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穆傑影
穆棋穎來到審訊室,這裡是隔絕的兩層房間,中間由一塊透明玻璃擋住,一邊是穆棋穎,一邊是昨天晚上企圖綁架前者的那位boss。
穆棋穎坐下來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人,緩緩地開口:「哥哥!」
穆傑影咧嘴一笑,笑容有些恐怖。
「你還記得我這個哥哥?」
他這一笑令對面的穆棋穎感覺突然一冷,渾身涼颼颼的,臉色竟有些慘白起來。
「你怕我?」穆傑影自嘈的笑了笑,可隨即又是極為憤怒的大吼起來:「你怕我,你憑什麼來怕我?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是嗎?」
他不停的敲打的玻璃,極為憤怒。
穆棋穎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拘在座椅上,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人和她孿生兄妹,一母同胞本來是極為要好的親人才對。
可是,就在她八歲那年,這個可惡的禽獸竟然對她做出了那種事情!若不是因為父親的及時出現,她又怎能安好?
她想起了母親因為阻止穆傑影的獸行而慘遭毒手,瞪時心中也有有一團怒火在燃燒。
「穆傑影,我何時和你走過約定?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是個禽獸,哦不對,簡直禽獸不如。對妹妹下手,還毒手打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穆棋穎整個人也是差不多要進入歇斯底里的狀態了。
多年來,她恨穆傑影,討厭,怨恨到了極致。
「哦!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無恥的賤人!你勾引,讓我失去了本心,又和我立下約定,將來和我共同邁進婚姻的殿堂,一切只待我功成名就,衣錦還鄉。怎麼你忘了?」穆傑影整個人露出猙獰的面孔,惡狠狠的沖著穆棋穎吼道。
穆棋穎也是一愣,隨即咆哮起來:「你胡說。」
「什麼胡說?是你,一切都是你一個臭賤人的軌跡,可笑,我居然會上你的當,媽媽也是被你害死的。」穆傑影基本上已經是形成了一道慘線,對著穆棋穎一頓便是怒說。
「你胡說!」
穆棋穎咆哮著,同時委屈的落下了眼淚。
她現在只感覺無助,穆傑影的一張嘴將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將事情全部怪罪在自己身上,她也無處說理去。
只是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場。
「好了!你這個樣子美女都要變成醜小鴨了!」突兀的江銘的聲音響了起來。
同時間一隻手放在穆棋穎的身上安撫著她。
「江銘?」穆棋穎看著他明顯一愣。
對方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出去吧,我來和咱們大舅哥好好聊一聊。」
聽到江銘這樣一說,特別是大舅哥三個字讓她唰的一下子臉紅了起來。
「穆棋穎,你要去哪兒?」穆傑影看著她臉紅著跑了出去,當即心中一口怒血升騰,連忙吼道:「你給我滾回來!」
「別叫了!沒人會理你的,我討厭的大舅哥。」江銘說道。
他輕車熟路地坐了下來,翹起自己的二郎腿,微笑著看著穆傑影。
後者現在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視著對方。
「你是誰?」他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討厭的大舅哥。」江銘回答道。
當即,他心中的怒火燃點直接被點燃。
「不許這樣叫我,棋穎是屬於我的,從她一出生開始就是屬於我穆傑影的。」他幾乎是大吼著叫了出來。
「哦!那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討厭的大舅哥。棋穎並不屬於你,打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你,而你也不過是因為穆陽雄的意外而誕生的一個畸形而已。」江銘微笑著說道。
同時他拿出了一支筆,還有一張白色的畫紙。
他緩緩地在上面畫著什麼,隨後便是轉向給穆傑影看。
那上面是一朵藍色的紫羅蘭!
也正是這幅畫讓穆傑影眼神猛的一縮,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江銘。
「你你…你…」
他這樣弄得後者心煩,直接打斷道:「別你你你的了,你不煩我都煩了。既然你能夠明白這紫羅蘭的含義,那麼我就明確告訴你,先前的恩怨我不理會,可是你背後的那群傢伙敢鬧事,我不介意剷除你。」
穆傑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自己心中驚愣了,他心中最後的防線被破壞了,卻讓他不甘。
「不會的,棋穎已經和我約定了,她不會的,即便是你也不可能將她奪走!註定只有我才能和她共度餘生。」
「啊!」
猛的一拳他便是砸在這審訊室的玻璃上面,可是卻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江銘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對方這樣的結果換來的也不過是自己無形的輕蔑而已。
「覬覦自己妹妹的變態,還真沒資格說我。」說罷,江銘也不想在繼續呆在這裡了,起身便是要走出審訊室。
可就在即將要打開門的一剎那,他又是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沖著穆傑影說道:「給火域的人傳個話,讓他們給我安分點,明月觀的怒火,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承受。」
說罷!他便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至於裡面的情況他是不想理會,反正也只是徒勞,那就算了吧。
等他出門之後,迎面便是看到穆棋穎有些小氣憤的表情,以及又有些小幽怨的眼神。
她看向江銘,一臉審視的表情。
「你說的話什麼意思?」她問到。
「什麼什麼意思?」江銘微笑著反駁。
對此,穆棋穎只是用手輕輕地在他腰部一捏。
「哇!你要做什麼?殺人吶?」江銘當即有些大驚的慘叫。
只不過明顯看就知道是裝的。
「說,你說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大舅哥…」最後幾個字她說的聲音很小,就和螞蟻差不多,也僅僅只是她聽得見的程度。
當然,這自然被江銘成功的捕捉到耳中。
「什麼?」他將耳朵伸了過去,然後假裝聽不清的問道。
穆棋穎當即來氣,直接一手捏住了他的耳朵,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告訴你江銘,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江銘頓時感覺莫名其妙了,這一前一後的變化著實令他震驚。
好不容易拜託了魔爪,然後沉重的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說的好像誰喜歡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