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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四章:皇親?那又怎樣!

  第九百零四章:皇親?那又怎樣!


  帝鳳歌和音七七趕到小院時,聶遠等人也到了。她在給申屠邑發消息的時候那些人也在旁邊。


  池塘邊,聶遠抱著李可染低頭沉默著,李可染的契約獸昏死在一旁。


  李可染因為被水泡的緣故身體腫脹著,她的表情很平靜,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


  沒人說話,昨天大家分手的時候還興高采烈地說事情終於有進展了,可染若是知道定會好一些的。可是沒想到今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水只到她胸前的位置。」申屠邑突然開口,他的聲音顯得很疲憊:「她的口腔里有血,她強行和契約獸解了約。」


  眾人明白,她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投進去的!若是想活著,站起來就好了!


  眾人沒等來對那些壞人的處決,而是等來了噩耗。


  那些不小心掉進泥沼的人其實是等不得的,尤其是在他們最脆弱的時候,旁人的冷眼,親人的不理解,好事者的羞辱,始作俑者的逍遙法外……這一切都是不斷向駱駝施壓的稻草,一摞又一摞的壓上去,直到那人受不住倒下。


  可是這些悲劇,僅僅是淪為談資罷了。


  「鳳兒,我想打架!不要命的那種!」音七七攥緊了拳頭,她的眼眶紅紅的。


  「好。」帝鳳歌輕聲道。


  音七七轉頭瞧她,帝鳳歌開口道:「我們先把可染送回家吧。」


  九人這一路都沒說話,帝鳳歌給李可染身上擦了葯,讓她的樣子體面些。


  當申屠邑抱著李可染站到李家父母面前時,兩個老人都快站不住了。


  「女兒……我的女兒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李夫人抱過李可染,嘴角拚命的上揚,但眼睛里卻不住的掉眼淚。


  她好想騙騙自己啊,騙自己說女兒只是睡著了,她只是睡著了而已……


  可是,她摸到了她冰冷的身體,她漸漸枯萎的頭髮,她探不到她一絲一毫的氣息……


  「李伯母,這是可染的契約獸。」帝鳳歌一揮手將那隻虛弱的獸兒放了出來。


  「啊!我的孩子啊!」李夫人再也忍不住地喊了一聲,趴在李可染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帝鳳歌和音七七也忍不住哭了,李可染的父親走到申屠邑身邊,他揪著他的衣領:「誰幹的?」


  「伯父……可染她……她自己……」申屠邑囁嚅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李伯父的手沒鬆開,他低下頭,肩膀顫抖著,這一瞬間這個老人哭的像個孩子。


  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來在死亡面前言語竟然變得那麼無力。


  最後還是李家家主先緩過來一些,他讓九人先離開,他說他們夫妻要和女兒說些體己的話。


  九人從李家的宅院出來,頭頂的天空灰濛濛的,臨近冬天了,天氣總是不好。


  「我們去報仇吧。」帝鳳歌開口道。


  「大家一起!」白羽說道:「我們十個人是過命的交情!」


  這句話讓眾人的心像是壓了塊兒大石頭,他們記憶中那個巧笑倩兮的女子永遠的離開了。


  九人也不管什麼法令了,他們直接去找了溫霜和溫雪。


  打聽人不是件難事,不到半個時辰他們便知道了二人的行蹤。


  跟著帝鳳歌的那幾個侍衛見這情形連忙去稟報百里星辰了,他們擔心萬一出了事擔待不起。當然,他們怕的是帝鳳歌出事,依自家主子的意思,無論夫人對錯都得護著!


  溫家姐妹此時正在一艘船上,兩人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兒,再談一談最近的趣事,好生愜意。


  「哎,你說那個李可染怎麼樣了?」溫雪問道。


  「你管她作甚?她又不傻,肯定從那池塘里出來了。」溫霜喝了口酒,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就是心裡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了似的……」溫雪道。


  溫霜笑了笑說道:「還能有什麼事啊,我聽母親說要給咱們議親了。」


  「你別不害臊了!說這種事!」溫雪雖然嘴上說著,但兩隻眼睛里的光彩卻說明了她還是想聽的。


  「這有什麼的,不過我沒聽到議的是哪家。」


  「咱們溫家可是天妃的娘家,對家的身份怎麼會低了去?」


  溫霜支著下巴說道:「我倒是希望是魚家。」


  「魚家?那個整天追著一個寡婦跑的魚富貴?」溫雪哼笑一聲。


  「那又怎麼了,我要是嫁進去,隨便將那寡婦配個小廝就是。」


  兩姐妹正想入非非,音七七咣當一聲踩在了她們的船頂上!

