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洗腦
他們很快就休息去了,起來後繼續自己的事情,連續走了幾天耿雲將附近的村莊都遊遍了,他更加深刻的明白的貝加爾湖當地的居民為什麽不想離開了,因為這裏是他們的家,他們的幾代人都在貝加爾湖生活對這裏有著很深刻的感情。
這種感情讓耿雲想到自己,那些還身處戰火之中的四萬萬同胞,哪怕現在中國現在已經被小日本被法西斯禍害的滿目瘡痍,但是大家都不願意離開逃亡別的地方去,因為那些土地山川河流,甚至一草一木,世世代代的養育著中華兒女。
中華母親與每一個中國人的血脈深深的聯係在了一起,他們能夠割舍的掉呢。
可是貝加爾湖以前也是中國的一部分啊,貝加爾湖的不少人民身體裏流淌著的也有中華民族的血液啊。
耿雲能夠理解當地居民不想離開,但是他也十分渴望將地方收回來。
為此,耿雲愁的一連抽了半包煙,整間屋子裏都是滿滿的白色煙霧,劉令推門一進來,就被濃重的煙味兒嗆的咳了幾聲。
他揮手打散一些煙味兒,走到耿雲身邊問到:“隊長,你這是怎麽了?”
耿雲心裏想著事,瞟了了劉令一眼沒回答,他轉頭看向窗外,藍藍的天空下不少人當地居民和耿雲帶來的兵在一起嬉笑,看上去十分融洽。
喬然亭拿著自己的狙擊槍在給一個年級不大的孩子連連比劃著,似乎在教對方怎麽用槍怎麽瞄準。
耿雲眼神一頓,心裏想到了一個好方法,既然不能把這些居民趕走,那就讓他們留下來,全部變成中國人,中國人住在中國的土地上,豈不是兩全其美?
劉令在一邊看的咋舌,不知道耿雲又想到什麽了,從剛剛的愁雲慘淡變成了喜笑顏開。
“劉令,去,把各個分隊的隊長都給我叫來,開個會。”耿雲一轉身,看見劉令還在,於是哈哈大笑著讓他去叫人。
“是。”劉令領命出去。
耿雲這時也發現房裏煙氣太大了,他隻好將房裏所有的窗戶都打開通風,但他還是覺得慢,就把房門大打開著,這才感到滿意。
很快韓木華等隊長都一一來齊,所有人圍坐在耿雲房裏的圓形小木桌前,等著耿雲發話。
耿雲掃視一圈,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們:“貝加爾湖我們是打下來了,這個老祖宗的地盤我們終於搶了回來,這是我們的第一步,但也是十分重要的一步,這一仗我們打的漂亮。
不過,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現在貝加爾湖雖然打下來了,但是當地的居民大都都是俄羅斯人,他們也都自認為是俄羅斯人。這是我們中國的土地,但是他們也確實在這塊土地上生活了好幾代人,我們總不能就這樣把人趕走。
就算我們把人趕走了,還是會有人過來居住生活的,從國內送人過來是不太現實的了,如果沒有居住,那就隻有軍隊駐紮,國內抗日戰線已經很緊張了,我們也不可能一直駐紮在這裏,如果沒有人,這裏很快又會被其他國家所占領。
因此,我們現在就要解決守住貝加爾湖這個問題,我覺得既然這裏也是要住人,那些原住民也不願意離開,那幹脆就讓他們留下,不過我們可以給他們洗腦,把他們變成中國人,讓他們守住這個地方,這也是他們的家鄉。
我想了很久,剛剛想到了這個個方法,你們看看可不可行,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提出,覺得不可行也可以提出自己的看法觀點,如果覺得可以這麽幹,那你們就吩咐下去,讓手底下的人一起給這些居民洗腦,潛移默化的,他們會相信的。”
耿雲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然後看著各位分隊長,等著他們的反饋。
王飛鴻點頭說:“我讚同旅座的方法,這個方法很好。”
“我也讚同,這裏其實還是有一部分居民是中國人,他們也會說中國話,我們可以先做他們的工作,然後在他們的幫助下這個計劃會更加順利,畢竟我們很多人都不會說俄語,平時和當地居民交流也是一百年比劃一邊猜的那種。”郭明也點頭,不過他卻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建議,更加有利於這個方案的實施。
眾人聽完後都覺得很有道理,紛紛點頭,耿雲提出的這個方案就這樣全員通過,眾人又一起討論了一下方案實施的細節,等這個會議散了之後,已經快要天黑了。
耿雲看了看外麵的天氣,笑著說:“不知不覺的就天黑了,這邊天黑的還真是快,你們今晚要是沒有其他的事,就一起吃飯啊。”
“好。”長官說話一起吃飯,總沒有人會傻到缺席不來,於是紛紛點頭。
“警衛員。”看大家都來,耿雲走到門口,喊來警衛員吩咐說:“你去把其他軍官都叫來,今晚全部來我這裏吃飯,再和炊事班的說一聲,煮點好菜上點好酒。”
“酒?”警衛員聽完有些為難,他們之前因為是急行軍,後來又開戰,物資裏麵可沒有多少酒。
耿雲哈哈一笑,拍著警衛員的肩膀說:“別給老子裝蒜,我知道你們這群小子裏有人會釀酒,剛來的時候就釀了不少埋著了吧。”
“嘿嘿。”警衛員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沒想到還是沒能瞞過耿雲。
“快去。”耿雲擺擺手,警衛員敬了個禮,然後一溜煙兒小跑走掉了。
之後這些所有的軍官都給手底下的兵下了命令,讓他們在和當地居民打交道時給他們洗腦,大家雖然不懂俄語,但是也在這裏和當地居民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基本的交流還是能比劃出來的。
於是在貝加爾湖出現了一個盛況,隨處可見有穿著軍裝的士兵在和當地的居民手腳並用表情誇張的比劃著,當地不少居民都不讚同這些士兵的話,認為自己是俄羅斯人,於是雙方開始了激烈的辯論。
有因為當地居民不會中國話,士兵不是俄語,雙方交流隻能偶爾蹦一個自己會的字詞,然後就依靠肢體語言,受窘啊病因,指手畫腳,雙方的誇張程度誰也不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