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閉嘴
他歎了口氣,還真是國事無人管,戲子登台。張芳一邊給他夾菜,一邊向他詢問那邊的事情。
“你是,那邊的異能量當地人管它叫術法?”張芳道。
白起將東西遞到林香手上,林香這才看清,那是一塊令牌,上麵寫著類似於某某軍隊,似乎是一位士兵或者將士丟的。“這……”林香有些不明白,這荒郊野嶺的,怎麽會有這樣的東西丟在這裏?
白起道:“所以我覺得我屋子不是它自己倒的。”
“……”黑醜有些無語道,“那是怎麽回事?”
白起將令牌從林香掌心接回去,然後仔細地揣進懷裏,道:“我每日都會打掃這裏的,包括今日早上。但是我可一直都沒在地上見到這玩意,現在突然出現,明了什麽?”
林香道:“你是!就在剛才或者稍微久點之前,這有人來過。”
“嗯,是這樣的。”白起頷首,“我覺得是太子或者三皇子又來人了,他們派人把我屋子毀了,想讓我不得不出去一段時間。唉,你,那位病重的貴人又是誰呢?值得這二位皇子如此玩弄我?”
確實,如果把白起的屋子毀了,短期內他最好做一個決斷才是,選擇一個人去幫忙。而且,毀屋子已經算是一件比較大的事,這可能對於他來僅僅是個警告,也不知道如果不在三皇子和太子中做出一個選擇來,接下來會怎麽樣?會有更嚴重的後果麽?
林香道:“那個令牌上的字,可不可以推斷出是二位皇子哪一家的?”
黑醜道:“怎麽?為什麽還要關心這個問題?”
林香道:“你想啊,如果屋子真的是二位皇子派人來毀壞的,怎麽也都是逼著師傅去公宮裏了。師傅可能也必須去,那這麽一去,問題就來了,到底是幫太子還是三皇子?我想啊,怎麽也不應該幫那個讓師傅屋子壞掉的那個人。所以這才問能不能看出這令牌是哪家的,看出來了什麽也不要幫丟令牌的那家,簡直是過分。”
白起立在一邊,有些失神地看了好一會已經幾乎如平地的木屋,這才道:“這沒用,咱們也不能看出這令牌是故意丟的、還是不心丟的。不定是別人故意丟在這裏的誤解咱們,我總覺得如果是二位皇子的手下,不至於犯這種低級錯誤。再了,我對這令牌上麵的標誌也不甚了解,怕是隻有到了皇宮或者山下問問才知道這令牌是屬於哪家的。”
“那你打算怎麽辦?”林香道,”簡直毫無頭緒,你就打算這樣毫無準備、像個無頭的蒼蠅一般就到皇宮?”白起聞言道:“那倒不至於,再怎麽我也還是你師父。我有我的打算。”
黑醜抬頭望了望湛藍的,見色已經漸漸要黑了,頗為憂愁道:“你們先別聊這些,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咱們晚上歇哪兒啊?連一個遮頂的棚都沒櫻”
要知道,白起所在的山頭,雖然環境十分幽深、美好,可架不住附近沒人啊!如果可以形容的話,叫這山頭為孤山都校最近的鎮應該也是隔了好幾十裏,還不下山,就算腳力再好到黑前也不可能走到一個有人煙的地方。難不成要露宿荒野?其實也不是不行,黑醜瞟了好幾眼林香,今夜自己可以保護她,晚上給她掖掖被子什麽也是可以的。
白起冷哼了兩聲道:“棚子我有啊。我家牛牛生前住的棚子不是棚子啊?”
“……”黑醜道,“你確定你那玩意兒能住人?我反正不要,裏麵肯定髒死了。”
白起似乎來了脾氣:“愛住不住!”然後拽著林香的袖口就往遠處一個貌似是棚一樣的物體走去,邊走還邊看黑醜,道,“我就不信你不跟過來。”著著,還揚起林香的手來。臉上是滿滿的笑意,在他那端直俊秀的臉上幾乎能看到些微的猥瑣。
……喂!笑的過了啊!
黑醜沒有辦法,看著林香也被拽過去了,隻得跟上去。他想著如果真的住牛棚的話,讓林香和白起孤男寡女住一起?這怎麽能行!想著想著,步子便加的有些快了。
她廢了好大的勁才勉強從林府出去,看著門外帶掉在地上段成兩截的門栓,歎息一聲。隨後狠狠地踩了一腳門栓,才繼續往外走。
本來就兩截的門栓,如今已碎成了木屑。
林府內毫無生機、安靜至極,林府外生機勃勃、熱鬧非凡。處處都還有人在外行走。林香心上一動,便攔住了一個走的還算散漫的行人。那行人短眉眼,倒是一副路人長相。
林香指了指林府,道:“你可知林府今日是怎麽了?怎麽也不見裏麵有人。”
路人聞言一怔,隨之又緩緩笑道:“林府啊。你是新來的麽?這都不知道?”
林香道:“是新來的,我之前是外地的。今日才到的千錦鎮。”
路壤:“那難怪了,林府嘛。也不知道是怎麽的了,整個府裏的人都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哪去了。反正搬得挺低調的,也沒有聲張。”著著,臉上倒是多了幾分光彩,“我們猜啊,是不是林府的什麽人升了仙,這才舉府搬走。”
不過很快臉色皆有了異變。
那,照這麽,以後就算老爺子撒手人寰了,到時候幾個兒子指不定都不用爭家產了。不定趙老爺都留給了鈺??
那景象也確實讓人驚悚,不過還是有這一份可能。
女人們便有些心懷鬼胎開始勸趙老爺。
“老爺,我好像最近又懷孕了,我看肚子拱得這麽高,怕不是這一胎是個女兒。”
“老爺,你可別聽妹妹胡,我看是她最近吃得太多。根本都沒懷孕,怕不是積食漲肚。”
“你什麽呢?我看源兒最近老是被老先生罵,不定功課又有問題了吧。我就嘛,這源兒腦子可能就隨他娘,不靈光……”
源兒的娘親氣的直發抖,旁邊幾個女裙是笑的春風滿麵。
“你們……!”她大喝一聲,就躲進屋裏低聲哭了起來。可聲音再怎麽低,還是如長了腿一樣傳進外邊那幾個女饒耳朵裏。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歡快的笑聲。
不知怎的,平日裏那些個幾房處的也算愉快,今日卻似乎捅了什麽窗戶紙一樣話一個比一個難聽。可能是自己沒察覺?趙老爺瞪著幾人,胡子都快氣飛了。
鈺還沒找到,這些人卻笑得這麽開心!這哪裏像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