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凡哥哥
小愛莞爾一笑道。
在她心中，隻要她能在我心裏，占有一席之地，那就足夠了。
雖然，小愛也曾自私的希望，我能隻喜歡她一個，而不去喜歡別的女孩子，但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她已經死了，而我，卻還活著。
我有屬於我自己的生活，例如和女孩子牽手，例如和女孩子愛愛……這些，小愛都無法與我共同視線。
所以，能夠以靈魂形態，默默的在我的身後，注視著我，守護著我，小愛就已經很滿足了，哪還敢奢望其它？
我能被女孩子喜歡著，小愛由衷的替我感到高興。
她才不會為此而吃醋呢。
“愛，對不起，都怪哥哥太沒用，不能救活你。”我深深的自責道。
此時此刻，我多麽想像從前那樣，擁小愛入懷，然後撫摸著她的柔發，親吻著她的粉唇。
然而，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和小愛，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我的淚水，汨汨而出。
“哥哥，別哭，這不怪哥哥。”受到我情緒的影響，小愛的眼眶，也泛起了層層霧花。
她伸手去擦我的眼淚，可是淚水，穿過她的玉指，落在小沫的臉蛋上。
“哥，哥……”小沫稍稍的抬起眼皮，艱難的低喃道。
在她模糊的視線裏，我的輪廓，倒映在小沫的瞳孔裏。
她將我，認作是記憶裏的哥哥。
聽到小沫的聲音，小愛的神態，出現了一絲的慌張，“哥哥，她快要醒了，小愛先走了。”
為了不當電燈泡，小愛提出離開。
還未和小愛好好敘舊，我內心百般不願和小愛分開。
但是，一道靈光，忽然從我的腦海閃過。
“等等。”我叫住了小愛，說，“愛，你去監視下那三個人販子的一舉一動，等他們睡了以後，再把他們的一言一行，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既然小愛是鬼魂，那麽人類，應該看不到她。
與其讓小愛陪在我的身邊，還不如讓她去監視那三個人販子呢。
我覺得有什麽地方怪怪的？
那個老三，會殘酷的虐待小孩子，甚至將小孩子的肚子劃開，取出裏麵的器官……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變 態，竟然會對我一個小男孩言聽計從，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老三多次強調“楊小姐”，就好像故意讓我知道，然後引誘我利用“楊小姐”這一把柄，使老三聽從我說的話。
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我讓小愛去監視他們，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如果有什麽突發狀況，及時通知我。”我鄭重且嚴肅的叮嚀道，“還有，記得保護好自己。”
我可不希望小愛出聲。
“明白。”小愛立正，敬禮，旋即便從門口，穿了出去。
在小愛走後沒多久，小沫便醒了過來，睜開雙眼。
“哥哥，我這是怎麽了？”小沫的後腦勺，枕在我的大腿上，她擰著眉頭，問道。
“哥哥，你怎麽哭了？”小沫注意到我臉上的淚痕，舉手去擦。
我反手握住小沫的手腕，開口問道，“小沫，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嗎？”
“剛才？”小沫怔了怔，雙眼進入回憶，“我記得我要給哥哥洗澡，然後夠不著那個東西。”小沫指著地上的噴頭。
“所以小沫隻能跳起來，才能拿到它，然後，再然後發生了什麽呢？我怎麽，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小沫絞盡腦汁的回憶過去，但自她滑倒以後的記憶，幾乎全是空白。
“疼，頭好疼，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啊……”小沫越努力的回想，她的腦袋，便越加劇痛。
小沫敲打著頭顱，麵露痛色與懼色。
“沒事，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我快速的摟住小沫，示意小沫不要再想了。
剛才，小沫就是頭暈欲裂的時候，還在拚命的回想，所以她才會痛到昏迷。
現在，我可不會讓小沫重蹈覆轍。
“哥哥來告訴你，剛才你摔倒了，後腦勺著地，暈了過去，哥哥怕你有事，才會哭的。”我編了個像樣的理由，蒙騙小沫道。
