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吃醋?(已補)
葉天說的沒錯,楊昭寒是楊昭寒,葉悠悠是葉悠悠,她們不是同一個人,我不能把對楊昭寒的恨意,牽扯葉悠悠身上。
所以開學前的那一天晚上,我沒有趕走葉悠悠,而是抱著她,相擁而眠。
也正是那一刻起,我試著,接受她。
我試著,不再欺負她。
因為擔心“豔遇劫”降臨到葉悠悠身上,我不敢對她,表現出太多的喜歡。
我把她,當作姐姐來對待。
……
葉悠悠親了我有一段時間,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本來,她想再親一次,在我的唇上,但是餘光瞥到我身後的那兩個妹子,葉悠悠瞬間,就羞澀的退到一旁。
“那個,班長,夢妍……”被她們看到自己親弟弟的不良畫麵,葉悠悠羞恥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雙頰通紅,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
而我的關注點,卻在那名字上。
夢妍,夢魘?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校長糟蹋。
長的挺甜美的一個女孩子。
班長和夢妍,手牽著手,從我和葉悠悠的身邊經過,她們念叨著,“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
好吧,通常說這種話的,都是什麽都看見了,什麽都聽見了。
我倒是無所謂,臉皮厚,畢竟我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穿過女裝的男孩子。
但是葉悠悠,可能就比較靦腆一點,她擔心的說著,“班長和夢妍,不會把我親你的事,透露給同學們吧?”
“放心,有我在,沒事的。”我給了葉悠悠,一個安心的眼神。
“嗯。”葉悠悠靠在我的懷裏,很安心。
“對了,不凡弟弟,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葉悠悠想到了什麽,突然抬眸看我。
我知道她想問什麽。
“你為什麽要撕我的暑假作業?”她問。
“想知道?”
“嗯。”從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中,看得出來,葉悠悠確實想知道為什麽。
“不告訴你。”湊近葉悠悠的耳邊,我輕語。
“討厭。”葉悠悠掐了我一下,撒嬌似的說道,“不凡弟弟,告訴我嘛,快告訴我嘛。”
不得不承認,女孩子撒嬌起來那嗲嗲的聲音,確實很有殺傷力。
特別是長的可愛的女孩子,撒起嬌來,任何免疫係統,都會失效。
我說我已經給過答案了,撕碎葉悠悠的暑假作業,純屬是為了好玩。
葉悠悠有點不信,問,“真的?”
“不然你以為呢。”我反問她一句。
小學的下課,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而早上第二節下課,有個大課間,可以休息半小時,不過得先去操場,做廣播體操。
葉悠悠腿腳不便,肯定是去不了的。
我推著葉悠悠,回到教室,發現教室的末尾,赫然趴在三個人。
不是小胖子他們,還能是誰?
此刻,他們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麽,時不時的抓抓腦袋,很痛苦的表情。
也難怪,三萬字的檢討,平均一人,也特麽得一萬字。
而且,依他們的文采,頂多寫出“老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之類的檢討。
真夠可憐的。
小胖子他們,見到有人回來,抬頭看了我和葉悠悠一眼,隨即低下頭去,繼續埋頭苦幹。
加油,騷 年們。
回到座位上,發現抽屜裏,放著幾本新的書,也不知道是那個好心人放的。
我拿著其中一本,問葉悠悠,“這是你給我的嗎?”
葉悠悠搖頭說不是。
那是誰給的?
我很疑惑。
又問小胖子他們,“小胖子,這些書,你們看到是誰放我抽屜裏的嗎?”
