起了「家裡」要她保護好蔣城哲的囑託郵件!
於是她戒備地看一眼倒後鏡,還好沒有車子跟上來。
「現在你是不是心放寬些了?」蔣城哲問她。
「嗯,」印潼隨便哼了聲,反問道,「對了,你有沒有問你爸,關於蜂印集團財務章出現在他公司的事?」
「沒問,我覺得過段日子再問吧。」蔣城哲搖了搖頭,他是想等溫禾那邊調查有進展了,再去問個清楚的,這樣才不會打草驚蛇。
印潼側側腦袋,沒有追問。
蔣城哲收緊摟著她的臂力,「老婆,想和我去哪裡度蜜月?我倆可以去八天到十天的時間。」
「你能走得開這麼長時間?」印潼雙眼發出驚喜的晶亮光。
「必須的,我倆度蜜月是大事好嗎。」蔣城哲捏捏她尖俏的下巴。
「嗯,讓我好好想想,明天去翻旅遊書籍作參考。」印潼笑得甜甜的。
蔣城哲一時間看痴,「你一直這樣笑就好了。」
「還不都是你和你的家人喜歡鬧騰我。」印潼沖他聳聳鼻子。
「知道你委屈了,我會加倍補償你的。」蔣城哲喃喃說完,將吻印在她的臉頰上。
「別……」印潼剛想推開他,卻察覺後面有車輛追上來,她連忙變作抬高雙手護住他後腦勺,直到對方的車子呼嘯著超過去,她才鬆了手。
「你。」蔣城哲有點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你累了吧,」印潼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躺下來枕著。
哇,老婆大人派福利,他當然要響應,蔣城哲順勢躺下來枕著她……
溫禾看著盯梢人發回來的照片,那印潼跟蔣城哲膩在一起差點成了連體嬰。
看來桂禮江說得沒錯,「家裡」的組織運營的確是在做著慈善,專為改造諸如印潼這種誤入歧途的孩子而存在至今的。
第二天下午,她收到從「家裡」那邊輾轉寄來的DNA樣本,馬上送去檢驗,凌晨四五點便得到結果,蔣保山和蔣城哲不是親子關係!
蔣保山和蔣城哲的血型相近,看得出來,蔣保山當年為了掩人耳目也算煞費苦心了,得找到血型相近、長相也相近的男人來冒充他,從而生下蔣城哲!
根據這個親子鑒定,溫禾開啟新一輪的調查,連著兩三個通宵不睡覺,終於查到了當年的真相……
可是,現實是那樣的殘酷,真相是那麼的醜陋,溫禾很糾結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告訴蔣城哲為好。
偏偏,蔣城哲催要調查進展很緊,幾乎天天打電話問她查得怎樣了,為什麼沒有進展。
這天,她熬不住了,帶同一應的資料、證據等,前往蔣城哲的家去。
蔣城哲和印潼在家裡坐等,另外北老爺子、北娟秀、北暖茜也前後腳來到。
所以當溫禾到達后,面對的是五張迫不及待又充滿了好奇的臉。
「外公、媽媽、小茜、小潼,這位溫禾小姐是我聘請的調查專家,今天她為我們揭露一些不為人知的幕後真相。」蔣城哲向眾人介紹溫禾的來由。
「好,溫小姐你查到些什麼儘管說。」北老爺子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印潼是由始至終都將目光定在溫禾身上的,北暖茜不停地上下打量著溫禾,北娟秀卻是不安地來回逡巡他們幾個的臉色。
一家人幾乎都到齊了,唯獨沒有讓蔣保山來這裡,她後知後覺地嗅到一絲不尋常,感覺調查背後的矛頭有可能是指向她的丈夫,蔣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