在知道小沫的以前，以及她為什麽變成剛才這副模樣前，我最好不要貿然告訴小沫一切，免得她過於在意自己的過去。
“是這樣嗎？”小沫半信半疑。
“不信，你摸摸自己的腦袋，還疼不疼？”我說。
小沫伸手一摸，“好像，確實有點疼。”
小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看吧，哥哥沒騙你吧。”我隱秘的笑了笑。
小沫之前都痛到昏迷，現在過去了也就幾分鍾的樣子，她腦袋不疼，那才是有鬼嘍。
“對不起，哥哥，都是小沫不小心，害哥哥哭了。”小沫撅起小嘴，可憐兮兮道。
“傻丫頭。”我捏著小沫鼻子，說，“你自己感覺下，還有沒有什麽地方傷到，如果沒有的話，我們該出去了。”
“不行。”小沫“騰地”一下，從我的大腿上彈起，“小沫還沒給哥哥洗澡呢，不能走。”
汗，就這麽想給我洗澡嗎？
我扶了扶額頭，猶豫了下，說，“行，那你洗快點。”
反正，小沫那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而我，也被小沫看光。
小沫和我，也算是坦誠相見了。
“嗯。”
小沫重重的點頭，開心的拾起地上的噴頭，擰開水，淋在我的身上。
水溫不冷不熱，淋在身上剛剛好。
小沫把噴頭提高，讓水噴在我的臉上。
我和小沫，嬉鬧在一起，場景好不歡愉。
我蹲在地上，小沫摩擦著我的後背。
“小沫，以後，你別叫我哥哥了。”
享受著小沫指尖纖滑的觸感，我突然開口說道。
小沫手上的動作一頓，“為什麽？”
“難道哥哥，不要小沫了嗎？”小沫桑心的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感覺小沫快要哭了的樣子，我連忙改口，“你可以叫我小哥哥，也可以叫我大哥哥，或者叫我凡哥哥也行。”
“總之，以後就不要叫我哥哥了。”
“你不覺得，叫哥哥，還不如叫小哥哥，大哥哥，或者凡哥哥來的親切嗎？”
我耐心的跟小沫解釋著，其實，我不讓小沫喊我哥哥的原因，有兩點。
其一，小沫有哥哥了，我不想和她記憶裏的哥哥，混淆。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小沫和小愛長的有百分之九十相似度，小愛喊我哥哥，小沫如果再喊我哥哥，我會將小沫，當成小愛的。
“哦，那我叫你凡哥哥吧。”小沫認為我說的很有道理。
我的名字，帶有一個“凡”，小沫覺得，叫我凡哥哥，確實比叫我哥哥，來的親切許多。
“嗯。那我可以喊你‘沫兒’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因為小沫在暈過去之前，一直自稱沫兒，我想這樣叫習慣了，等以後小沫記憶恢複，我不用改口。
但我又害怕，“沫兒”這兩個字眼，會勾起小沫的回憶，然後她的腦袋，又該疼了。
“沫兒？”小沫陷入了沉思當中。
“不行就算了。”我心裏焦急萬分，表麵卻裝作風平浪靜。
一個稱呼而已，大不了以後改口就好了。
“不是啊，我覺得沫兒，比小沫，要親切多了，就好像，你是我哥哥一樣。”
小沫吟吟一笑。
就好像，你是我哥哥一樣……這句話，指的是像哥哥一樣的親切，並不是說小沫記起來了什麽。
我卻因此受到了驚嚇，索性小沫沒有再說什麽，我才舒了口氣。
上半身清洗結束，開始清洗下半身。
我站直，好讓小沫洗的容易一點。
小沫毫不避諱的要清洗我的那裏，我嚇了一跳，連忙夾腿，並且用雙手捂住。
雖說我和小沫已經把彼此的全身都看光，但是有些東西，是隻可遠觀的。
“幹嘛？”小沫不明白我為什麽要用手擋住，“把手拿開。”小沫像個小大人一樣，叉著腰，命令道。
小沫不懂男女有別，所以沒什麽不自在。
而我卻明白。
“這裏，就算了吧。”我佝僂著腰，顯得極為拘謹。
“不行，必須洗。”小沫的語氣，是不容拒絕的。
“別吧，我的好沫兒，這裏我可以自己來的。”我燦燦的笑道，勸說著小沫放棄。
“不行，必須我來。”小沫完全不跟我商量，“一秒鍾的時間考慮，凡哥哥要是不把手拿開，以後沫兒，都不理你了，哼。”
小沫別過頭，冷哼道。
最後，我隻能妥協。
“咦？好奇怪呀，凡哥哥，它怎麽會突然變大並硬啊？”小沫猶如一個好奇寶寶，疑惑的問道。
能別問了嗎……我已經很盡力的不要自己想那種事情，但是某些東西，根本就不受我的大腦控製。
我能怎麽辦？
洗完澡後，我踮起腳尖，悄悄的來到門後，開了一條小縫。
老三就在不遠處坐著，看到我時，還向我揮了揮手。
頭頂，也有一個攝像頭。
看來，逃跑是不可能了。
拿了門外的衣服，我關門，給小沫換上。
粉紅色的過膝短裙，白色的絲襪，白色的娃娃鞋。
我擦，這麽萌的麽？
洗完澡，換了新衣服的小沫，可愛屬性加成百分百。
我兩眼已看呆，血槽已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