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看看肚子
「你說什麼?」杜丁偉看著馬三槍說道。
馬三槍回道:「估計是巧合吧,貝姓雖然少,不過叫思甜的挺多的。」
杜丁偉也覺得是巧合,不過想想這姑娘能夠弄來魏賢散人的字,還是專門贈與他的字,又覺得心中怪怪的,一個小姑娘,哪來的這麼大的能耐?
魏賢散人,那可是很多人都想結交而不得門的人,這個人太低調了,低調到流傳於世的信息少的可憐,甚至連他的本名都沒幾個人知道。
「對了,這姑娘不是給你寫了方子嗎,你把方子給我看看?」杜丁偉忽然想起來說道。
馬三槍白了他一眼,這方子他還真帶著呢,倒不是刻意的,而是昨天抓完葯匆匆來匆匆去給兩個人傳話,就忘了放起來了。
他將方子拿出來遞給杜丁偉,杜丁偉拿過來一看便怔住了,雖然不是簪花小楷,但是字中的神韻幾乎已是一模一樣!
杜丁偉當即便肯定,這位貝大夫,就是那個文壇新秀貝思甜!
杜丁偉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這輩子沒幹什麼正確的事情,這一次更是錯的離譜,他為難的人居然就是那位寫簪花小楷的貝思甜!
杜丁偉獃滯過後,伸手捂住了額頭,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拜訪她!
貝思甜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田家,在外院貝思甜看到田瑩,田瑩看見她就好像看見了仇人一樣,幾步上千抬手就要給貝思甜一個嘴巴。
後邊跟上來的陳金良見狀一驚,一步上前捏住田瑩的手腕,一雙虎目全是寒氣,他以為嫂子到了田家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差一點他就失職讓嫂子受到傷害!
田瑩雙目噴火,掙扎著想要從陳金良的鐵手中掙脫出來,卻發覺手腕疼的厲害,忍不住哀嚎一聲流出了眼淚。
貝思甜默默地看著她。
這樣看瘋子一樣的眼神讓田瑩氣炸了肺,吼道:「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我就幾個月不在,你竟然搶我男朋友!」
貝思甜皺眉,說的什麼鬼話。
陳金良嘴角一抽,這是什麼狗血發展,這姑娘應該是田家的吧,怎麼會出現這麼荒謬的念頭。
他自從貝思甜懷孕就每天接送貝思甜,每天的行程他最清楚,身邊的幾個男人也都是身份清白,列入白名單的,所以田瑩的話,他根本不信。
「你男朋友是誰?」貝思甜挑眉道。
陳金良有這麼一瞬間的錯覺,覺得貝思甜這麼問,是打算若是沒搶過來就搶一搶試試……
「你別裝模做樣了,我跟了好幾天了,熏哥幾乎天天都去你那裡,還是在你老公不在的時候,你真是個賤貨,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賤人!」
田瑩話音剛落,貝思甜上前一步抬手給了她一巴掌,打的田瑩身體向旁邊一歪,差點摔在那裡。
田瑩獃滯了,震驚了,貝思甜竟然敢打她!從小到大連父母都沒捨得打過她,她竟然敢打她!
陳金良暗道一聲痛快,他還擔心這個嫂子是個軟包子,田瑩動手他還有阻攔的道理,如果罵街的話,他總不能上前幫著罵街吧,他剛才就聽著田瑩一口一個賤貨一口一個賤人心裡替貝思甜憋屈,這一巴掌下去,心裡那口濁氣都去了。
「嘴欠打,就打你嘴。」貝思甜眯眼說道。
她可不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懷孕的確讓她心境更平和,但不意味著別人指著鼻子罵你,你還不還嘴。
田瑩看著貝思甜面色冷淡,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寒光,本想著衝上去打回來,可是被她這目光一看,心裡頓時便虛了。
她知道貝思甜不是個會受氣的,既然已經動了手,她若是衝上去肯定不會對她客氣,更何況她旁邊還站著個男人,那男人一看就維護這個賤人!
「你敢打我!我爺爺奶奶若是知道你在田家這麼跋扈,還能容得下你,要是沒有田家,你哪有現在的生活水平!」田瑩惡狠狠地說道。
在她心裡,貝思甜就是個林黛玉,攀附於親戚家的可憐蟲,這種人在你好的時候會特別巴結你,但是在你不好的時候,就會一腳把你踹開,是個可憐蟲卻不值得人同情!
她到底是姓田,她就不信貝思甜把她打了,爺爺奶奶那一點情緒都沒有,就算爺奶沒有,父母也不會就此罷休的!
田瑩抱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心態,狠狠瞪了貝思甜一眼,直接進了大廳,她要去向父母告狀!
田瑩走了,陳金良忍不住向著貝思甜豎起大拇指,「嫂子是個痛快人!」
他覺得貝思甜這樣的性格和羅副團長十分登對,要是個軟包子,難以想象羅副連長要給她收拾多少爛攤子。
貝思甜和陳金良交流的也比較少,陳金良一直是一板一眼的,也不太愛說話,突然看到他說出如此帶有個人性格特色的話不由得笑了。
「嫂子,這是你的小包,落在車上了,我這就回去了。」陳金良進來就是為了送這個小包的,也幸虧他跟著進來了,不然剛才貝思甜怕是就要吃虧了。
他不知道的是,貝思甜自從懷了孕,對自身的保護很是周密,就算田瑩來勢突然,她也不會被她打到的。
貝思甜進來的時候,田鶴鳴正坐在太師椅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邊的天空發獃,見到貝思甜來了,笑著給她也倒了杯茶水,倒完才想起來,孕婦最好不要喝濃茶。
「貝貝怎麼來了?」田鶴鳴笑道。
一般這個時間貝思甜都在家裡呢。
「我來找姥姥給我號脈。」貝思甜笑道。
田鶴鳴立刻向她看去,「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怕自己摸不準。」貝思甜說著,董鳳珍就出來了,帶著個軟墊。
「來貝貝,我早就看出你肚子大了,想著你會不會是雙胎,今天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笑了,快來快來,姥姥給你看看。」董鳳珍笑道。
田鶴鳴一聽也精神起來,眼神盯著一老一小。
貝思甜坐下來,將手腕放在墊子上,董鳳珍的手摸上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