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他真的好帥,帥的一塌糊塗(2)
沒錯。
就是這個胸膛,就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好喜歡。
墨攸寧坐上車,垂目看著懷中的她。這個該死的女人,惹了麻煩之後就這麼安心的睡在了他的懷中,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剛剛差一點就被人強暴了?她到底知不知道一個女人半夜三更在這種地方會非常危險?而且還長著這樣的一張臉,就連
他見了也會想入非非。
可惡!
「喂,別睡了,給我醒醒。」
「嗯……」
沐雪輕吟了一聲,又在他的懷中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繼續入睡。
墨攸寧再次張開口,但看著她嘴角的笑容,看著她緋紅的面頰,看著她如同孩子一般抱著他不放的雙手,他的雙唇無奈的慢慢閉合,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酣甜的睡著。
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麼煩躁不已。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呢?
難道自己真的愛上她了?
這怎麼可能?
可是……墨攸寧看著她,凝著她的睡臉,想起藍堂說的那些話。就算是假的也好,就算是謊言也好,他慢慢的張開雙唇,想要試著對她說出那三個字,只是試一試而已,正好她在睡著,正好沒有其他人,但是,當
他發出聲音的時候,喉嚨竟然會那麼的刺痛,比卡到了魚骨還要難受,怎麼都沒有辦法順利的說出一個字。
果然是說不出口。
藍堂完全戳中了他的痛處,他不敢說出那三個字。
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發,撫摸著她的面頰,然後親吻了一下她的雙唇。
沐雪的嘴角又勾了勾,表情竟然那麼幸福。
可墨攸寧嘴角卻變的苦澀。
果然是令人煩躁的女人,真是讓人煩躁不已,煩躁不已。
「咚、咚、咚。」
車窗被輕輕的敲響。
墨攸寧透過窗戶,看著已經處理好那三個人的蕭凱,對他點了下頭。
蕭凱這才敢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在駕駛座上。
「墨總,要回去嗎?」他指的是那棟別墅。
墨攸寧還在看著沐雪的睡臉,手也在撫摸著她的面頰。他沒有回應,只是沉浸在此時擁抱著她的感覺中。
蕭凱明白了。
他的手從方向盤上拿下,雙目盯著前方的大海。
這一夜,他們都在這輛車上,墨攸寧就那樣看著沐雪的睡臉,看著沐雪的笑容,連日出的光輝都沒有映入他的眼中。
沐雪頭痛的蹙眉,終於從睡夢中醒來。
宿醉後果然很難受,整個腦袋痛的好像要炸開了一樣,身體也很不舒服。
她動了動,想要起身,可是……
「別動。」沐雪聽著這個聲音猛的睜開雙目,完全吃驚的看著墨攸寧的那張俊臉,同時,昨晚的記憶如跑馬燈一樣在自己的腦海里閃過,雖然不是那麼清晰,但她想起來了,昨晚她走著走著就來到海邊,被幾個流氓
糾纏,差點就被強暴,而墨攸寧突然出現,狠狠的揍了那幾個人,救了她。
奇怪,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呢?
「你怎麼會在這?你一直跟蹤我?」沐雪說著就要起身。
墨攸寧很是煩躁道:「別動。」
沐雪的身體猛然停止。
她看著他,感覺有點不對。
「你怎麼了?」她有些擔心的問。
墨攸寧的眉頭那麼用力的蹙著,雙目也那麼用力的看著她,生氣一般的道:「麻了。」
「什麼?」
「你整個晚上都睡在我的懷裡,壓著我的手臂,現在我的手已經麻了,所以你先別動。」
「……哦……」沐雪反應遲鈍的回應,面頰卻又不自覺的有些發熱。她竟然整個晚上都這樣睡在他的懷裡,他為什麼不把她帶回那棟別墅?車內這麼豪華,這麼寬敞,為什麼不把她丟在座椅上,非要一直抱著她?他為什麼總是在她看不見的時候這麼溫柔?連那三個字都說
不出口,他到底為什麼對她這麼好?想想就讓人生氣,只有自己愛上了他,愛上了一個混蛋,還是一個已經有了妻子的混蛋。
心中突然湧出一絲邪念。
她輕聲的開口,道:「我有個方法,能讓麻痹的地方快速恢復。」墨攸寧可不是那種容易相信人的性格,但是沐雪已經開始不老實的移動身體,還抓著他正在發麻的手臂,用力的捏,使勁的捏,一瞬間,那的只手臂如同有千萬隻小蟲在不停的啃咬著自己,難受的厲害,
但是沐雪似乎很開心,還越來越起勁。
真是,這個女人原來也有這種捉弄人的性格,是受天明影響嗎?
沐雪看著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故意笑著詢問:「怎麼樣?是不是好點了?」
「嗯,已經好了。」
「不可能吧?怎麼可能這麼快。」
「只要能動就行了。」
「啊?」
沐雪還沒有反應過來,墨攸寧已經將她壓在座位上,而且臉上的邪氣十分驚人,眼中的深邃如同要將她吞噬一般。
沐雪慌張的用雙手推著他的胸口。墨攸寧的力量那麼強大,依舊一點一點的壓下,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臉,還輕鬆的說道:「我昨晚救了你,又讓你這個醉鬼把我當床睡到現在,可是你不但連聲謝謝都沒有,還敢捉弄我,看來你是真的吃了
雄心豹子膽,非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我、我沒有。」沐雪否認:「我是真的想幫你。」
「你以為我傻?」
沐雪已經後悔了,她馬上轉移話題:「那個,你先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跟蹤我?」
「把嘴張開。」
「什麼?」
「我要吻你。」
「等等,蕭秘書還在,你別這樣。」
墨攸寧一個側目。
蕭凱在反光鏡中看到他的眼神,馬上打開車門,走下車,將車門關上。
墨攸寧的視線回歸沐雪的眼眸,那麼肆意的笑著道:「現在可以了?」
「不、不行,你……唔……」
墨攸寧的吻依舊那麼霸道,完全不管不顧。沐雪不停的掙扎,羞怯的掙扎,但並沒有覺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