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認輸
額哈?這,這算是懲罰麽?
我低頭看著靈火一號潔白如玉的腳背,下意識的吞咽了幾下口水,嘴唇幹燥的很。
這,分明是獎勵好伐?
我抬眸,不明所以,靈火一號為何要我跪著舔她的腳背舔一整天作為我打賭輸了的懲罰呢?
這樣做,對她能有什麽好處?
莫非是想借此踐踏我的尊嚴,畢竟男兒的膝蓋有黃金,男鬼同樣也是有的。
她讓我跪著,該不會真的僅是為了踐踏我的尊嚴那麽簡單吧?
要我說的話,假如我下跪的對象,是靈火一號這一大美女,那尊嚴啥子的,我寧可不要。
也有可能她想把我累死,畢竟舔她的腳背舔一整天,也是很累人的說。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能舔著美女的腳背舔到死,我也心甘情願啊。
不論靈火一號要我跪著舔她腳背舔一天的目的是什麽?我都是持無所謂的態度。反正隻要我贏了,那靈火一號的陰謀,不就不攻自破了麽?
想到這,我豁然開朗的道了聲“可以”。
靈火一號伸出小拇指,超小孩子氣的做法。
不過我還是伸出小拇指,同她勾在一起。
“約定好了喲。”靈火一號天然的一笑,和我的大拇指緊緊的按在一起。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賭約,開始了。
靈火一號重新變成靈火的模樣,閃到一邊自顧自的玩兒去了。
回想著靈火一號和我拉鉤鉤時,嘴角不經意流露出的微笑,我滿足的笑了,呐,這妞笑起來,還是挺可愛的嘛,可她為什麽要擺出這麽一副冷冰冰的神色呢?
真是搞不懂誒。
望著她消散的背影,我甩了甩頭,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巫婆。
根據腦海中的記憶,我小心謹慎的往回走去。
說來也奇怪,這一路走來,我腿都走酸了,但是別說是一個祠堂了,就連野花野菜都未曾見到過一株。
本來,我以為靈火一號會在暗地裏搗亂,阻止我前行,但貌似是我多慮了,自從靈火一號變成一團紫火玩去了,我就再也沒有看見她。
或許,她在等一個時機,給我致命一擊吧。
不過至少現在,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尋找巫婆身上,而不是戒備靈火一號何時會出現?
環顧四周,看著遍地大小不一的石頭,我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按道理從我和靈火一號打賭的地方算起,到祠堂最多也就十分鍾的路程,但是我都走的身心俱疲了,怎麽著也走了一個時辰吧?
可我都走了這麽久,連個類似於祠堂的建築物都沒有,這就有點不現實了。
而且放眼望去,除了石頭堆還是石頭堆,這種狀況,有點像遼闊的沙漠。
沙漠的格局是以沙為主,而這裏的格局,則是以石頭為主。
我找了個大石頭坐下,兩腿微彎,雙手柱著下巴,陷入深思。
靈火一號就躲在不遠處的高空,她見我坐在大石頭上,模樣如同進入石梗狀態,頓時就產生了小情緒。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夕陽馬上就要衝破黑夜的桎梏,從遙遠的地平線冉冉升起。
就在第一縷陽光即刻掀開大地的衣裳,我驀地起身,雙手舉過頭頂,作投降狀,“我認輸。”我大聲的說道,也不知道靈火一號能不能聽到?
話音剛落,黎明的曙光恰好落在我的臉上,映出我別樣自信的微笑。
靈火一號迅速的飄到我的眼前,變身為蘿莉的模樣。
“我認輸。”看著疑惑不已的靈火一號,我放下雙臂,再次重複了一句。
盡管我說自己輸了,但我的嘴角,卻始終掛著勝利的笑容。
“小鬼,我想知道,你一直坐在那幹嘛?虧我還準備了那麽多份大禮,結果你竟然一動不動,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靈火一號嘟著嫣唇,似在賣萌的不悅道。
“沒在幹什麽,就是想著這遊戲規則是不是沒有完善。”我紳士的一笑,禮貌的向她詢問。
同時我的心裏,著實鬆了口氣,丫的,幸好剛才沒再往前走了,不然就要墜入靈火一號的圈套了。
“規則沒完善?”靈火一號沒聽懂我的意思,不解的問道,“具體說說。”
她緊盯著我,以為我這是賭輸後耍賴,不肯履行賭約,然後故意說成規則沒完善,這樣做的話,遊戲是不作數的。
“你想啊,你讓我去找巫婆,但是你沒說清楚你會不會出手阻擾我,對吧?”我條理清晰的解析道,“我就一個小鬼,啥能力也沒有,可你不一樣啊,你有實力底蘊在。”
“要是你阻擾我的話,跟之前一樣,弄個幻術擋在我的麵前,那你就算給我十天百天,我也找不到巫婆,是吧?”
我態度謙卑要多謙卑就有多謙卑。
其實我坐在那塊大石頭上想了很久,為什麽本就十幾分鍾的路程,我走了那麽久也沒有走到?再加上靈火一號之前信誓旦旦的說過我一定找不到巫婆,我心中猜忌是靈火一號動了手腳。
畢竟依她的實力,弄點幻術之類的法術迷惑我的雙眼,那太容易了,而我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鬼,怎麽玩?
但我有一點想不通,那就是靈火一號采用了何種手段讓我找不到巫婆?
如果是幻術的話,那可疑的地方呢?
剛才那個“銀針咒”的幻術,我是知道貓膩的,因為靈火一號不可能無緣無故引著螢火蟲飛舞,尤其是後來小愛的出現,我更是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幻象。
但是這一次,一切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正常……圓月懸空,銀輝傾灑,遍地石頭,雙眸所到之處,更是能清楚的看見任何景象。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靈火一號到底使了什麽手段,讓我找不到祠堂和巫婆,明明她走了以後,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都沒有,但我就是找不到祠堂。
這也就是為什麽我要向靈火一號認輸。
倘若她能說出令我信服的理由,這場賭注,算我輸,但要是她說不出個所以然,哼哼,我也無可奈何。