我為什麽不問問他們,這些書,是不是他們給的,因為我特麽的知道,以他們的性格,根本不會好心幫我拿書。
這種事,一般都是女孩子幹的。
“沒看到。”小胖子不耐煩的回道,“還有,我叫呂藝,不叫小胖子。”
“還不是都一樣。”我聳了聳肩。
“一樣你個大頭鬼。”小胖子抄起一本書,頭也不抬,直接朝我丟來。
還別說,小胖子的準星,蠻準的。
要不是我練過,反應敏銳,這語文課本,都砸我腦殼上。
“你……”要不是看他正在檢討的書海中奮鬥,我丫的早上去扁他了。
既然不知道這些課本,是誰送的,但在我的抽屜裏麵,那就是我的啦。
瀟灑的簽上自己的大名,完事,收工。
廣播體結束,學生們陸續的回來,他們剛一進來,就對著葉悠悠,指指點點,相互說著悄悄話。
葉悠悠以為她親我的事情敗露,遂擔心的問我,“那個,不凡弟弟,你說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了?”葉悠悠戳了戳我的胳膊肘,小聲的說著。
知道就知道唄,管他們呢。
上午的課,挺無聊的,我沒聽多久,眼皮就在打架,然後合上。
其實,小學的課,都挺無聊,因為我都會了,沒什麽好聽的,於是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當然,除了美女老師,也就數學課,我不會睡覺。
誰讓美女老師身材好,衣著又穿的暴露呢。
而我睡覺,基本都是很死的那種,雷打不動。
除非有什麽大事發生。
例如,該吃飯了。
吃完午飯,老師讓我們午休,可我上午都睡夠了,中午哪還睡的著。
之後就出去,瞎逛。
在操場上,我遇到了同樣在溜達的夢妍,於是便和她,聊了幾句。
不過,是她主動找的我。
“葉不凡,是你嗎?”當她看見我的時候,她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好巧喲。”
“你是……”原諒我一時沒想起她的名字,“你是那個,在校長辦公室的那個。”
夢妍很尷尬的笑了笑,“我姓葉,叫夢妍,跟你同姓呢。”
“你好,葉不凡。”我伸出手來。
葉夢妍愣了一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
女孩子的手,一般都是柔滑纖細,摸起來很有手感的那種。
但我像是那種光明正大,占女孩子便宜的那種人嗎?
我和她握手,隻是單純的出於禮貌。
(還差一千字,明天補完,這章內容,明天會挪到上一章,這幾天,努力把欠章,補上。)
……
夜幕降臨,昏暗的一盞街燈下,一道被拉長了的黑影,同著這盞孤寂的街燈,形影相吊。
我叫漠漠,和我關係一般的都叫我漠哥,和我關係極好的都喊我一聲漠漠哥。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無錢無權無勢,但我有個愛我父母。
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穿著一聲帥氣的新郎裝便匆匆地跑了出來。
再過今天,我就要去上大學了,或許,很多人對於大學,都是充滿了向往與希冀,可我,並不屬於“很多人”的那一類。
我討厭的,不是大學,而是成年。距離淩晨十二點整,不到四五個小時的時間,午夜零點,便是我噩夢開始的標誌。
迷惘,哀默,黯然神傷等等情緒積鬱在我的臉上,我昂著頭,注視著翼閃著的枯黃燈光,四五個不知名的小生物,不停的衝撞著燈罩上,似乎在同情著我的遭遇。
街燈的後麵,種著一顆參天大樹,大樹估計百年前就坐落在這裏,它見證了時間的流淌,生命的凋零。
這時,一陣晚秋的涼風拂過,吹落大樹上幾片稀疏的樹葉,但我的目光,並沒有被這幾片飄零的樹葉所吸引,我看著的,是掛在細枝上蓬勃生長的綠葉,它們象征著茁壯成長的生命力。
望著望著,我竟有些出神。
每個人都是一樣,當你的眼睛,時刻盯著茂盛樹葉裏的其中一片,很少有人,或者說幾乎沒有人可以做到,你能一直盯著那一片樹葉看,而不受其它樹葉的幹擾,直到你眼睛發酸。
並且,這種情況,距離越遠,越明顯。
這就好比你的夢想,如若你的夢想離你越近,你越容易把控它,不受其它東西的攪擾,相反,如若你的夢想離你越遠,你就越容易在追逐的道路上,迷失自我。
利益,欲望,貪婪等等醜陋的,強烈的貪念,就像令人上癮的毒品,你吸的愈多,沉淪的也就愈深。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麽辦?四五個小時的思考時間,根本改變不了什麽?難道,我就隻能任明了嗎?
不,我不甘心!我不想什麽都不做,就任由命運牽引著我的鼻子,我坐在燈柱下,背靠著冰涼的白柱,右腿微屈,右胳膊肘隨意的搭在膝蓋之上,堅毅地雙眼泛著水霧,平直的眺望著遠方。
美麗的霓虹燈一盞接著一盞,仿佛要照亮這即將步入的黑暗,人們或安逸的躺在床上,玩著手機,瀏覽著空間,朋友圈。
或焦躁的行走著,仿若在趕著什麽?
或衝著彼此怒吼,盡情的發泄著不滿。
每個人,都在這個世界,充當著自己角色。人生如戲,每一場戲,皆會有不同的結果。悲傷又如何?喜悅又如何?這些情感,也就隻能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特定的場合,展示出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們,都將石沉大海。
但是我,又該扮演什麽樣的角色?此景此物,又該露出怎樣的神情?
正當我苦歎問自己的時候,一對柔軟壓在我的背後,一雙芊芊玉手,環住了我的腰腹。
隨即,我的身邊便響起了空靈般的聲音,“哥哥,我馬上就是你的人了,你……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