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到達】
「你給我滾!」穆雪劍有些氣急敗壞,她對著陶白白吼道。
這個女人的心裡素質顯然要逼她高明不少,面對她的追問,陶白白反而沒有一絲的妥協,反而是她,竟然被問的啞口無言。
「讓我滾?難道不是你讓我來的嗎?你讓我滾?我想你是要我滾開楊辰的身邊吧?這樣可不行,我們可是.……」陶白白臉上洋溢著莫名的微笑,她已經把控到了穆雪劍的心裡狀態,她的確對楊辰有好感,而且她一直在壓制著這種好感,甚至不願意說出來。
「你不要在說了!我求你不要再說了!」穆雪劍的腦子已經開始混亂,陶白白成功了,她的炁已經開始在穆雪劍的腦內起作用,開始刺激著女人的各種思想。
「為什麼不說?你不敢說出來我來幫你說出來。你也愛他,可是你卻不敢告訴他,於是想要通過一系列推到我的方式來接近他,對嗎?」陶白白眼神戲謔,看著穆雪劍越來越猙獰的臉,她似乎更加得意。
「不,不是這樣的,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不是這樣的?我看是你在嘴硬!」陶白白的語氣更加犀利,現在她就是想要讓她的內心崩潰,從而暴露出她所知道的一切想法。
這也就是隨風的炁能製造出的效果。
「我沒有嘴硬,我的確不喜歡他,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挑撥你,只是我知道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身份。」穆雪劍開始錯亂了,過度紊亂的神經讓她的防備心降到了最低。
「不,你就是在嘴硬,你就是喜歡他,你能當著我的面,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不喜歡楊辰嗎?」
陶白白彎下腰,直直的看著穆雪劍。
穆雪劍目光原本想要和陶白白對峙,但是在接觸之後,卻開始躲躲閃閃,她害怕了。
陶白白說出了她心裡最想說出的話,但是她卻不敢說,尤其是當著這個所謂的陶白白的面。
「你害怕了?是你的心告訴你你不敢,還是說你就原本在說謊?」陶白白咄咄逼人。
穆雪劍目光獃滯,她的腦袋裡一直有著這麼一個人,在重複著一句話。
「我喜歡楊辰,這是真的,我恨陶白白,這是真的。」
她一直在回拒這樣的話題,但事實就是,她的確無法否認。
腦海里的人的聲音是那麼熟悉,可是她卻有識別不出來。
「你承認吧,承認了才會讓你的心好受些,你現在是不是感到胸口有些悶?」陶白白操控著她腦海里的一切。
「你!!!」穆雪劍先是差異,接著又感到了一絲恐懼。
「你別想拒絕你心裡所想,你穆雪劍就是愛上了楊辰,你無法迴避這個問題,對么?」陶白白的臉已經和穆雪劍的臉相距不足半厘米。
穆雪劍能清楚的感受到陶白白呼吸傳來的熱風,這熱風更是給了她腦袋一絲猶豫。
肌膚快要接觸的質感也讓她的神經開始緊繃,原本就被陶白白入侵的腦袋更是無法清明下來。
「承認吧,你就是愛他,你就是愛~楊~辰~」陶白白的嘴唇快要觸碰到穆雪劍的唇,但是距離卻一直保持著半厘米,似乎陶白白想要侵入她的身體,想要通過炁的方式。
「你~就是~愛~楊辰~」陶白白對著有些痴獃的穆雪劍哈了口氣。
丁香花般的香味侵入她的神經,穆雪劍完全失去了任何防範。
「我……我.……」
「你就是愛他~」
陶白白說話的聲音很輕,像清脆的鈴鐺,但是又沒有那種尖銳,只是讓人舒心的悠揚。
「我……我就是.……就是愛他。」穆雪劍的雙眼開始迷離,現在她已經喪失了自律的能力,更何況一直在起作用的除了陶白白的引導,還有她真實的內心。
陶白白漸漸從穆雪劍的眼前移開,坐在了床沿。
現在她只想問清她口中知道的真相到底如何。
等穆雪劍稍微緩和下來,陶白白終於出聲了。
「你知道你是誰么?」
穆雪劍搖了搖頭,「我是誰?」
「你是陶白白,你是楊辰最愛的女人。」
陶白白開始繼續對穆雪劍做著引導。
「我是,我是陶白白?」
穆雪劍的神情還是有些不自然,儘管她的神經被陶白白操控。
「對,你就是陶白白,你就是她,你就是~」
陶白白的聲音很輕柔。
穆雪劍輕輕地點了點頭,似乎加入了角色。
「我就是陶白白。」
「對,你就是~」
陶白白見穆雪劍開始進入了角色,接著問道,「你現在在一個很黑暗的地方,你需要找到一條出來的路,你現在很慌~」
說完,穆雪劍臉上的神情竟然立刻開始變化,她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陶白白。
「我……我在一個很黑暗的地方,我需要被你們知道,我需要找到出口。」
「對,你需要找到出口。」陶白白見穆雪劍已經開始入戲,接著開始引導。
「現在,你需要回想一下,最後一次見到那個把你丟棄的人是什麼時候。」因為不知道陶白白是否和穆雪劍見過面,所以「陶白白」便開始一步一步的代入。
「那個把我丟棄的人?那個把我丟棄的人?」穆雪劍的臉上又從先前的迷茫開始變得不安,「那個把我丟棄的人?是楊辰嗎?」
穆雪劍畢竟不是真正的陶白白,但是兩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和楊辰有著密切的聯繫,所以在陶白白眼裡,楊辰是所有的人設。自然在穆雪劍所扮演的精神世界的陶白白也是對楊辰無法分開。
「不是他,是一個女人,你見過她,她奪走了原本屬於你的東西,你快記起她。」陶白白很有耐心的知道,她也不擔心時間,現在在中海,除了楊家派來的揚天,她已經無需過多擔心。
「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穆雪劍的神情更加凝重,「是穆雪劍么?」
終於,她說出了穆雪劍的名字。
對於陶白白來說,讓她說出所見所聞,已經是必然發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