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渣男必死(5)
蔣思彤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請來的救兵反而到最後成了拆散她和杜飛舟的直接罪魁禍首。她一邊被洪啟正拖著走,一邊哭得稀裏嘩啦,仿佛從此以後再也無法見到杜飛舟了似的。
其實也難怪,蔣思彤的父親蔣啟水雖然是娛樂圈的知名導演,但是蔣思彤在成長的過程中,其父從來沒有帶其出席過娛樂圈的活動,也不允許她自作主張接受任何媒體的邀請或是采訪,或許是看透了娛樂圈一灘渾水的本質,不想再讓女兒從事這個行業。
但千算萬算沒想到,心思單純的蔣思彤卻被別有用心的杜飛舟追到了手,麵對帥氣執著的花樣美男,又有幾個女孩子能抵抗得住他們的殷勤和愛意呢。
杜飛舟眼睜睜地看著哭哭啼啼的蔣思彤被洪啟正帶出了房門外,可他偏偏卻不敢動彈一下,開玩笑,不管是洪啟正還是眼前這位被稱之為掌門的女孩,都是可以以一敵多的練家子,他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心中憋屈無比。
這時,偌大的房間中僅剩李念念和杜飛舟兩人。
“杜飛舟,現在隻有你我二人,咱們可以敞開來說了吧。”李念念看著杜飛舟緩緩道。
不得不說,杜飛舟的模樣確實俊俏,也難怪自打出道以來,迷倒萬千少女。
杜飛舟抿抿嘴唇道,“這位李掌門,咱們可得事先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
李念念冷笑道,“那也得看你說不說實話。”
杜飛舟手一攤道,“不錯,我是對不起燕莎,可是感情這種事,又豈是能說得清楚的。我不愛她了想分開,我有什麽錯嗎?”
“杜飛舟,你這說法有些避重就輕了吧。拋開這麽多年來燕莎對你的無私支持不談,即便是你成名的這幾年,你和燕莎還是保持著男女朋友關係,她對你從來都是一心一意,每個月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見上一麵,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杜飛舟撇過頭去,煩躁地揉了揉頭發,“我知道,可是知道又怎麽樣?公司明文規定,出道期間不允許談戀愛,我也沒有辦法啊。”
李念念緊追不舍道,“燕莎正是知道這一點,才百般配合你,從不在你不方便的時候打擾你,隻是默默地等待。你知道這幾年來她心裏有多苦嗎?”
杜飛舟手一攤道,“其實我之前已經暗示她,畢竟咱倆的身份相差太多,已經不適合在一起了,但她裝作什麽都聽不懂,我這個人最重情義,所以就一直沒有先開口。”
“無恥!”李念念渾身氣得發顫,“你飛上枝頭成鳳凰了,就忘了你前些年還是麻雀的時候,燕莎是怎樣全力支持你的夢想,你混群演的那麽多年,吃穿住行,花費的不都是燕莎的積蓄。”
杜飛舟煩躁道,“我群演也有錢的啊。”
“你忽悠不懂行的人可以,我對群演的門道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剛入門的新人,演什麽可不一定,一天30-70,片場包盒飯,自己住宿。一個月都未必能有半個月的活,又窮又苦。就你這點群演的報酬,恐怕早就餓死在街頭了吧。”
杜飛舟道,“是,我是花她錢了,可我從來沒有向她要過,都是她主動給我的。我也勸她不要再給了,她不聽我有什麽辦法。”
李念念的雙拳攥地緊緊的,“這麽說,你從來都沒有將她當成是女朋友……”
杜飛舟忽然笑道,“是燕莎讓你來的吧。告訴她,讓她死了這條心也好,從此以後別再來煩我。高中的時候,是她追的我,我看她模樣還不錯,就假裝答應了。後來我高考失利之後就去混群演,我本來也沒打算告訴她。是她一路追到首都市,找到我,資助我。我從來都沒主動要求她幹過什麽,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懂嗎?一廂情願!”
“一個女人把最寶貴的年華和她能拿出的一切都奉獻給了你,結果到頭來,在你嘴裏,卻變成她一廂情願。這女人傻不傻,竟然還為這種男人跳樓自殺。這麽多年來,你們之間的感情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可是你卻無情地將其斬斷,而且還是以愛上另外一個女人的方式。”李念念的眼眶裏不由自主地噙滿了淚花。
杜飛舟一愣,“她剛剛跳樓了?”
李念念神色黯然道,“是的。”
杜飛舟一屁股坐在地上,呆愣了半晌,忽然情緒失控了起來,不知是在哭還是在笑。
李念念就這麽靜靜地站在他身前,看著他。
過了好一陣子,杜飛舟擦幹了眼淚,“是我對不起她。如果有來世的話,我會好好補償她的。”
“她的葬禮,你會來參加嗎?”
杜飛舟怔了一下,“我……還是不去了吧。人都已經死了,我再去還有什麽用?”
“說到底,你還是在玩弄她的感情。你在困頓的時候,需要金錢,便維持著和她的關係,而當你紅起來的時候,就忘了是誰曾一心一意支持過你。你這樣的渣男,壓根不配活在這世上。”李念念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杜飛舟明顯感覺到李念念的神色中釋放出來的殺氣。
他接連後退幾步,後背抵在了牆上,緊張道,“你別過來,你千萬別過來。告訴你,我可是公眾人物,你要是敢動手,分分鍾讓你進監獄。”
他又拍了拍褲兜放手機的地方,“我這手機有一種特殊功能,我隻要說出三遍特殊口令,它就會自動報警,剛才我已經報過警了。”
李念念哪裏還管那麽多,上前一巴掌就把杜飛舟打得暈頭轉向,整個身子撞到了一側的茶幾上,劈裏啪啦摔成一團。
但這一切還沒完,李念念又是上前一腳,雖然沒踢爆他的子孫根,但也讓他抱緊身子一陣痙攣,後悔爹媽將他生在世上。
看到他如同蝦米一樣蜷縮著慘叫,李念念這時的心情才好受了一點沒有再動手,也是怕自己下手太重,一不小心將他弄死過去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