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你必須嫁給我(2)
吼吼吼。
他已經興奮的睡不著了。
不過……誒?
怎麼沒動靜了?就這麼結束了?
爹地,你還是個男人嗎?是男人就應該不管三七等於二十幾,直接上啊,怎麼可以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剎車呢?難道是年紀大的關係嗎?果然是因為年紀大的關係嗎?看來就是因為年紀大的關係了。
唉……
畢竟爹地已經過了三十歲,體力多少會有些問題,真是讓人擔心呀,媽媽以後還有幸福生活嗎?
這一夜,他們一家三口第一次同睡在一張床上,但,天明卻被孤獨的晾在了一邊。
這一覺睡得太過舒服,一度讓沐雪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她忽然想起來,猛的睜開雙目。
刺眼的光芒已經從窗外照射進來,她澄清的瞳孔里也滿滿的映入墨攸寧俊逸的睡臉。
他居然還在?
他為什麼沒走?
不行!
沐雪慌張的推了推他的身體,小聲道:「墨攸寧,你醒醒。」
墨攸寧慵懶的微微蹙眉,不願醒來的將她緊緊抱住。
沐雪掙扎著:「你快點醒醒,天亮了。」
「再讓我睡一會兒。」
「別睡了,快點起來。」
墨攸寧完全不予理會,又沉沉的睡去。
這幾天他是真的沒睡好,可以說幾乎都沒有睡,昨晚好不容易抓到她,當然要睡個夠本。
沐雪已經急的沒辦法顧慮另一側的天明了,她用力的掙扎,使勁的掙扎,床褥晃動的厲害,天明終於還是被吵醒,不得不睜開眼,坐起身,然後揉著眼睛,演技高超的看著黏在一起的他們兩個。
「爹地,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呢?」
沐雪慌張的看了一眼天明,掙扎的更加用力,聲音也稍稍的放大了一些:「墨攸寧,你趕緊給我起來,快點起來。」
天明在一旁故意添亂:「媽媽,爹地怎麼會在這裡?他為什麼會跟你睡在一起?你們兩個趁我睡著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是那種健康教育書上有寫,但還不適合我們學習的,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嗎?」
沐雪已經無力解釋了。
「天明,你快幫我把他叫起來。」
天明一下子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老師說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們還不可以接觸這樣的知識,我不能看,不能聽。」
「你別鬧了,快點過來幫忙。」「媽媽,以前小冉媽咪跟我說過,男人只分兩種,一種是好色的,另一種是十分好色的。因為我以後也會長大成為一個男人,所以一直不相信,但是現在看到爹地,再想想我體內的遺傳因子,嗚嗚嗚……我
不要,我不要變成這樣的男人,媽媽,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天明,你……你這個臭小子。」
沐雪早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就是在胡鬧。
真是的,在這種時候,這父子倆還真是一模一樣,都不讓人省心。
「墨攸寧!」她幾乎都快吼出來了。
墨攸寧卻依舊閉著眼睛抿著嘴,一隻手用力的將她抱緊,一隻手鬆開,抓過被子,突然的用力,將他們三個人都蓋在了被褥下面。
天明開心的折騰。
沐雪生氣的掙扎。
墨攸寧趁機親吻了她好幾下。
忽然。
就在氣氛正濃的時候,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藍堂的聲音。
「叩、叩、叩。」
「雪兒,你醒了嗎?」
床上的三個人一同靜止了。
門外的藍堂沒有聽到回應,又敲了敲房門。
「叩、叩、叩。」
「雪兒,我剛剛聽到裡面有聲音,你是不是已經醒了?」
沐雪匆忙的掀開被子,整張臉都慌亂不已。
她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就好像被捉姦在床一般。昨晚真不應該睡著,真不應該讓他留下,而她最不應該的,是答應跟藍堂結婚。
天明倒是不怎麼緊張,但是小眼神不停的看著墨攸寧,不停的對他使眼色,示意他:爹地,這都是你闖的禍,你可要自己解決哦。
墨攸寧卻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他慢慢的坐起身,慵懶的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後看向房門。
沐雪的雙手馬上推他,用極小的聲音對他道:「你快點走。」
墨攸寧卻完全一動不動,還那麼平靜的張開雙唇,用平常的音量,微笑的說道:「怕什麼,讓他進來。」
沐雪驚的瞪大雙目。
他想幹什麼?他昨晚是故意不走的嗎?現在也是故意的嗎?
門外的藍堂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
他的雙目瞬間爆出血絲,大手用力的將房門推開。
「砰!」
沐雪驚訝的看向藍堂。
藍堂震驚的看著他們。眼前的這一幕很明顯是他們一家三口在同一張床上度過了一夜,可是他卻什麼都不知道,別墅里有那麼多人,也都沒有發現,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他知道他有這個本事,但讓他心痛的,是沐雪竟然一點
都沒有反抗,只要她大聲叫出來,他就會立刻趕來,將墨攸寧趕走,可是她……並沒有……
墨攸寧冷冽的雙目那麼得意的看著藍堂,他依舊沒有任何的慌張,甚至根本沒有從床上起來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家裡一樣,隨意的說道:「你來的正好,我剛好有事找你。」
藍堂勃然大怒,他大步衝過來,抓著他的衣領,低吼:「這裡是我家,你給我滾出去。」
墨攸寧冷冽的雙目瞬間如冰魄一般,他輕薄的雙唇也如同冷刃一樣,鋒利道:「上次也有人像你這樣大膽的抓著我,那時我是這樣對他說的,敢跟我動手,可一定要做好丟命的準備。你準備好了嗎?」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這可是你說的。」
墨攸寧的眸子露出驚人的殺氣,他大手一出,抓著他的手,用力的一掰。藍堂也是有些身手的人,他馬上用另一隻手襲擊,完全不顧自己手上的傷,只想狠狠的揍他,可是他的那些動作,對於墨攸寧這個曾經做過教官的人來說,卻是那麼的笨拙,那麼的幼稚,那麼的漏洞百出,他只是輕鬆的伸出腳,就將藍堂的整個人踢出幾米外,遠離著他們,遠離著這張床,而他並不打算這麼放過他,誰叫他敢挑釁他,不給他點苦頭吃,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所以他跟著下床,邁出腳,向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