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整治左相
這裡面樓世風發現了六王爺的蹤跡,但是樓世風只是以為六王爺只是一個推手。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的幕後的黑手卻是那個六王爺。
當初六王爺為了爭取時間,可是做了很多的障眼法。
樓世風需要時間一點一點的去解開這個謎底,此時的樓世風已經是查到了不少的東西。
拿起自己的黑色的外套,天還是亮的,樓世風就組建著自己的兵馬,直接向著左相府走去。
左相府原本因為清寒之前鬧出的事情,已經是銷聲匿跡很久了。
那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居然有他們的插手。
因為清寒當時把他們所有的家產都已經掏空了。於是他們是老實了一段時間,但是在之後的日子裡。
確實沒有了錢財,日子越來越難過,後來他們不得不變本加厲的,進行著暗地裡的事業。
左相之所以能賺那麼多的錢,是因為他手底下有幾個礦工場,暗自打造兵器賣給邊外的人,這可以就說是叛國了。
能做到左相位置的人都不是一個傻子,所以他之前做的這些事情,樓世風和樓易風根本就沒有發現。
至於這次為何發現,還是因為樓世風因為清寒的事情的追究到底,再加上最近他們的動作有點急切,這才徹底的發現了。
至於這樣判出國家的人都是說事,不會饒了他的。
並且左相還參與到了清寒消失的這件事情當中,當時柳素素的事情別人根本就不知道,然而左相在朝的時間非常長。是從他這裡得出了柳素素的消息,他可以說是,犯罪的源頭。
之前的事情,他一直懷恨在心。現在有機會能夠報復了,她,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就告訴了別人。
此時的左相還在家裡,一陣的高興呢,自己的計謀得逞了。
他還不知道大禍已經,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首先樓世風,先做的就是把那些兵工廠全部封鎖起來。
因為這裡,每生產一批武器都是邊關百姓的一種傷害。
工廠里的人非常多,還沒等他們想要出門報信的時候,樓世風就已經把他們拿下了,圍起來的過程中一個人都跑不出去。
看著圍起來的工廠,樓世風輕輕的冷笑了一下,此時的左相正在家裡,一點一點數自己的財寶,其實按照左相的這個地位,他已經是不缺錢花了,但是人的慾望都是無限的。
還沒等左相數完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官兵的腳步聲,左相緊張的把自己的東西封存了起來。
然後向外面走去,說道:「什麼事啊?怎麼這麼吵?」
然後,然後就看到樓世風,領著一隊官兵直接走了進來。
他的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聲,難道是,自己說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不過走向就是左相,他強行的,壓制住了自己跳動的心情。
看著樓世風過了,然後慢慢的,湊到了上面去,堆起了臉上虛假的笑容,問道:「不知道今天,三王爺來到這裡是有何貴幹呢?」
「我今天來左相還不知道嗎?不如左相你來猜一猜。」樓世風的語氣陰森森的,一點暖意都沒有。
「三王爺今天來,什麼事情我哪能知道,不如三王爺給指點指點。」左相的語氣,平淡的稱道。
左相想了想自己做的事情都是非常隱秘的,他們應該都查不到,於是他的底氣越來越足。
「看來左相的是沒有睡醒啊,有些事情居然讓我一個外人給你提醒。既然如此,咱廢話就不多說了,來人拿下。」樓世風直接的說道,半點客氣的語氣都沒有。 看著這麼市委,就直接的要抓人對事,丞相,有點兒慌了,然後直接厲色的說道:「我看誰敢動,住手。三王爺,就算你是王爺,但也不能沒有,規矩的抓人吧!」左相說的大氣凜然,好像樓世風冤枉了
他很久一樣。
「證據本王就是證據,來人先拿下。」於是整個左相府里的,人沒有一個人逃脫,都被,樓世風拿下了。
當然,其中還有左相的兒女們,還有左相的孫子,以及一些丫鬟什麼的。
丫鬟僕人還好,都不敢動,老老實實的,被抓到了一起,然後左上的夫人們卻是驚天動地的哀嚎著。「這是怎麼了?老爺老爺快救我。」
「爹爹,不要。」
看著自己的氣兒也被抓了,頓時他直接左相直接就動怒道:「我沒有犯事兒,你憑什麼抓我?還有快放了我的妻兒。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相比於樓世風這種沒有人情的人來說。
樓易風總會看見自己是,左相的面子上,放自己一馬。關鍵是左相自己也不知道,樓世風從他們到底察覺了什麼?到現在樓世風也沒有透露出一點,所以昨天根本就不好找出對策。
在樓世風緊急抓人的時候,清寒卻是考慮自己之後的事情,兩個人已經吃了一頓飽飯了。
那麼就可以上路了,畢竟糧食有限,不能再,這樣的折騰下去了。
雖然說不知道前面的城市是什麼,他們的樣貌怎麼樣,但是生活總是充滿希望。
於是清寒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步一步向著城中的地方進發。
那個地方離自己這裡還不是很遠,在這裡的話,還可以遠遠的看到了城市的邊框。
大概也就是,一天左右應該就能走到了吧。
清寒就這樣想著,然後走了不久,他就發現自己身後居然多了一條小尾巴。
清寒,直接轉過去,然後就問道:「喂,你怎麼跟著我,咱們兩個可以分開了,各走各的路。」
然而後面的那個宮皓還是跟了上來,清寒走一步,它跟一步。
清寒站著他也站著還停著,清寒怎麼走?他怎麼走。
於是,清寒就無奈的問道:「你跟著我幹什麼呀,」
那個宮皓臉色通紅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跟著你呢?我只不過是也走這條道而已。怎麼只允許你走?不容許我走嗎?」 清寒瞅瞅他,然後什麼也沒說,接著走自己的路去,就這樣兩個人一個走一個追一個走一個追,慢慢的就到了傍晚,天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