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突破限制

  「那麼，打擾到您，我先離開了？」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好的，祝您一夜無夢。」迪亞的語氣依舊很平淡……或者說……沒有感情？這和他白天完全不一樣！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只想趕緊離開，只想回到自己的卧室，只想開燈，只想……


  「卡內爾先生。」


  低啞的喊聲又在身後傳來，我的動作瞬間僵止，冷汗在我的背後和手心冒出，呼吸一下子絮亂了起來。


  我強作冷靜，轉過身來，問道：「有事嗎？先生。」


  迪亞還是那副沒有任何錶情的樣子，他那顯得有些空洞的眼睛愣愣的望著我背後的漆黑的廊道，用一種幽遠的語調說道：「你……喜歡死亡嗎？」


  死亡？我瞬間一愣，這是什麼鬼哲學問題？


  「不，我的意思是，祝您好夢。」


  在我錯愕的當口，迪亞先生突然笑著補充了一句。他的笑容很完美，但是，我卻感覺前所未有的違和。


  就像……沒有靈魂的皮囊。


  「呃，那個……嗯，好夢。」


  很怪異，但是，危險感驅使著我不要去探究，儘快離開才好。


  我離開了。


  迪亞就那麼站在那裡，看著我離開了，他依舊保持著那完美的笑容，甚至，笑容慢慢展開，變得怪異而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