  「哎呦!」


  「啊!」


  船的晃蕩幅度有些大,那些專心唱曲兒的婢女被摔的東倒西歪。兩姐妹面前的酒也灑了,兩人新買的衣裙都弄髒了。


  「怎麼回事!怎麼開船的!」


  「溫小姐,不是我的問題啊!是這頂上落了個什麼東西!」船家說道。


  溫霜和溫雪抬頭,還不等她們質問,一道光從上面切下,只聽「轟」的一聲,船頂裂了!


  帝鳳歌等人以破壞的方式落在了船板上。


  「拿著,有多遠走多遠。」帝鳳歌在船家開口前扔過去一袋錢。


  船家打開瞧了瞧,本來已經張大了要驚呼的嘴巴又收了回去,他朝船上的婢女擺了擺手。


  他想了想又不放心,轉身看著溫家姐妹說道:「兩位溫小姐,可用我去報個信?」


  船家這話問的不稀奇,人若是在他這裡出事他確實擔待不起。


  帝鳳歌她們都沒拒絕呢,倒是溫霜和溫雪拒絕了:「不用,我料她們也不敢動溫家的人!」


  船家的眼睛在帝鳳歌等人身上溜了溜,暗暗嘆了口氣,他怎麼覺得這些人是帶著殺意來的呢。


  但是他也不多話了,他更擔心帝鳳歌等人一個順手將他也殺了。


  他作了一揖,然後帶著婢女們凌空往岸上飛去了。


  「怎麼?李可染叫你們來的?」溫霜面對著對面九人的怒視閑適的坐了下來。


  「不過就是樂呵樂呵,不必那麼興師動眾吧?而且,你們別忘了,我們可是皇親!」


  帝鳳歌從冰火鐲中拿出死亡之鐮,寒芒在她眼前閃過,她似是自言自語一般的開口道:「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經常會守規矩,因為一開始的弱小,因為顧慮太多,但我竟然差點忘了我要走的路是什麼樣的,我也忘了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在說什麼?」溫霜蹙了蹙眉,帝鳳歌的表情讓她有些心慌。


  「皇親?那又怎樣!」帝鳳歌眉眼一厲,第一個出了手!


  溫霜和溫雪向兩邊撲去,床板被破開一道裂縫,若是力氣再大一些,這船就被劈成兩半了。


  「鳳兒,你歇著,剩下的我們來!」音七七甩著鞭子就出去了,每一鞭都往兩人的脖子上纏!

  「雖然她們是女人,但是挺可恨的!」


  「我也不想和女人動手,但是可染真的挺可憐的!」


  白天和白羽說著也飛了過去,其餘人暫時在一旁站著,三對二,溫霜和溫雪節節敗退!


  「轟!」


  「轟!」


  「砰!」


  二人被打飛了出去,掉在了河裡!


  「你們竟然敢!」溫雪抹了一把臉怒道:「我要讓我父親殺了你們!我要去找天妃娘娘!」


  「找天妃?」


  「啪!」


  音七七一鞭子抽了過去,直接打在了溫雪的臉上。


  「啊!」溫雪摸著臉上的鞭痕驚叫出聲:「我的臉!你們竟然毀了我的臉!」


  「若不是我怕弄髒了水,我還要投毒呢!」音七七說道。


  「鳳兒,要殺了她們嗎?」白天問道。


  「讓她們先泡著,可染泡了多久就讓她們泡多久!」帝鳳歌說道:「何況,還有幾個應該已經醒過來了,引過來一併處理了吧。」


  溫霜和溫雪想要從水裡飛起來,但是音七七的鞭子等在那裡,她們只要一露頭她就一鞭子抽下去。這個月份河水已經很寒了,二人不一會兒就凍得直打哆嗦了。


  就在這時,只聽頭上一聲喝:「就是他們!那兩個女人的身形我認得!」


  帝鳳歌不用抬頭都知道,說話的是那天叫囂最歡的溫書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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