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逍遙欲心散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啊,自從得了怪病,就像是得了男人觸碰免疫缺陷綜合證一般。
就算得到九氣靈針治療之後,情況有所改觀,但對於男人觸碰產生的免疫癥狀還是沒有變化,不管是有意碰到,還是無意擦到,只要自己的肌膚被男人觸碰到都還是一樣不舒服。
為什麼林闖這個壞蛋碰到自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是此刻最重要的不是這些,急忙解釋道:「微微你誤會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蘇微微並沒有理睬左男,心裡泛著嘀咕,上身都脫光了,還說沒什麼,要是自己在晚來幾秒鐘,是不是連下身也光光了。
更可惡的是林闖,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嗜好,嘴上說不喜歡,動作卻這麼快,才那點時間就搞上了,真是靠不住的傢伙。
氣呼呼的憋著小嘴,「你們別說了,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既然你們相互喜歡,我就不在這打擾了,省的礙眼?」
聽到喜歡兩個字,林闖都快吐了,微微是怎麼想的,就算我在饑渴,也用不著對一個男婆下手吧!
左男再次解釋,「微微,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蘇薇薇有些不依不饒。
見她不相信,又發現林闖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無動於衷,左男立馬沖著林闖怒道:「杵著跟快木頭似的,快解釋啊,還是說你本來就喜歡我,所以才不想解釋!」
左男這話一出,蘇微微和林闖同時用詫異的目光對著她。
左男立馬察覺不對,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連自己都覺得驚訝的話。
完了,這下微微肯定會徹底的生我的氣。
這或許是因為林闖碰了她,卻沒產生對男人的排斥反應。
就算再男人樣,左男終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一直渴望恢復正常女人的女人。
林闖的出現或許給了她重新做回女人的希望,哪怕是那麼的不可能!
蘇薇薇說道:「你們繼續,我就不擱這當電燈泡了!」
林闖比蘇薇薇還窩火,不會解釋就別解釋,簡直是越描越黑,說的好像老子真喜歡你似的。
還真是小看她了,這種話都說的出口,真是被她坑苦了。
還解釋什麼啊,開溜才是王道。
林闖比蘇薇薇還要快的竄出門外,而左男趁機關上了房門,苦求蘇薇薇聽她解釋。
反正那什麼狗屁鳥會是明天的事,還是出去散散心,去去霉頭。
一段時間之後,林闖來到一條河邊,依附在河道上的欄杆上,迎著爽快的夜風。
這條河名叫戀河,岸邊還有幾對年輕小情侶談情說愛。
看著這些小情侶,林闖心裏面不免有些失落,自己身邊那麼多美女,卻沒一個願意陪他談談情說說愛。
不好,有殺氣,林闖突然感覺有種濃重的殺氣沖著自己這邊過來。
「讓開,別當道!」
一個黑影快速的從自己身邊閃開,黑影後面還跟著兩個黑影。
原來這殺氣不是沖自己來的,害的小爺白白擔心一回。
從那黑影的話音中,林闖能感受到那傢伙受了不輕的傷,不過人家又沒礙著老子賞夜景,管那麼多事幹嘛啊!
怎麼那麼癢,林闖撓了撓腦袋,還沒幾下,手中出現了什麼東西?
仔細一看,這不是稻草嗎?
好端端的自己身上怎麼會出現稻草,該不是剛剛那些傢伙的惡作劇吧!
等等,不對,這稻草怎麼那麼眼熟。
仔細一想,剛剛那黑影的身形,還有這稻草,不會錯的。
林闖緊緊捏著稻草,嘴上吐出,「雲川九巫宮!!!」上次差點要了小爺命的那個傢伙。
不過他怎麼會被別人追殺,帶著疑惑林闖悄悄的跟了上去,怕被察覺,所以沒有靠的太近。
跟了許久,上次差點要了林闖小命的黑衣人捂著左肩,似乎有些體力不支,趴在一塊石頭上。
另外兩個黑衣人停下腳步,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不過通過他們的神情,就知道這倆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
其中一個持刀黑衣人走上前說道:「千娘,你把那丫頭藏哪去了,說出來,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因為距離比較遠,聽得並不是那麼清晰,不過千娘這兩個字林凡還是聽到清清楚楚的。
不過他感到很奇怪,殺自己的那個黑衣人明明是個男的,為什麼會用這麼娘的名字,而且還跟千芷芸一個姓,千娘,千娘,好像千芷芸她娘似的。
那個叫千娘的人,此刻心跳加快臉頰發燙,含著怨怒之氣盯著持刀黑衣人,沒想到毒發作的這麼快。
看著千娘氣喘吁吁,那個黑衣人又說道:「忘了告訴你,我這把御巫刀上塗了大長老新煉製的逍遙欲心散,越是運功,毒發的就越快,滋味不錯吧!」
千娘雖說臉頰發燙,但目光還是淡若冰霜嗤聲的說道:「什麼逍遙欲心散不逍遙欲心散,少唬人了,沈目你這個叛徒!」
黑衣人譏笑道:「叛徒,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叛徒,所謂成王敗寇,順著生逆著亡,我沈目只不過趨大勢之所在,千娘你就別再抵抗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你說出大長老要額東西,我還可以替你求求情!」
千娘不屑的說道:「我千娘只會效忠一個人,那就是巫后大人,少說廢話要打便打,要殺便殺,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現在可是大長老的天下,還想拿個死人說話。
以前這娘們仗著巫后侍令的身份,對老子愛答不理,現在老子要你高攀不起。
不過一想到想到千娘那嬌美可人的模樣,沈目的眼神顯的尤其的輕浮。
逍遙欲心散的毒素還沒有完全發揮作用,不過用不了多久。
她就會感到全身奇癢無比,癢到恨不得把抓爛自己的小臉。
接下來就是痛,那種由內到外的痛,彷彿無數的蟲子同時撕咬著你的肌膚,你的肉,讓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就會全身無力,成為粘板上的魚肉,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甚至你會跪下來求著老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