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金百山
為了確認一下,於是又問道:「小兄弟,不知你和這書寫之人是什麼關係?」
「你說老頭子啊,他是我師父,是師父讓我過來找你的!」
「小兄弟,不!」袁德心立馬改口,「師弟,以後你就把這當成自己的家,千萬別客氣!」
接下來,袁德心又講了很多關於他和老頭子的事。
從這些事中,林闖了解到,原來師父在二十年前救過他的命,後來又教他一些淺顯的醫術,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才稱呼自己為師弟的。
林闖說道:「既然稱我為師弟,那我就叫您一聲師兄,不過為了方便起見,平時我就叫你王大哥,你叫我小闖便可!」
袁德心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好,」又問道:「老弟,師父他老人家現在何處,我想親自前往拜訪叩謝一番!」
看來老頭子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他會有這想法,「師父說了,有緣自會相見!」
砰砰砰!!!門外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
「出事了!」老周在門外大喊大叫。
「老弟,你先喝杯茶,我去去就來!」
袁德心火急火燎打開房門,「你怎麼搞得,沒看我這有貴客嗎?」
老周解釋道:「師父不好了,樓下出大事,大師兄快頂不住了,您還是下去看看吧!」
樓下現在已經大門緊閉,幾十個黑衣大漢殺氣騰騰的將三德堂堵了個水泄不通,除了三德堂的人,其他的人全都被這幫傢伙驅除了出去。
在大堂的中間,矗立著一個赤身光膀,胸前胸后紋著一把龍口金刀,全身鐵肉的光頭硬漢,正掐住柳輝的脖子大罵道:「你師父怎麼還不出來,要是我二弟出了事,我就把這店給拆了你信不信!」
「這不是金刀會的金爺嗎,是什麼風把您吹到小老兒我這來!」袁德心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金爺名叫金百山,一手創立金刀會,在京東市的江湖地位不在青龍幫之下。
只是近年來,青龍幫發展勢猛,大有趕超之勢。
金百山放開沈弘,畢恭畢敬的站在袁德心面前,「袁神醫,剛才多有衝撞,還望海涵!」
作為一個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把話說到這份上也算實屬難得。
沈弘如釋重負,連喘了幾聲大氣困難的說著,「師父您可算來了,要是在晚一點,我的小命差點就沒了。」
袁德心說道:「你先退到一邊去。」又對著金百山,「不知金爺如此陣仗,有何要事?」
金百山並沒有急著回話,而是對著手下一頓罵,「瞧你們一個個板著臭臉,又不是叫你們來打架的,還不向袁神醫道歉!」
幾十個黑衣大漢齊刷刷的喊道:「對不起!」
沈弘心裡那個鬱悶,這一前一後變化也太大了吧,老子怎麼說也算個小聖手啊!
「袁神醫,您看我們這歉也道了,就麻煩您救救我的二弟,」又對著幾個手下喊道:「還不把二爺抬過來!」
對於這種打打殺殺之人,袁德心也不想惹太多的麻煩,早點解決早點完事。
金刀會老二名叫杜實,和金百山是過命的拜把子兄弟,但這個人不管是外形還是氣質看起來都不像是打打殺殺之人。
杜實此刻處於昏厥狀態,而且皮膚微微泛紫,袁德心不用看便知道這是中毒之症,只是具體中的什麼毒,還要細查一翻才能知曉。
袁德心先是探了探他的氣息,又微微的翻了翻他的眼睛,讓他沒想到的是,杜實的眼睛呈現出網狀的紫色瞳。
這種詭異的中毒癥狀,還是他從醫以來前所未見的,最後摸了摸他的脈,和他想的一模一樣的,已無脈相。
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金爺,恕老朽無能,貴兄弟所種之毒實屬罕見,還是儘早料理後事吧!」
「什麼,你這個老東西,說什麼,」金百刀的性情立馬大變,「要是我二弟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們所有人都陪葬!」
即使面對這樣的黑惡勢力,袁德心依然表現出醫者應有的風範,「金爺,今天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沒救不了他!」
「不可能,你是神醫,神醫還有治不好的病,你是騙我的對不對,」金百山近乎有些瘋狂。
整個三德堂的人都變的有些焦躁,只要金百山一句話,明年的今天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光頭佬,你在這咿唔咿唔瞎叫喊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句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話給吸引了,最後定格在一個少年身上。
怎麼又是他,這下禍闖大了,金百山原本就在氣頭上,現在倒好,還有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他光頭佬,這不找死嗎?
關鍵是你自己找死就找死,還非得連累我們,估計整個三德堂的人殺了林凡的心都有了。
金百山這時更是震怒的不可開交,「那來的野小子,我要殺了你!」
林闖不急不躁的說道:「殺了我,你兄弟的命還想要嗎?」
金百山是個直腸子,對於林闖的話並沒有完全理解,於是拽了一個下手問道:「他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被他拽著的下手,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慌慌張張的說道:「金爺,他的意思是說,他有辦法救二爺!」
推開下手,金百山摸著大圓頭,「原來是這樣啊,你不早說!」
又立馬對著林闖比對著王德雲還要有禮數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這是我的師弟,林闖!」
袁德心的話讓三德堂所有的人大吃一驚,這也太離譜了,才這麼點時間,師父怎麼就多了個師弟。
最不願接受這的是沈弘,以前是風風光光的大師兄,以後說不定還要管這小子喊一聲師叔。
不,我絕不答應,疑惑的問道:「師父這樣到底怎麼回事啊!」
袁德心怒道:「怎麼回事,你還有理了是吧,當眾把你師祖的信函撕了,這事我還沒有處罰你!」
沈弘這下臉都綠了,原來這小子帶來的信是師父的師父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